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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繼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不會又黃了吧?”

“哎呦我的媽唉,我的親媽唉,您下手輕點兒!”二哥嗷嗷直叫地?fù)尵茸约旱亩?,“沒有沒有,怎么能黃呢,人家對我可滿意了,差點就以身相許一起開房給您生孫子去了!”

……我二哥嘴里的姑娘不是衛(wèi)衡吧。

“這還差不多,”老媽這才緩了神色,但還是略帶怨怪地看了二哥一眼:“那怎么沒去開房???”

二哥被老媽一噎,眼珠子轉(zhuǎn)了好幾圈才找出借口:“……兜里錢沒帶夠?!?/br>
媽鄙夷地看他一眼,二哥慚愧地低下頭作懺悔狀。

甜甜和鵬鵬趴在窗臺上看得捂嘴偷笑。

今個是周末,大哥和大嫂還要去工廠加班,兩小孩就丟在家里,以看自家叔叔挨罵為樂。

我爸在廚房哼哧哼哧刷碗,池阿卷小朋友溜過去給我爸幫忙,面前擺個小臉盆,蹲地上,挽著小袖子幫他洗筷子湯匙,把我爸感動得兩眼淚汪汪,打開櫥柜偷偷塞給他一兜水果糖。

以前怎么不見他這么圓滑呢?

是我沒給他這個機會么?讓他一開始就在我這兒栽了一跟頭,灰心退縮了么?

繞來繞去癥結(jié)都在我身上,我嘆了一口氣。

捧著肚子歇了一會兒,我牽著三個娃出門溜街。

我本來是打算帶池遷去買點文具,或者去學(xué)校認(rèn)認(rèn)路的,但甜甜拉著池遷不放,鵬鵬又是個屁股長草坐不住的,見我們要出門一個飛撲趴著我大腿,兩只小眼閃爍著期盼的光芒,身后隱形的尾巴都要搖起來了。

我只好點頭。

“耶!”鵬鵬一個旋轉(zhuǎn)跳躍飛射出去,從路邊折了一枝狗尾巴草在前面開路。

“大波斯菊你是我的帽子,蒲公英在我在我身邊飄蕩……”甜甜牽著池遷的手一邊哼著花仙子一邊晃,我牽著他另一邊手,把兩個孩子護(hù)在馬路里面。

池遷低頭翻著口袋,挑出兩粒糖遞給meimei:“甜甜,你吃糖嗎?”

“吃!”小姑娘接過糖往嘴里一放,晃著手臂跟池遷撒嬌,“阿卷哥哥我還要橙子味的。”

阿卷哥哥……好想吐槽……

池遷又低頭翻了翻,又挑出五六個:“沒有橙子味了,多給你一點吧。”往甜甜攤開的掌心里一放:“你拿一點給你鵬鵬哥哥?!?/br>
甜甜捧著糖跑去了:“陳鵬輝?。?!吃糖啦!!”

池遷見她跑遠(yuǎn)了,立刻扭頭小聲叫我:“爸爸,你頭過來一點。”

“嗯?”我俯下身,他眼疾手快地往我嘴里塞了一顆糖,舌頭一卷,橙子味的。

他大眼一彎,有點得意地笑了笑,用黏糊糊的手來牽我,他的手還小,只能抱住我兩根手指,他沖我眨眨眼:“只有最后一顆橙子糖了,不要告訴meimei哦。”

最珍惜的全給你,有子如此,夫復(fù)何求啊。

給三個小孩一人買了一包跳跳糖,在公園里玩了一會兒,就先把侄子侄女送回爸媽家,我牽著池遷和淚眼婆娑的甜甜揮手告別,路上又去超市買了新衣服、被子,又去買了黑貓警長的書包和文具,池遷舉著透明的塑料包書皮問我:“爸爸這個要買么?”

我伸頭一看,笑了:“不用,回去我教你用舊掛歷包?!?/br>
紅領(lǐng)巾多買了幾條,我記得以前這玩意兒和鑰匙、校卡并列為一禮拜丟七次的神物。

搜索了以前的記憶,好像三年級已經(jīng)開始上書法課了,那還要準(zhǔn)備毛筆、墨水和宣紙,這么想著,我又順手把柳公權(quán)字帖也拿了一本下來,瞥見旁邊的架子——生字簿和拼音本也要拿吧?小學(xué)是幾門課來著?要準(zhǔn)備幾本本子?嗯,鉛筆多買一把好了,卷筆刀也來一個。

把池遷招過來,他在小豬卷筆刀和青蛙王子卷筆刀中猶豫再三,最終選了青蛙王子。

中午就在街上吃了魚丸清湯粉,看他夾得辛苦,就給他用筷子一個個串好了,拿在手里直接咬。

秋老虎余威仍在,下午在家具店挑新枕頭和被子,出來時后背已經(jīng)開始冒汗,我把手伸進(jìn)池遷后背摸了摸:“阿卷你熱不熱?”得,我也脫口叫他阿卷了。

“要不要把外套脫掉?”

他抱著有他半人高的枕頭搖搖頭,嚴(yán)肅地說:“太奶奶說了,剛出汗不能脫衣服,會感冒的?!?/br>
……我這是被兒子教育了么。

手上兩個購物袋,背后扛了一床棉被,池遷的書包也裝滿了一點通參考書和鉛筆盒,我們像從伊拉克逃難來的人,在路人的側(cè)目中爬上老舊的筒子樓。

把東西放下后,我揉了揉膀子,池遷正在新買來的被子里翻來滾去。

“我去買菜,你看家好不好?”我問他。

“我和你一起去?!瘪R上就彈起來,拋棄了柔軟的被子。

走到菜市場碰到了熟人。

當(dāng)然這個熟人是相對而言的,看到對方那么熱情的和我打招呼,我卻連名字也記不起了。

我最熟知的記憶要十幾年之后才會發(fā)生,昨天見到頭發(fā)烏黑沒有禿頂?shù)母赣H都還不習(xí)慣好久,因為記憶中的父親明明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耳背聽不見別人說話,從街頭走到街尾都要停下來歇好幾次。

看到眼角沒有細(xì)紋、面容清秀的衛(wèi)衡都不免愣一下,更不要提交情平平的其他人。

“陳老師,你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年輕的姑娘笑著說。

聽她這么問就好了,除了學(xué)校的同事和學(xué)生家長,一般不會有人叫我陳老師。而且她那么年輕,應(yīng)該是新分配過來的實習(xí)老師,因為我教的是高中,她這個年紀(jì)肯定不會有個念高中的小孩。

“前兩天回來了?!蔽壹僮魇祜匦Γm然完全想不起她的名字,“我昨天回了學(xué)校一趟,都沒看到你?!?/br>
“哦,我昨天沒有課的?!彼郎赝竦匦α诵?,“那陳老師什么時候回來上課?你的辦公桌我一直有幫你打理呢,不然就要被教體育的李胖子搶去了呢!”

“啊,謝謝你,我可能下學(xué)期才會排到課?!蔽矣行┦軐櫲趔@,可是,姑娘你究竟是誰啊=_=

這時一直蹲在水產(chǎn)攤位旁邊看田螺的池遷突然叫了一聲:“爸爸。”

女同事臉笑容僵在臉上:“陳老師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她雖然這么問,可我覺得她的表情還追加了一句:“臥槽?。?!兒子都那么大了???!這不科學(xué)!??!”

“什么事?”我先回答了池遷,再轉(zhuǎn)頭對女同事說,“結(jié)是結(jié)婚了……不過……”

“爸爸!”

池遷又突然叫了我一聲,我后面半句‘不過又離了’就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