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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頰,“jiejie?” 靜淑柔柔一笑,將護身符替她貼身藏好,“好了,有這護身符,我們小濟北定然平平安安的?!?/br> 濟北公主笑瞇瞇,露出了兩個深酒窩。 兩人手牽手,一搖一晃地走著,濟北公主還伸手拍打著紅闌桿,敲出聲響后,蹦跶了兩下,發(fā)出清脆的笑聲。 下了抄手游廊,往慈寧宮去,劉太后規(guī)矩大,方圓幾里的甬道,少有宮人經(jīng)過,若是路過,也是低頭彎腰,腳步放得又輕又快,生怕撞到了劉太后倒了大霉。 “水桶!”濟北公主見前頭的馬車,掀了車棚頂,上頭整整齊齊放著幾個紅漆水桶,濟北公主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靜淑牽著她的手,快速繞過水車,在經(jīng)過水車時,還下意識地瞅了一眼。等走過了兩步,她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剛才似乎有一股子味兒,不太像水的味兒。 她領(lǐng)著濟北公主到了另一頭抄手游廊,讓她坐在拱門邊上,正好擋住了濟北公主瘦小的身形,“你在這待著,不要亂跑,我過去瞅瞅,不要出聲?!?/br> 濟北公主扯著靜淑猛搖頭,不想讓她過去,在她的潛意識里頭,水桶意味著會掉水池里,很難受,喘不過氣來。 “沒事,jiejie救過你,你忘記了?我們拉鉤哦,jiejie不會有事的。”靜淑伸出小拇指,勾了勾濟北公主的小拇指,這才快速地跑過去。 靜淑來回看了看周遭,一片靜謐,沒有任何人。太奇怪了,送水的小太監(jiān)跑哪里去了? 其實靜淑也是湊巧了。今日送水的小太監(jiān)本身子好好的,以往到慈寧宮都是看臉色的,沒想到今兒趙太監(jiān)竟然請了他進去吃東西,小太監(jiān)哪里吃過劉太后宮里頭小廚房的桂花糕,凝脂般的糕點加上一點黃,飄散著桂花蜜餞的香甜,一不小心吃多了。 出了慈寧宮,剛上了馬車,就忍不住,跑后頭去解手了,沒成想,一蹲就是大半天,這才讓靜淑公主瞅見了水車。 靜淑輕輕踮起腳尖,她靠得越近,越發(fā)覺得這水桶里頭的味道不對。 她捏著鼻子,拿起散發(fā)著奇怪味道的靠里頭的水桶的蓋子,往里頭一探。 靜淑嚇得捏著水桶蓋后退了幾步,若不是有前世的經(jīng)歷,只怕早就破喉尖叫了。 她立馬將水桶蓋好,匆匆忙忙地離開了,經(jīng)過拱門,見濟北公主,牽起她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走,jiejie送你回去。我們走另一條甬道?!?/br> “鞋臟?!睗惫髦懒硪粭l道正修路。 “等會太后娘娘說不定......” “我......不怕臟?!睗惫鬈涇浀卮?。 楊貴太嬪見靜淑將濟北公主送回來,臉色有些發(fā)白,她沒有多問,只是哄著濟北說明日再過去找靜淑公主玩。 靜淑繞了大半個宮城,去了太和殿。 衛(wèi)均半個時辰后便要過去當差,難得見靜淑白天過來找她。 “我......”靜淑揪著衛(wèi)均的衣袖,腳發(fā)軟,一直支撐著她的那股氣,撐到現(xiàn)在就沒了。 衛(wèi)均扶著靜淑進屋里頭,給她倒了一杯溫水,她咕嚕咕嚕地灌下后,才抖著上下嘴唇,雙眸帶著恐懼,伸手再去抓著衛(wèi)均的袖口不放,語序凌亂地說著:“濟北今兒說要去北面公園玩,我?guī)е^去,路過慈寧宮門口,見到水車。