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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肚子,自己可都還沒解決民生需求就馬上幫他做起早餐,這個男人還有什麼不滿?。?/br>「嘖,以為這樣我就會被你騙上去了嗎?給我現(xiàn)在做!我要現(xiàn)在、立刻吃。」大老爺般的靠在椅背,南宮仲夜還一副傲慢的抬著下巴,讓李夏炎瞬間瞇起眼,非常想把他剁了喂豬。「爸爸,我可以幫忙。」又喝了口牛奶才放下,李默之難得露出笑容,小小的酒窩讓身為父親的李夏炎看的簡直要哭出來了,忍著沖進(jìn)房里拿相機的沖動,他笑著開口說:「不用了,默之乖乖把早餐吃完就好,爸爸來做?!苟?,便帶著愉快的心情背過兩人,重新開了火、放上鍋子,開始煮起了稀飯。「哦!好的,爸爸。」點頭妥協(xié),那張垂著的小臉露出一抹可惜的輕撇,如果父親答應(yīng)的話,那麼……他就可以不小心把鹽罐給丟進(jìn)鍋里,讓那位一直幼稚的欺負(fù)父親的男人吃一頓苦頭。「小鬼,你在打什麼主意?」小聲的,南宮仲夜瞇著眼,一點也不信這早熟的小鬼會有什麼愛父之心,頂多是想整他吧?「沒有,歐……」轉(zhuǎn)頭,那張笑的異常燦爛的小嘴突地被一只大手捂住,也阻隔了他小小的報復(fù)。「哼!小鬼,說了,不要叫我那個污辱人的稱號?!箿愡M(jìn)他的眼前,南宮仲夜扭曲著笑,似是想把他捏扁。突然,得意的男人臉上一陣錯愕,微疼的手心顯示,這小鬼不只是愛罵人,原來也愛咬人的,松手的同時,有些狼狽;可惡,居然輸給了一個小鬼……「爸爸,歐、吉、桑,我吃飽了?!馆p揚著嘴角,李默之下了椅面,還不忘禮貌的招呼;語畢,便消失在門後,逃難去也。「你這……」氣的想追上,然而邁開的步伐被李夏炎的問句阻止,愣了一會,他才臭著臉坐了回去。「你的早餐?!挂苫蟮目戳怂谎?,李夏炎決定不去理會他,反正男人陰晴不定的個性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關(guān)心也只會被他嫌是雞婆。一邊坐下,他專心的吃起微涼早餐,不再看南宮仲夜鐵青的俊臉。「……喂!」不爽連老子都對他視若無睹,有一下沒一下的攪著碗內(nèi)的稀飯,透著極高溫的白霧,等待降溫的同時,他不懷好意的看起李夏炎。「還有什麼事嗎?」放棄似的放下手中的土司,他無奈的抬頭。「你睡起來還不錯,以後有機會再試試吧!」捧起碗,試溫的同時又倏地放下,該死,燙死人了。「……咳咳……請、請問你剛才有說什麼嗎?我的耳朵……」揉揉耳朵,他懷疑自己的聽覺出了問題,不然怎麼可能聽到這麼夸張的字句。「我說,你睡起來不錯,以後有……」咧開嘴,惡劣的男人又一字不漏的傳達(dá),直到李夏炎出聲打斷。「你給我閉嘴!」怒瞪著南宮仲夜,他的腦中只有掐住男人、讓他直接死去的殺意,睡……該死!他說得這麼曖昧做什麼?「哦……好吧!我閉嘴?!共煊X好騙的男人似乎真的生氣了,他撇撇嘴,低頭注視著仍冒著熱氣的碗,不太高興自己的玩笑得來的回報。「不過……真的很溫暖?!古踔胝酒穑m然手中的高溫讓他快將之摔了出去,他仍小心翼翼的護(hù)著,背過一臉怒容的男人走出廚房,往自己的房里移去。被留在原地、注視著離開的背影,李夏炎的怒氣消失了,嘴里泛著微微的苦味,彷佛那句溫暖也連帶把自己身上的水份吸乾,有著極需灌上一加侖的開水般的乾渴;明明是南宮仲夜的錯,是他不該如此惹人生氣、讓人抓狂,是他說的太曖昧,然而心口那些因為他隱約透露的寂寞而生的抽緊,是為了什麼?手中拿著抹布擦拭桌面的同時,他也一臉迷惑的望著前方,然而深色的桌面卻成了南宮仲夜的臉,那微皺的眉頭、總是吐出讓人氣掉半條命的嘴,明明該是討厭的,他卻一直覺得放心不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直到兒子的叫喚傳至耳際時,他才回過神來。「爸爸,這里你擦了半小時了,真的很臟嗎?」難得疑惑的眼神出現(xiàn)在他眼底,那上頭的問號就像是在問著李夏炎,真的很在意嗎?「沒、沒有……我只是、只是在發(fā)呆……」心虛的收回手,李夏炎閃避著兒子的目光,完全忘了他就在身旁,自己居然還一直想著和自己全然沒有關(guān)系的人。「嗯?!裹c頭,李默之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手中的書本,雖然知道父親有話沒說,但他也不會多問。「好了……默之,你中午想吃什麼?天氣這麼熱,我們來吃涼面好了……」充滿罪惡感的內(nèi)心,為了彌補欺騙兒子的罪行,非常熱絡(luò)的問著,然而門口的吵雜停頓了他的問句,兩人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著門口,有些迷惑。「南、南宮仲夜在這里嗎?」隨著緊急煞車的刺耳聲響之後,高挑的男人立在門口,一貫清冷的臉上有著狼狽和心慌,看的李夏炎也忍不住慌張起來,難道南宮仲夜他其實是逃犯之類的人嗎?「吵什麼吵??!安靜一點可……」隨著三人的對恃之後,正主兒也一臉不耐的走了下來,像是又睡了一覺般,卷發(fā)翹成了可笑的模樣,然而努力將之撫平的男人卻沒了動作的心思,直直著望著門口,目光滿是不可置信。「路騁?你來做什麼?」疑惑的問道,他一邊走了過去,沒空去看身旁李夏炎臉上的錯愕。「你這該死的家伙!」突然出拳,路騁憤怒的模樣似乎讓南宮仲夜嚇了一跳,狼狽的躲過後,呆然的望著他。「你那是什麼藥???小鸚鵡他……他差點死了……」微紅著眼眶,比起南宮仲夜顯得稍瘦的身子也是微微顫抖著,似是因為情人而驚恐不已。「什……你慢慢說。」正經(jīng)著神色,他輕搖著路騁的肩,為了那驚人字句回復(fù)了從前的冷酷理智。「他、他吃了兩天的藥後,昨天連張嘴都無力,南宮……我該怎麼辦?我好怕他會死……」示弱的垂著頭,路騁早不見初時的優(yōu)雅自制。「不會的,我們現(xiàn)在立刻回去,先讓我看看他的狀況……」推著他走出門口,南宮仲夜想起什麼般的回頭,對著一直呆看他們的李夏炎說道:「我暫時不會回來,如果一個禮拜後還沒出現(xiàn),麻煩你幫我打包行李,寄去上面的住址?!箒G出一張名片,他們也消失在門口。默默的望著,李夏炎的眼中有著錯愕,許久之後,才回神撿過名片,上頭的字跡和主人一樣,有著霸道不講理的猖狂,而他細(xì)細(xì)的描繪著,久久不能放下。「爸爸,你舍不得他嗎?」身旁,一直陪著父親觀看事件的李默之,輕易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