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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狠狠地甩在了后頭, 衛(wèi)均面色則不如上次那般和煦, 竟然久違地露出了一絲陰狠之色。 不免讓奴才們暗中揣測著,看來靜淑公主嫁給衛(wèi)均果然也是嫁的不好的。 到了皇宮門口, 等著靜淑公主的馬車過來了, 馬車夫?qū)什鹣聛? 安放好后, 靜淑公主便踩了上去,撩開了馬車簾子,往里頭鉆進去。 簾子唰一下,落了下來, 搖晃了幾下。 馬車夫抬頭,見衛(wèi)均過來了, 喚了一聲:“衛(wèi)大人。” 此時卻聽得靜淑公主在馬車里頭囂張的尖銳嗓音, “讓他滾出去,本宮不要跟他坐同一輛馬車, 若不是因為她, 本宮哪里需要在宮中被禁了這么些個時辰。都是因為他沒用?。 ?/br> “你若是敢讓他上馬車, 全家老小立馬給本宮卷鋪蓋走人?!膘o淑公主言語里頭的怒氣即便是旁人都不敢上前勸說。 馬車夫瞅了眼馬車的門簾,又瞥了一眼衛(wèi)均,很是為難。而邊上還有一些剛下朝的大臣們, 眼瞅著靜淑公主與衛(wèi)均在皇宮門口就鬧翻了,自是摸摸鼻子,垂頭趕緊走人,假裝沒有看到。 衛(wèi)均就這么可憐兮兮地站著,前進不是,退后更不是了。 還是皇宮中守衛(wèi)宮城的侍衛(wèi)首領(lǐng)看不下去了,穿著厚重的鎧甲,發(fā)出了吭哧的聲音,“靜淑公主殿下,衛(wèi)大人此次出行只有這一輛馬車,若是再往公主府調(diào),只怕要許久。您看是不是通融一下?” “通融?本宮就如此掉價?什么都能通融?”靜淑氣得在馬車里頭拍著小桌子,砰砰響。 侍衛(wèi)首領(lǐng)臉色也難看了,萬萬沒有想到,平日里聽說甚至看著很是脾氣溫和的靜淑公主竟然如此難纏。 “這......” 此時卻見不遠處似乎有小皇帝的上策軍遠遠望了幾眼,馬車夫上前小聲回話,“公主,皇上身邊的人似乎探頭看了幾眼,您看這......”若是小皇帝派人過來說了,只怕到時候靜淑公主要挨訓(xùn)斥了,到時候就難看了。 靜淑公主一聽,沉默了許久,才不快地道:“行了,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你上來吧?!?/br> 衛(wèi)均這才撩了袍子,上了馬車。 馬車才剛行駛,便又聽到了靜淑公主在馬車里頭的叫罵聲:“走開,離我遠點?。∧氵@個閹宦?。?!” 侍衛(wèi)首領(lǐng)搖了搖頭。 旁人看著,兩人是吵翻了天了,可實際上,衛(wèi)均一進馬車,才剛坐穩(wěn)了,靜淑就靠在衛(wèi)均的懷里了。 等馬車離開皇宮,靜淑嬌聲嬌氣地抱怨:“嗓子都嚷疼了,我要喝水?!?/br> 衛(wèi)均揉了下靜淑的額頭,趕緊替靜淑倒水,靜淑卻不拿水杯,“你喂我喝。”聽靜淑如此撒嬌,他只能拿著水杯,讓水杯沿靠在靜淑的唇邊,靜淑微微喝下水,幸福地發(fā)出了嬌氣的哼哼聲。 靜淑翻了身子,衛(wèi)均左手臂彎輕輕地攬著,生怕靜淑一不小心就這么翻下去了,便小心翼翼地護著。 她伸手想要去戳一下衛(wèi)均的臉蛋,衛(wèi)均輕輕偏了一下,靜淑沒有戳到,冷哼了一聲,衛(wèi)均本來躲著的臉,立馬回正不說,還笑著伸手拉著靜淑公主的小手,讓她的小指尖戳自個的臉蛋,來回地戳著。 