我覺得水車有點奇怪,味道有點怪,就趁著沒有人掀開看了,里面......” 靜淑抖了下肩膀。 “人么?” “不是!對.......是人.......”靜淑咽了咽口水,“是死人?!?/br> “我草草看了一眼,太害怕了,好像是個宮女,但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太后責罰宮女,便是打死宮人,也沒人敢追究,太后何必如此遮遮掩掩?里頭透露著一股子奇怪的感覺?!?/br> “有人看到你么?” “應(yīng)該沒有人吧?”靜淑不太肯定,她手捧著衛(wèi)均的茶盅,有些慌亂地問:“我該怎么辦?肯定假裝不知道,之后呢?” “之后的事就交給我吧,你先回去,若是太后娘娘召見你,你只要裝出什么都不知道便是了?!?/br> 衛(wèi)均安撫了靜淑許久,靜淑心還沒定下來,期期艾艾地眼巴巴地瞅著衛(wèi)均,似乎在抱怨,這樣就行了?可是我還是害怕,你再想想法子呀。 衛(wèi)均見她出門走一步路,停好久,走三步,回頭了兩次。衛(wèi)均無奈地搖頭,喊住了靜淑,“公主,您等一下?!?/br> 衛(wèi)均進了屋子,很快便出來,走到了靜淑面前,靜淑眨巴了下眼眸子,是不是有辦法了? “給。”衛(wèi)均攤開手掌心,里頭放著一枚護身符,與濟北身上的一模一樣,靜淑盯著護身符看,衛(wèi)均假咳了一聲,解釋道:“前幾日,跟著.......去了一趟相國寺。” “小太監(jiān)啊,你太狡猾了?!膘o淑靠近了衛(wèi)均幾步,衛(wèi)均不由得將身子往后頭仰了仰,“什么?” “你竟然敢私自販賣相國寺的護身符,說,你收了多少錢?好賺不?順便帶帶我?”靜淑捏著護身符,一臉我把你當朋友,你卻把我當外人防著的委屈模樣。 “別否認哦,我在濟北身上也看到一模一樣的護身符了,楊貴太嬪外頭沒有親戚,她也沒有出宮,濟北身上的護身符還能從哪兒得來的?” “公主,時辰差不多了,小的該去當值了?!毙l(wèi)均都懶得再去阻止靜淑各種奇怪的腦回路了。 “哦......”靜淑捏了護身符回去了。 等衛(wèi)均到了小皇帝跟前,小皇帝手捏著書本,手指發(fā)白,見衛(wèi)均進來,略帶不快地抱怨:“衛(wèi)大人,怎么才來?”是不是看不起他這個年幼的皇帝了? “回皇上的話,奴才想起了皇上茶水房中的茶盅舊了,特意往內(nèi)務(wù)府走了一趟,回來時卻看到了慈寧宮的水車,這才晚了。” “水......水車?”小皇帝慌亂地將目光從衛(wèi)均的臉上轉(zhuǎn)移到了書本上,支支吾吾了一會,放下書本,對衛(wèi)均說:“朕......有點累了,朕去歇一會。” “奴才服侍皇上?!毙l(wèi)均替小皇帝蓋上了被子,放下了幔帳,輕輕關(guān)上殿門,就出去了。 小皇帝抓著明黃被子,咬牙切齒地回想著。當日他心血來潮,便先去慈寧宮看看劉太后,因著太后千秋他沒給什么好臉色,到底是母子,再怎么離心,也掛念著那一點點血脈和母子的溫情。 可萬萬沒有想到,當他快要到慈寧宮時,遇到了在甬道上玩耍的濟北公主。整個宮里,就濟北比他年紀小。濟北公主見了他,一臉高興地跑過來,也不像是見到皇帝一般畏懼,反而拉著小皇帝的手,軟軟地喊哥哥,小皇帝抿著嘴巴笑,還伸手摸了一下濟北公主的包包頭。 濟北公主將她新帶出來的糖寶塞給了小皇帝,之后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