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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标懻諟Y說。“不說這個,唉,你不知道,今天一整天駱庭深那個臉黑??!連他最喜歡的雪梨湯都不喝了!”原清說。“你好像對他很有敵意,可是我看他對你好像還不錯?”陸照淵問。“唉,這個……說來話長……”原清揉了揉腦袋,“我們的確是有些過節(jié)。”“這駱庭深,也就是老柯,別看他現(xiàn)在這么多講究這么龜毛,其實(shí)他以前也一樣講究一樣龜毛,可招人煩了。他這人吧,說不上壞,但也絕不是好?!?/br>“你別看他現(xiàn)在沒怎么樣,是他壓著我一頭,所以心滿意足;他那人太好強(qiáng)了,總想著往上。之前我跟他有過矛盾,他現(xiàn)在演主角了,我還在演配角,不知道多高興呢。”原清心好,還沒說駱庭深以前搶他資源和給金主拉皮條的事情。當(dāng)然,還有以前大學(xué)時駱庭深經(jīng)常針對沈迎霄的事情。“我記得,你說過你和他,還有迎霄都是大學(xué)室友?”陸照淵說。“是的……”正說著話,卻突然聽到一個尖利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原清,又是你在背后說我壞話?!?/br>駱庭深冷冷地走進(jìn)了化妝間,說:“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覺得我不過是個□□睡上來的。但你的好朋友沈迎霄又比我強(qiáng)多少呢?他不過是睡對了人罷了?!?/br>一句話說得二人臉色都白了。“但現(xiàn)在又怎樣呢?沈迎霄飛黃騰達(dá)了,還不是立刻洗白脫身還反咬一口?”說完,駱庭深看著陸照淵幽幽地說:“陸先生,我當(dāng)初一直想,如果你看中的是我而不是沈迎霄,我做得可不會比沈迎霄差。至少現(xiàn)在,我還會比沈迎霄有良心一點(diǎn),還會給你留個好臉?!?/br>“你現(xiàn)在做得也很好?!标懻諟Y說。駱庭深哀嘆了一聲,說:“演點(diǎn)三流劇,刷臉罷了?!?/br>“被你這樣一說在三流劇里演個男配的我豈不是沒活路了……”原清嘀咕道。“你不是一直反感我針對沈迎霄嗎?”駱庭深把炮火轉(zhuǎn)向了原清,“我就是討厭他、嫉妒他怎么了!?我嫉妒他輕輕松松就擁有了最好的一切!而我們只能在底層摸爬滾打……”“咳咳?!标懻諟Y輕咳兩聲,實(shí)在是太尷尬了,他莫名就成了焦點(diǎn)啊那些中二少年的心事他一點(diǎn)也不想知道啊……“陸先生,你今天的一番話對我很有啟發(fā),我是來感謝你的。”駱庭深把雙手放在了陸照淵肩上。“啊……”陸照淵不知道他怎么啟發(fā)了。“不瞞你說,拍這部戲我是指名要找你來的。就是為了見見你,看看陸照淵現(xiàn)在的樣子?!瘪樛ド钚πΓ昧艘幌骂~前的碎發(fā)。他怎么聽出了一股要看他笑話的意思?陸照淵心想。“沒關(guān)系……啊,我是說,不用客氣?!?/br>“陸先生……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我?”駱庭深魅惑地笑笑,保養(yǎng)良好的手指輕撫過自己的嘴唇,“我保證……貨銀兩訖,童叟無欺?!?/br>作者有話要說: 我保證這個駱庭深(柯佑庭)只是來搞笑的啊呸我不知怎么就想出這段劇情了……來自一個總是在洗澡時想劇情的girl~☆、蠱(1)“唉,我真是搞不懂你們在想什么?!?/br>肖宏抱著雙臂,正在監(jiān)督搬家公司的工人搬東西,指揮工人把一些漂亮的大花瓶的藝術(shù)品放到該放的地方。“房子從左手轉(zhuǎn)到右手,錢從左褲兜轉(zhuǎn)到右褲兜,始終還不是你們的。”肖宏說道。“你閉嘴?!鄙蛴鲭p手插兜,正站在陽臺上,看著公寓周圍的風(fēng)景。肖宏聳聳肩,他反正是不招人喜歡了,怎么說怎么錯。這套公寓正是陸照淵回國后住的那套,而現(xiàn)在,到了沈迎霄的手里。沒錯,陸照淵把它賣掉了,又被沈迎霄買了回來。沈迎霄看著放在陽臺上的小桌和藤椅,想象著陸照淵坐在這花木之間欣賞夜色的樣子。或許,手里還夾著一根煙?沈迎霄覺得很煩躁,因?yàn)殛懻諟Y從來沒在他面前抽過煙,他甚至不知道,陸照淵原來是會抽煙的。他只知道陸照淵會偶爾小酌,但十分克制。那天陸照淵在他的面前抽煙的樣子,讓他覺得十分陌生,好像從未了解過眼前這人一樣。是啊,剛認(rèn)識的時候,陸照淵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一想到他缺席了陸照淵的前二十五年,沈迎霄就覺得十分地……嫉妒。他嫉妒那些陪伴陸照淵走過青蔥歲月的人。公寓已經(jīng)有一定年頭了,地段很好,鬧中取靜。沈迎霄看著茫茫天際中城市的輪廓,想到陸照淵,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他就是這么可憐、可悲,時時刻刻,都在想著那個人。想著一個已經(jīng)不愛他了的人。或者,是一個從未愛過他的人。“咚咚咚”有人敲響了房門。那快遞員看著進(jìn)進(jìn)出出的工人也有點(diǎn)懵,弱弱地說:“送快遞……”“剛搬過來就有快遞?”肖宏說。“我、我不知道,地址就是寫這里……”快遞員又看了一眼房號確認(rèn),說:“請問,哪位是陸照淵……”沈迎霄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肖宏,肖宏立刻走上去要把包裹拿過來,沒想到包裹卻被突如其來地另一只手給拿住了。“對、對不起……”一時半會沒等到電梯,著急的謝澄江干脆走緊急通道一路跑了上來,還在微微喘息著,“弄錯了,這個包裹還是給我吧。”謝澄江扯了扯,發(fā)現(xiàn)沒能拿過來,抬頭看見肖宏,解釋道:“這位先生,這個包裹送錯了,我這就給您拿走。”“怎么送錯了?”肖宏用下巴指指快遞員,“這個小哥不是說地址就是這兒嗎?”謝澄江笑了笑,汗水從額角滑落,說:“您真的弄錯了,這個包裹是陸照淵陸先生的。”快遞員見兩人為一個包裹僵持不下,幾乎要哭了:“你們,誰能簽收下么?”“我來簽收!”肖宏搶過了圓珠筆,就要簽名。謝澄江的手擋住了簽名處。肖宏壞笑道:“這位朋友……請問你在干什么呢?陸先生是我朋友,我?guī)退炇找幌虏豢梢詥???/br>“朋友?”謝澄江冷笑,突然大力搶過了包裹,直接甩飛了肖宏手里的筆。“不要以為住進(jìn)了陸先生的屋子,就真的是陸先生的朋友了。畢竟,陸先生吩咐過我,讓我替他處理一切郵件的?!?/br>“我是謝澄江,這座公寓的管理員,這件事情你可以和陸照淵先生確認(rèn)一下?!敝x澄江公事公辦地說道。這小子橫啊……肖宏卷起袖子,正想干一場架,肩膀卻突然被人拍了拍。沈迎霄從背后走了過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