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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是溫和的,總會給人一種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平日生活中的韓紹謙雖然沒有鏡頭下那般溫和,整個人都有些深不可測,但是也很少像這樣露出有些無情狠厲的一面。上一次見到韓紹謙這副樣子,還是在國外的時候。那段時間里,韓家一些長輩不安分,在私下里轉(zhuǎn)移公司財產(chǎn),這件事被他查到,當(dāng)他將這件事情告訴韓紹謙時,韓紹謙也是這般冷冷一笑,說,“在我眼皮子底下搞這些小動作,當(dāng)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如此這般,也不能怪我手下不留什么情面了?!?/br>那是他第一次見到韓紹謙露出這樣的神情,那絲笑意,讓他遍體生寒。這一次,他也同樣感受到了韓紹謙身上凌厲的氣勢。那個叫齊喆的男人,到底與韓紹謙,與向晨都是什么關(guān)系,他實在是想不清。兩個人在二樓休息室門外停下了腳步,韓紹謙轉(zhuǎn)過身去對凌逸說道,“阿逸,你回去吧,早點到家,別讓阿哲擔(dān)心?!?/br>凌逸皺了皺眉,看了一眼緊閉的休息室的門,還是點了點頭,“那,哥,我先回去,談完了你也早點回去,別讓惜予掛心,那孩子心思有多重你比我清楚?!?/br>韓紹謙聽到顧惜予的名字,不由無奈的笑笑,臉上多了絲溫柔,“我知道了,回去吧。凌逸擺了擺手,轉(zhuǎn)身離開了。韓紹謙看著凌逸走下樓,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見,轉(zhuǎn)過身去直接抬手敲了門,門從里面打開,齊喆站在門里,對著韓紹謙笑笑,“韓哥來了,進(jìn)來吧?!?/br>韓紹謙看著他,點了點頭,跟著齊喆進(jìn)了房間,臉上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心里卻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眼前這個男人,除了臉上多了一道疤痕,和齊喆真的長得一模一樣。他和齊喆僅僅有幾面之緣,但是,韓紹謙自認(rèn)為以自己的記憶力,絕對不會認(rèn)錯人。那么,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這間休息室是凌逸專門安排用來接待朋友用的,倒是很寬敞,外間是客廳,里間是是一間臥室。齊喆走到一邊沙發(fā)邊坐下,有些無奈的開口道,“韓哥,不好意思,麻煩你走這一趟,晨晨醉了,我實在不太放心。而且我知道,你如果不見我這一面,肯定不能放心讓我把晨晨帶走?!?/br>韓紹謙靠在沙發(fā)上,長腿疊起,聽到他這句話,嘴角微微上挑,“你說吧,怎么證明,你是齊喆?”齊喆笑笑,開口道“韓哥,咱們當(dāng)年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曾經(jīng)私下里告訴過我一件事情,你忘了嗎?”“我告訴你的?”韓紹謙不禁挑眉?!笆裁词??”“軍火?!?/br>聽到這兩個字,韓紹謙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當(dāng)年他和齊喆第一見面是在一次酒會上,當(dāng)時他剛接手韓家,道上有人故意尋事,他就私下里聯(lián)合齊喆搶了那幫人一單軍火,把這件事找了回來。這件事,當(dāng)年只有他和齊喆兩個人知曉,齊喆也是個極講信用的,所以,韓紹謙并不擔(dān)心這件事情被他透漏出去。看來,眼前這個人,還當(dāng)真是齊喆。“這些事情,你知道的倒是清楚。說吧,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回事?”齊喆聽了這話,神情有些苦澀,“當(dāng)年我和晨晨的事情被家里人知道,他們逼著我和晨晨分手,我自然是不肯,結(jié)果老頭子直接讓保鏢把我綁到了機(jī)場,在機(jī)場的時候,我一直想辦法逃跑,我知道,一旦出了這個國門,我就很難回來了,那樣的話,晨晨要怎么辦?”“我家里的情況,相信韓哥你也是知道的,老頭子那個人,相當(dāng)花心,但是這么多年,除了我之外,他卻只有一個私生子兒子。他覺得我是GAY這件事說出去讓他丟了面子,于是對外宣稱我是去出國接手我們齊家在國外的產(chǎn)業(yè),結(jié)果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讓他養(yǎng)在外面的那個女人知道了,那個女人買通了保鏢換掉了我的機(jī)票,讓她的兒子坐上了去美國的飛機(jī)?!?/br>“所以,當(dāng)時在飛機(jī)上死的人,并不是你?”“呵,的確不是我。”“那為什么齊家宣布了你的死訊?”齊喆瞇了瞇眼,神情漸漸變冷,”那個女人笨的可以,以為讓他兒子代替我去了美國就能阻止我去接手公司的股份,結(jié)果沒想到那班飛機(jī)出了事。老爺子知道這件事情之后自然是勃然大怒,同時也吩咐跟隨我去了英國的保鏢收掉了我所有的通訊工具,切斷了我與國內(nèi)的所有聯(lián)系。我沒有想到,他居然能直接能宣布我‘死’了的消息。我在英國呆了這些年,只能韜光養(yǎng)晦。擔(dān)心晨晨,卻什么也做不了。一周之前,老爺子病重,將齊家全權(quán)交到了我手上,我這才算是擺脫了他的控制,回到了國內(nèi)?!?/br>韓紹謙點了點頭,齊家老爺子病重這件事他的確是知道的,只是,韓紹謙完全想不到,向晨這么多年的絕望,居然是他愛人的家人一手造成的。“韓哥,”齊喆站起身,神色認(rèn)真,直挺挺地朝著他彎下了腰,“這么多年,晨晨多虧你照顧了。”“快起來。”韓紹謙趕緊把他扶起來按坐回沙發(fā)上,一枚戒指因為齊喆方才的動作露了出來,韓紹謙看了一眼那枚戒指,心里那點不信任也跟著更散了些。他之所以選擇相信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是齊喆,一是因為他談起向晨的時候的眼神,他眼神里的深情與內(nèi)疚是做不了假的,還有方才他的動作,一個驕傲的男人,也只會為了自己的愛人低下頭,彎下腰。二是他脖子上的這枚戒指,這枚戒指他曾在向晨那里見到過另一只,那枚戒指上巧妙的刻了一個喆字,通過特殊的角度即使隔著一段距離也可以清晰的看到。而齊喆脖子上的這枚,韓紹謙看到了一個晨字。一模一樣的手法,一模一樣的圖案,這對由齊喆親手制作的戒指,是獨一無二的,也是旁人做不到的。許久,韓紹謙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你回來了,我也沒有別的話要說,好好對他,你無法想象,這些年,他為了你,受到了多少苦。”齊喆聽著他的話,下意識轉(zhuǎn)頭看了眼臥室,眼里流露出明顯的心疼。他不敢想,也沒有辦法想,他的晨晨這些年為了他,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余生好好補(bǔ)償他,不再讓他受到一點一絲的傷害。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比較多啦,愛大家么么噠`好困好困好困第29章chapter29韓紹謙看著齊喆眼中的不加掩飾的心疼,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向晨這些年,是他看著他一步一步走過來的,齊喆不在的這些年歲,每一分每一秒,向晨有多難熬,韓紹謙可以看得到,也可以體會得到。失去愛人的絕望與痛苦,他只是獨自一人默默承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