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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淵臉色陰沉卻不顯驚訝,說:“怎么,陸叔叔,你知道對方是誰么?”“不知道。”陸照淵說,“但前幾天就有人跟著我,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br>這下輪到王波波要跳起來了,嚷嚷道:“陸照淵!我說要給你請幾個保鏢的,你還顯擺什么自己跆拳道黑帶……從機場那件事后我就一直不放心!”陸照淵沉默,王如懿卻吹了個口哨:“沒想到陸叔叔您還有這本事,改天一起練練。”王波波還在不平:“我就說您不能搬回那兒去住,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沒有了?!标懻諟Y說。“真沒了?”王波波顯然不信。有了這次的教訓,到陸照淵樓下時,眾人也不敢大意,遠遠地觀察了,發(fā)現(xiàn)的確有幾個一直晃來晃去的身份不明的人,身上鼓鼓囊囊的還帶著東西。“臥槽?!蓖醪úㄈ滩蛔×R了句。住址也要曝光了。這是要被狗仔盯上了。王波波到底是經(jīng)驗豐富的經(jīng)紀人,給陸照淵戴好了帽子墨鏡,偷摸著從不刷卡不能進的地下車庫進去,才算躲過一劫。王如懿也借口擔心陸照淵危險,死活跟了上去。結(jié)果到了公寓門口,還有一個不速之客在等著。“陸先生……”在門口蹲著的謝澄江顯然沒預料來了那么多人,連忙站了起來,說:“我在監(jiān)控里看到陸先生回來了,就先上來等著了?!?/br>“小謝,你有什么事嗎?”對這位好心的年輕人,陸照淵自然是記得的。謝澄江看了這一圈人,也不想再說什么,就簡單地說:“我就是想跟您道個歉,昨天的確是我莽撞了,以后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br>謝澄江也是好心辦壞事,他來這個物業(yè)公司實習不久,運氣很好遇見了陸照淵,不料卻發(fā)生了昨晚的事,回去之后一直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而后聽在這公寓里工作多年的老工人介紹才知道,每年都有幾個寄到這里的包裹,陸先生都不會看,顯然知道這里面是什么東西,都是直接讓他們處理掉了。謝澄江這才知道自己是多管閑事了,而陸照淵也沒有怪他,等了一天,就想來當面跟陸照淵道個歉。感覺王波波的眼光都快在自己背后剜出個洞了,陸照淵輕咳一聲,說:“沒關系,你也是好心?!?/br>謝澄江見情況不妙,只說:“那我先下去了,不打擾您了陸先生!”便匆匆溜了。陸照淵哭笑不得,他剛跨進門,手卻突然被人拉住了——“陸叔叔,到家了,這就把我拋下啦?”王如懿舔了舔嘴唇,發(fā)燙的手卻握得很緊:“走了一個,您還沒安排我呢?”今天的事也的確要感謝這王如懿,而且陸照淵知道他想要的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感謝。“我欠你一個人情”陸照淵點了點頭,“你也可以向我提一個要求?!?/br>王如懿笑得春光明媚,說:“我也不要什么,就像我上次說的一樣,大家做朋友。”陸照淵想起王如懿上次說的“一起玩玩”什么的,頓了頓,面露難色:“我們當然是朋友了,但……不比你們年輕人了,我沒那么多心思玩玩了?!?/br>“陸先生是把我當成什么人了!?”王如懿抓緊了陸照淵的手,“還是說……”看著陸照淵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忍不住逗弄一句:“都說陸先生也是圈內(nèi)人,難不成一直沒有與其他同好接觸過?”這位陸照淵,不會真是那樣好好先生,這么專一吧?那還分什么手?還是說,他家那位手段厲害,管得太嚴?王如懿心里胡亂猜測起來,抬眼卻看見陸照淵一身淡然冷漠,剛才的微笑親切消失了,似是完全沒有被他打動的樣子,心涼了半截。王如懿忽然放開了陸照淵的手,對他說道:“陸先生,我們打個賭好不好?”王如懿的眼里似笑非笑:“賭我猜沒猜中沈迎霄離開你的原因?”陸照淵的身子僵了僵,看著王如懿,眼光閃爍。王如懿心里忽然生出一股邪惡的念頭,要把眼前這男人虛偽的假裝通通扒開,看清他原來是怎樣的人。“陸照淵,看似溫柔親切……實則淡漠疏離。靠得越近、越覺得抓不住……你的真心在哪里呢?可偏偏你總是不自覺地吸引著周圍的人,勾到手了,卻不給任何回應……難怪、難怪啊……”王如懿的聲音仿佛有種魔力,陸照淵知道不應該聽他的胡說八道,但耳朵還是忍不住去獲取信息。對方玩世不恭的外表下,卻往往一陣見血。“剛才下樓的那個,是謝家的小三兒吧……陸先生真是本事呢,剛回國沒多久,又勾了一個?!?/br>“你誤會了?!标懻諟Y冷冷說道,表情已是不悅。“算我誤會!”王如懿攤手,又笑了起來,“祝你晚安,陸叔叔?!?/br>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晚了,剛才和老師聊了一會,耽擱了。☆、賭不賭(3)“都要開機了怎么還臨時換人???”陸照淵氣得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旁邊站著的新人柯陵也為這狀況手足無措。王波波嘲諷地撇了撇嘴:“人家寧愿付違約金有什么辦法?新?lián)Q上那位——”王波波比了個手勢,“整得跟變性人一樣,不知道那些煤老板的品味是這樣的?!?/br>“華老板怎么說?”“他還能怎么說?老滑頭一個。現(xiàn)在這些小明星哪個背后不有金主?就這個張孝倫,一巴上現(xiàn)在這個金主,就火速把之前那個富婆給甩了,嘖嘖……貴圈真亂?!蓖醪úㄔu價道。“不行,我去找華朔,非罵他個狗血淋頭不可?!标懻諟Y往前走了幾步,又拿了公文包,被柯陵拉住了手臂。“陸先生,不必為我這樣……得罪人……”柯陵咬了咬嘴唇,想到這段時間為新戲所下的功夫,做了不少筆記,但還是咬牙道:“我還年輕,還會有下一個角色的?!?/br>陸照淵拍了拍柯陵的肩膀:“你不必擔心?!彼懻諟Y,還不至于任人欺負,如果處處忍讓,豈不是視他陸照淵為無物?“那個張孝倫到底什么來頭?”陸照淵邊走邊問。“是關悅誠?!蓖醪úㄕf道。關悅誠?陸照淵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精英男人的形象,是一個小有名氣的投資人,背景很深,陸照淵只聽說過對方的名字,從未接觸過。可對方的口味向來挑剔,這回怎么會來搶這么一個小角色?陸照淵沉下了臉。他們來得正是時候。小明星沒有骨頭一般依靠在坐在沙發(fā)上的西裝男身上,一杯清茶剛剛沏出,還冒著裊裊熱氣,而雪白的文件正放在桌上。男子皮膚白皙,戴著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