靜淑傲嬌地哼了一聲,快速地抽回了手,“剛才我想戳,你不讓,現(xiàn)在還想我戳,免了,我可不是那么好哄的?!?/br> “好,是為夫的錯。”衛(wèi)均看了一眼邊上的店鋪,說:“到了樓了,你有什么想吃的么?我下去給你買?!?/br> “我要吃烤羊排,想要吃肘子,還有烤雞也要?。?!”靜淑猛地起身,順手推了衛(wèi)均一把,嚷著:“快去快去,趕緊去!?。 闭f著還摸了摸自個的肚子。 衛(wèi)均臨下馬車,回頭瞅了靜淑一眼,靜淑立馬端正了腰桿子,笑得格外諂媚,“夫君,我會乖乖地等你哦~~”一副乖巧可愛狀。 沒法子,被吃得死死的,他只能下了馬車去買吃食了。 在馬車夫和護送回公主府的侍衛(wèi)們看來,衛(wèi)均真是丟了普羅大眾的大丈夫們的臉面,可在衛(wèi)均心里卻甜得跟倒了一罐蜜,瞅瞅他的嘴角,微微抖動了下,想要壓下笑意,最終還是露在了臉上。 路人只看到衛(wèi)均快步走進去買了吃食,過了一刻鐘,又拎著一大堆吃食出來了,上了馬車,很快便走了。 南安公主在公主府邸中,駙馬爺已然好多天沒有回來了,即便是懷著個孩子,南安公主也感受不到駙馬何凌所謂的體貼。 周宰相被關(guān)押一事并沒有比靜淑公主與衛(wèi)均在宮門口吵架的事情早傳過來。 南安公主身邊的奴婢出門去買她最為想吃的糕點,順便買了一些酸棗,都是酸得臉都要皺起來,很少有人想要吃,但是南安公主府邸的奴才偏偏就喜歡買這種酸棗,更是惹得那些個賣酸棗的,特意將這些酸得只能腌制的酸棗拿過來賣。 奴才買了酸棗,看著秤頭是否夠重,順便說了幾句,說起靜淑公主與衛(wèi)均在皇宮外頭吵翻天了,當然,在他們的嘴巴里,自然是經(jīng)過了各種添油加醋,不過這個采買的奴才聽了,卻又揣摩了下南安公主的心理,往里頭更又加了一些南安公主喜歡聽的。 奴才興高采烈地回南安公主府邸了。 到了府邸,自是把采買的全都送了過去,又特意自個提了酸棗到南安公主那頭,平日里送東西都是其他人送,今兒有了消息,自然是他親自去送。 南安公主得知采買的過來請安,皺了下眉頭,本來想打發(fā)他下去,后來又想著最近這幾日未曾出門,也不知外頭成什么樣了,便讓人進來了。 見來人跪下了,邊上還放著一筐酸棗,微微皺眉頭,卻也沒有多說什么,讓人趕緊拿下去。 南安公主坐在上頭,悠悠地看著底下跪著的人,好似在立威一般,過了許久,才說:“你硬是要過來請安,是為了什么事?” 奴才一聽南安公主問了,趕緊將消息全都倒出來了。南安公主聽了,倒是笑了,讓人賞賜了銀子。 等采買的奴才下去了,她看向邊上奴婢提著的酸棗,皺眉頭,嫌惡地說:“都賞賜給你們了?!?/br> 奴婢們只能無奈地跪下謝恩了。 南安公主一點都不想吃酸棗,一點都不想,甚至看到酸棗都會覺得惡心想吐,可是,南安公主卻聽到那些有經(jīng)驗的嬤嬤說了,只要肚子里頭懷的是男孩,都喜歡吃酸棗,還是那種越酸越喜歡。 為著這句話,她硬是讓人去買酸棗回來,可是第一次買回來吃,她就吐了,太難吃了。 之后本想著不吃,可又怕別人暗地里說她懷的是女兒,她只能又讓人每日都去買,而且越買越酸。 買來的酸棗也不能全都倒掉,只能賞賜給身邊的奴婢們,讓她們?nèi)家怨?,可想而知,她們每日都要吃大量的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