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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出去!”宜陽公主柔聲道:“本宮不想和離,不過是不想再嫁,駙馬,你想納多少小妾,不用再讓本宮知道?!敝劣谀阋院笞迦说某雎?,也被封死了。 駙馬一聽,站起來要說幾句什么,宜陽公主身后的嬤嬤便上前一步,喚了一聲來人,從宮中帶出來的帶刀侍衛(wèi)沖了進來,拔刀對著駙馬,駙馬只能捏著鼻子,不滿地扶著小妾去收拾東西。 宜陽公主的嬤嬤親自看著,一件多余的物件都不讓他們帶出公主府。 這邊處理了過后,宜陽公主派人回了劉貴太嬪。 很快,不過兩三日,宜陽公主的駙馬被趕出公主府的事傳遍了京城內(nèi)外。 而過了一個多月后,終于到了南安公主出閣的日子。 南安公主是從宮中出閣到南安公主府的。靜淑并不想過去陪著南安公主,可這是宮中的風俗,她便姍姍來遲。 未曾想,她到時,只有武威公主先到了。武威公主身形壯碩,也是先帝的長女,很有大姐的風范,見靜淑進來,便笑著走過來,挽著靜淑的手,對坐。 “jiejie來得真早?!?/br> “meimei好看多了,真是女大十八變,若不是在宮中,只怕要認不出來了?!蔽渫鞔蛐难劾锟渲o淑。 靜淑抿嘴笑,害羞地微微低了下頭。 “今日我早進宮,不過是為了偷懶,兩個孩子太皮了,進宮早點,將他們給嬤嬤們照看了,我也松快一些?!?/br> “我見著他們二人很是可愛?!?/br> “你那是還未曾有了自個的孩子,看著別人的孩子自是覺得好。我如今倒是羨慕你這樣的,輕輕松松的,女人過日子,說來說去,還是夫君疼愛更為重要,那些個什么孩子,兒子長大了只要媳婦不要娘了,女兒養(yǎng)得再精細,嫁人后不也是胳膊肘往外拐?” “jiejie......你這可是一棍子打翻了一船的人了。”博陵公主高聲反駁著進來,她今日傳了枚紅色,故意跟南安公主打擂臺。 武威公主見了她的穿著,微微蹙眉,嗔怪地道:“這大喜日子,你還調(diào)皮!” 博陵公主拎著裙擺,轉(zhuǎn)了一圈,問:“好看么?這可是我特意為南安jiejie的婚宴做的新裙子,好看到不行。靜淑jiejie,你穿得太素了些。如今這么一瞅,倒是絕色出塵。” “大jiejie就謙虛了些,到底是我們小輩不懂事?!?/br> “那可是你不懂事,別拉我下水!”遼西公主跨步進來,就是笑。 宜陽公主也跟著走了進來,氣色好了不少,“我來遲了!”成年的公主都到齊了。 很快,外頭便是響起了吹吹打打的聲音,她們并沒有進去陪新娘子,全都在外頭坐著,新娘子被扶著走出來,她們站起來目送了一會,南安公主還沒有走出宮殿門口,便都低頭說起了小聲話。 “靜淑jiejie,你可得好好看看,過幾日你成親,別被比了下去。”博陵公主心直口快。 靜淑一聽,并不接話,倒是遼西公主,作勢拍了博陵公主一下,說:“這是內(nèi)務府定的,哪里是靜淑能夠說了算?” “你有心思關(guān)心南安的,還不如想自個的,你不過是明年而已。” 幾位成親的公主開始說起了成親當日的一些要事。 靜淑與幾位公主說了好一會閑話,才拖著有些累的身子往謹身殿去,卻在半路拐角處,望見了在邊上等著的衛(wèi)均。 “你怎么在這?”靜淑驚訝地問,這個時辰,衛(wèi)均應當在服侍小皇帝。 “等你。”衛(wèi)均如此說。 靜淑擔憂地問:“那當值呢?” “皇上也偷偷去南安公主府上了,我讓小徒弟跟了去,這樣的婚禮盛大么?” “很是盛大,空中飄著彩帶,聽說出宮門的路上還披著綢緞,跟更別提鳳冠霞帔了,精巧細致,陪嫁也是十里紅妝,我看著就有些心慌,我估計要委屈你了。我母妃在我幼年時便去了,她不過是劉太后身邊伺候的丫鬟,沒有什么私房錢留給我,而我在宮中也不得寵,到時候,就嫁妝一樣,就得讓你覺得難堪了?!?/br> 衛(wèi)均伸手,握住靜淑的手,搖頭:“說句不怕你笑我狂妄的話,天底下,多少有權(quán)勢的姑娘求著我娶,我都不愿意,我若是看重那些錢財,早就娶了,可你沒有的我有,你有的,正是我所求的。你就算一分陪嫁都沒有,我也只想娶你。” “我過來,就是怕你多想?!?/br> “我不是多想,就是提前告知,省得你成親后嫌棄我翻舊賬,到時候我可不負責!” “嗯,這些事你都可以不負責,你只需要對我一個人負責就好了,其他人,都不許管。” “知道了,真霸道!”靜淑軟了口吻,答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早點睡哦~~下一章,大婚啦~~ 第64章 大婚了 南安公主三回門回的皇宮中, 周太妃特意穿了話里的朝服坐在上頭等著, 因著劉太后只是被幽禁, 未曾被廢, 南安公主和駙馬何凌自是到了慈安宮門口跪下磕頭, 全了禮數(shù)。 進宮前, 南安公主與駙馬何凌兩人基本都不說話,何凌臉色一直都是冷冷淡淡的, 南安公主卻滿心欣喜地望著何凌, 目光中帶著驕傲, 特別是當她踏入宮城的一瞬間, 更是好似斗雞場上最后勝利的斗雞一般。 到了周太妃的殿內(nèi),周太妃目光落在何凌的臉上,看出何凌對南安公主沒有多少情誼,不過, 南安公主性子潑辣,她深覺得南安公主再怎么也不會受欺負。 周太妃朗聲問了何凌幾句話, 何凌溫和地答了, 不卑不亢,周太妃頷首, 何凌這樣的人, 若是不當駙馬, 或許有幾分小成就,可配了南安公主,也不算可惜。 南安公主見周太妃沒有露骨地夸幾句何凌, 趕緊描補和提醒一番,“母妃,你瞧駙馬,這儀態(tài)姿容,還有談吐,每一句話都很是妥帖,對我也是百依百順,您就不能再多夸幾句么?” “駙馬自是好的,不用你母妃我夸,人人都看在眼里?!敝芴p描淡寫,算是夸過了。 南安公主笑著瞅了駙馬何凌一眼,何凌淡淡地瞥了一眼,未曾說些什么。 眼見著三人無話可說了,周太妃只能提起了過幾日的事來,“過幾日你早點進宮,靜淑公主要出閣了,你平日里與靜淑公主雖沒有太多往來,可總是要給些面子的。你嫁人之后,更是要懂得收斂?!?/br> “靜淑要嫁人了?衛(wèi)均是吧?不過就是個閹人,也不知有什么可大辦的?跟我們沒得比。” “南安!慎言!”周太妃皺眉頭,微微看了何凌,何凌也不快地蹙眉,周太妃暗自搖了搖頭。 等南安公主與駙馬何凌出宮后,周太妃愁眉苦臉地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