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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都上班賺錢了,結(jié)婚的事也是時候考慮了?!?/br>楚延就知道這個問題越來越躲不過,早晚得正視面對。“我知道了,您放心,一直留意著呢!”楚奶奶又嘮叨道:“你說你跟方宇勻和勻和多好,一個太花一個太老實?!?/br>楚延苦笑:“您怎么知道方宇花的?”楚奶奶道:“我不會看?。∷细咧心菚盒∨笥巡痪屯Χ嗟穆??后來上大學(xué)我沒聽你說過,花不花不知道。但最近我可又聽小劉說了,他說方宇畢業(yè)后沒個正形,天天亂搞男女關(guān)系。他爸可能怕他搞出啥麻煩來,還專門找了人盯著。”楚延心頭一動,問道:“小劉怎么會知道方宇的事?”楚奶奶道:“小劉他哥不是方宇爸爸的助理嘛?私下里跟他嘮叨過。我現(xiàn)在跟小劉也混熟了,他又覺得我和方宇不生份,就跟我說了那么一嘴?!?/br>楚延眉頭微皺,又聽奶奶道:“你說方宇他爸是不是有點兒過了?方宇雖然有些少爺脾氣,但做事還是挺有分寸的。一個大小伙子了,不至于這么嚴防死守的,還專門找人盯著吧?”說著,老太太又是一聲嘆息:“你說你跟他朋友這么些年,也沒學(xué)點兒拈花惹草的本事。就上回來過一個謝曉然,你還眼眶子太高看不上人家。我說小延吶,咱們家條件也沒太好,你別把要求定得太離譜了,聽見沒?”楚延用力捏著眉心,連聲答應(yīng)下來,省得老太太嘮叨個沒完。關(guān)于方宇怎么個“亂搞男女關(guān)系”,楚延沒有特意去關(guān)注求證。“不艸何撩”,這個道理他懂。既然說了痛快地恢復(fù)到以前的正常關(guān)系中去,那這個尺度是一定要把握好的。倒是老大劉海濤給他發(fā)過一段視頻,是方宇在一家酒吧左擁右抱的場景。老大還特意跟楚延通了電話,一上來就問他:“你跟方宇沒鬧矛盾吧?”楚延有些語塞,鎮(zhèn)定了片刻才道:“沒有啊,怎么這么問?”“你沒看著視頻嗎?”“看著了?!?/br>“看著了你沒啥想法嗎?”“……啥想法?”老大急了,道:“他這得算出軌了吧?”楚延:“……”老大覺得自己可能表現(xiàn)得有些激動了,假裝清了清嗓,尷尬了那么兩秒鐘,最后又爆了口粗,道:“楚延,你倆之間那點事我雖然不是一清二楚,但也能看出點兒貓膩。他逼你的吧?完了一畢業(yè)就立馬翻臉,拔吊無情了?有話你只管跟我說,我替你去教訓(xùn)他,總不能讓你白叫我好幾年的老大吧?”楚延意外于老大的觀察力,同樣也感激于他的仗義,但事情還是得說清楚。“老大,我倆不是你想得那樣,他沒……那啥。你別管了,我謝謝你這份心意。改天叫上嫂子一起吃飯吧,我請客!”本人這么說了,劉海濤也沒法再說,又囑咐幾句,這才掛了。楚延又把視頻重復(fù)播放了幾遍,距離有點遠,看不清方宇臉上的表情,只能看得出那個卡座上人不少,男男女女的都有。其中一個長發(fā)披肩的女孩靠在方宇懷里,姿態(tài)親昵。楚延用手指頭蹭了蹭屏幕,安慰自己,這樣就挺好。...吳大媽雖然特意提醒過楚延,讓他離冼云行遠一點,省得被教壞,但楚延真的做不到。因為冼云行是他的頂頭上司,這一次的項目又是他提攜楚延共同構(gòu)架設(shè)計進行的。他們幾乎每天都泡在一起,圍著同一份工作共同探討,改進,一點點往前推進。自然而然地一起吃個工作餐,一起加個班,同一時間關(guān)燈走人。偶爾清閑了還會湊到一起巔峰pk。自從安寧出國了之后,跟楚延少有聯(lián)系。雖然身處專業(yè)的網(wǎng)游公司,但在玩得順的游戲上遇到可以一戰(zhàn)的對手,還是件讓人覺得愉快的事情。這天計劃完成得挺早,不用加班,結(jié)果冼云行一勾手,一挑眉,楚延就知道今天回不去太早。行啊,看著上司一臉不服氣的樣子,他也有些手癢癢地想把這份不服氣給打服了。于是收拾明白,跟著進了專門的游戲室。幾個回合下來,楚延還是優(yōu)勢明顯。但也看得出,冼總玩得挺過癮,一臉舒爽的樣子,跟天下第一打輸了,和跟天下第十一打贏了,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兩種滋味。冼云行對楚延高舉大拇指,說了聲“服!”。然后伸個懶腰,趁機耍賴:“你贏了,你請客!”楚延吃人家領(lǐng)導(dǎo)好幾頓了,早就想回請一頓。說起來,冼云行一手把他招進公司,又有心栽培,他還沒好好謝過,于是想著今天請一頓正式的得了。兩人一邊往外走一邊商量去哪兒吃,剛出大門就看見了站在臺階上的方宇。楚延心頭像是被人用力捶了一下,心緒四下里飛濺。不見的日子也就那么過去了,乍然見著了,一直被努力隱忍壓制著的東西像被磁鐵大力吸引出來。原來有一種濃烈的情緒,叫做思念。第31章第31章兩人行變成了三人行,酒席上反而變得有些冷清。尤其是做東的楚延,一點也沒有承擔(dān)起一個請客者應(yīng)有的殷勤來。倒是方宇跟他們領(lǐng)導(dǎo)很快熟悉,侃侃而談起來。“我跟楚延?我們可不止是同學(xué)和朋友那么簡單。”在冼云行將話題轉(zhuǎn)到楚延身上,隨口問了方宇一句“你倆是同學(xué)?”之后,方宇這樣回答。坐在一旁的楚延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眼里沒有什么惱怒之類的警告情緒,卻也是透著微微的冷。方宇不在乎地沖他笑了笑,接著對冼云行說道:“我曾經(jīng)無意中救過他的親人,所以一直被他當(dāng)成恩人。”“恩人?”冼云行覺這個詞很新奇。“對,”方宇點頭道:“救命之恩,當(dāng)以身相許嘛!”冼云行:“……”他再看向楚延的目光,有些不一樣了。從吃飯的地方出來,楚延要回住處,地方不遠,走著就能過去。方宇也不見外,對楚延道:“我明天沒什么事,今晚上住你那兒,有日子沒好好跟你聊聊了?!?/br>楚延目光轉(zhuǎn)向一旁,不想在冼云行面前表露太多。冼云行卻將他的表情看在了眼里,說道:“楚延那里地方窄,怕是住不開吧?”方宇勾唇一笑,笑容里春風(fēng)四溢:“沒關(guān)系,我倆上學(xué)的時候……”“冼總,今天招待不周,下次有機會再好好請您。時候不早了,您快回吧!”楚延開口打斷方宇得空就把當(dāng)年單人床上的事拿出來顯擺的毛病,禮貌地送他們領(lǐng)導(dǎo)離開。冼云行將目光在兩人之間轉(zhuǎn)過一圈,最后沒再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