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繼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滾在mama懷里嗲聲說疼了。

“不是說不酸的?”我瞥他一眼,“這種事有什么好在意的?干那么久的活會酸是很正常的,不揉開,明天肌rou勞損,你連手臂都抬不起來哦,傻!”

他迅速地抬頭看我一眼,又低下去。

其實我怎么會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是想好好表現(xiàn)自己,怕自己做得不夠好,添麻煩。

因為他知道,他和甜甜他們不一樣,他不是“親”的。

所有甜甜鵬鵬敢中途偷溜,他不敢,甜甜鵬鵬敢耍賴撒嬌,他也不敢。

在所有人面前他都從不抱怨,一直盡心盡力,十分乖巧地扮演著一個好兒子的形象。

上輩子的我就完全沒留心,所以也完全不知道,他心里有多害怕,多恐慌。

沒有血緣相連的他,在心里把自己定位成了不能額外提要求的那種人,像是在親戚家做客一樣,小心翼翼,怕給主人家添麻煩,惹人生氣。

重生一回,將他接到身邊也已將近五月,可表面上他對我的親昵,都掩蓋不了他一直無處停歇的心。

小小年紀,心思就那么重。

“傻瓜蛋。”我彈了彈他的腦門,“你完全不必這樣?!?/br>
他默默地看著我。

為什么不相信我會好好對你呢?

“我既然說要養(yǎng)你就不是開玩笑的?!蔽亦嵵氐卣f,“我是你爸爸,就一定不會拋下你不管,你不用擔心,知道嗎?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你看鵬鵬是怎么和大伯相處的呢?父子之間就應該心無芥蒂?!?/br>
“那如果我惹你生氣了呢?”

“嗯……”我沉吟了一會兒,說:“也許我會罵你,會教訓你,可這不代表我不愛你了你懂嗎?無論兒子做了什么事,當爸爸的也會原諒他的,這就是親情?!?/br>
“無論什么事嗎?”池遷追問。

“嗯,無論什么事?!蔽覉远ǖ攸c頭。

他伸出手勾住了我的尾指,搖了搖:“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松開時,他又確認了一遍:“爸爸要說話算話?!?/br>
“嗯,我會的?!?/br>
于是他才笑了,把另一只胳膊伸出來:“爸爸,這只手也酸?!?/br>
我一面幫他揉著手,一面又覺得怪怪的。

咦,是不是有哪里不對呢?

☆、第十六章愿望

“明天讓池遷進祠堂吧。”

老爸盤著腿看春節(jié)晚會,突然說。

“唉?”我有點小驚喜。

“你媽沒跟你說么?”老爸對我的反應很不解,“她不是說今晚讓池遷守夜了么?”

客家人的舊俗,除夕晚上,十二點敲鐘的時候,家家戶戶都要把大門打開,擺好香案,點燃煙花鞭炮,趕走年獸,并且迎接新一年的到來。

如果哪家人有添丁,將由父母帶著新生兒守夜。

當時老媽說的時候,我其實沒往那方面想,畢竟池遷都九歲了。而老爸說的進祠堂,則是將寫有池遷名字的紅紙貼在我的名下,并為他燃起長生香,表明他是我們家正式的一員。

這是家里決定要承認池遷的身份了。

從此,他就真的是我的兒子了,族譜里也將鐫刻上他的名字。

守夜前,我蹲下來給池遷換上厚實的衣服,把厚厚的格子圍巾在他脖子上繞了又繞,最后只露出半張雪白的臉兒,和一雙黑亮如星子的眼眸。

“阿卷,你愿不愿意跟我姓呢?”我問他。

他似乎不明白“跟我姓”代表著什么,有些迷惘地看著我。

“就是,你以后就不叫池遷了,叫陳遷,好不好?”我覺得陳遷也挺好聽的,興致勃勃地說,“這樣是不是更像爸爸的兒子了?你覺得呢?”

我越發(fā)覺得改姓這件事靠譜,以后把他戶口遷到我名下,上學什么的也方便得多,還能避免許多流言蜚語,也不會再有人問他:“為什么你爸爸姓陳,你姓池?”這樣令人尷尬的話。

“好嗎?”我拉著他的手。

他垂著頭,沉默不語,好一會兒才極緩慢地搖了搖頭。

說實話,當時我是以為池遷一定會答應的,他不是很依賴我,很想融入這個家庭嗎?

可他卻拒絕了。

我不禁大失所望。

他一抬頭就看到我垮下來的表情,神情馬上慌亂起來,怯怯地來拉住我:“爸爸……”

“沒事,沒關系的?!蔽疑詈粑艘幌?,調(diào)整好語氣,“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孩子也有孩子自己的想法。

又是一陣沉默,他低著頭,我只能看見他兩道彎彎的眉毛。

好久,他才小聲說:“我不想忘記mama?!?/br>
他出生后不足百日就被送走,因為是立秋堂叔的親戚收養(yǎng),當時立戶口的時候也沒想到后面還有那么多事兒,就隨了池家人的姓,也可以說池遷是隨母姓的。

雖說后來立秋把他接回去自己養(yǎng)著了,戶口也遷了過來,但這名字卻沒來得及改——她嫁給那個男人后,就沒再享過一天的福,日日都提心吊膽地過著日子,哪兒還想得起改名字的事情?否則,池遷也該跟著他生父姓了。

因此他今日說出這樣的話來,我一下就理解了,心里那點不快早被滿心的憐惜取代。

這孩子忽然抬頭,竟然紅了眼眶,抓住我的手倏然用力:“如果我和爸爸姓的話,別人就會忘記我是mama的孩子了,我以后說不定也會忘記她……這樣怎么行呢?那mama一個人埋在土里,都沒人記得她了,這樣怎么行呢?這樣怎么行呢?”

他重重復復地問我,滿眼都是淚水。

我心痛難當,蹲下來用手給他抹了一下眼淚,說別哭了,去洗洗臉吧。

立秋死后,她的骨灰被她父母接走,她父母也換了號碼和地址,離開了南川,從此沒人知道她安葬在哪里。

連祭拜憑吊的地方都沒有,除了依靠自己越來越少的記憶和一醒來就會忘卻的夢境,池遷沒有其他能夠寄托想念的方式了。

在甜甜鵬鵬賴在大嫂懷里撒嬌打鬧的時候,他只有在一旁靜靜看著。

可他的眼里不會帶出一點羨慕或者別的時候東西,沒有人教過他,他卻已經(jīng)有了掩藏自己的意識。過完年他也才十歲而已,卻比很多大人都明白什么是察言觀色。

受過多少敷衍,遭過多少白眼,被這個炎涼的人世傷害過多少次,才能把一個孩子該有的天真磨滅到這種程度呢?

我簡直不敢深想。

我從此再沒有提過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