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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了,蘇老頭是什么人,這無疑是在他臉上打了一巴掌,本來倆人就都是玩玩,立刻就分手了,不過,我媽也不在乎這個,她的對象很多,多這一個不多,少了,也沒什么。這點你倒是和她不大像。顏磊打趣道。你一直都只對我很在意,對吧?從來沒有過其他人,是吧。那是我媽。蘇文宣冷下了臉你拿她解悶?顏磊自知理虧,說了句抱歉。那會蘇老頭結(jié)婚一直沒有孩子,我媽呢,又因為錯過了月份沒法打胎,她呀,根本就不想要我,巴不得出點什么事流產(chǎn)了才好,我爺爺可憐我,等她生下我,就把我?guī)Щ亓颂K家。蘇老爺子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蘇父再怎么不高興,他夫人再怎么鬧都無濟于事。你管不住你自己的下半身,這個責(zé)任不是你付還想誰付,拍拍屁股就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蘇老爺子這輩子罵過的臟話加起來都不超過十句,那一晚上就罵了九句半,蘇父被罵的頭都不敢抬一下。縱使這個孩子被留下來,蘇父仍是不喜歡他,也瞧不上他,一直到蘇小宇的出生,這種感覺更甚。你恨她嗎?誰?我媽?蘇文宣搖搖頭恨她干嘛?。繘]有她哪來的我啊,哪有兒子恨親媽的……顏磊真沒想到蘇文宣能有這么大度,吃驚的看著他,突然笑了。他總是能在一些顏磊想不到的點上做一些讓顏磊想不到的事。除了爺爺那點愛之外幾乎沒有感受到親情,但蘇文宣卻比其他人表現(xiàn)的更珍惜。生下之后再沒有交集,這種母親居然也能被他稱之為‘媽’,而且說得特別理所當(dāng)然,哪有兒子恨媽的,這種話,在顏磊聽起來有些刺耳。后來呢?顏磊道我聽說她的骨灰都是公安局下的葬?蘇文宣白他一眼,心想你怎么什么都問。那我就不知道了。蘇文宣扯了謊反正就是死了。他的一番話說完,顏磊徹底飽了。看了蘇文宣的臉一會,說不清心里什么感覺,顏磊就覺得很堵,特別難受。如果蘇文宣平時都是一副愁眉苦臉深仇大恨的樣子也就罷了,偏偏他不是,他總是表現(xiàn)的和心里想的相反。顏磊忍不住握住了蘇文宣放在桌上的手,后者一愣,猛的抽回自己的手。喲,現(xiàn)在知道心疼我了?蘇文宣沒好氣的說了句。早你干嘛去了?睜眼瞎。顏磊嘆了口氣接著說道那……那你為什么要和蘇小宇換名字?蘇文宣一愣,猛然站起來。顏磊你差不多行了。厲聲道什么你都問?顏磊不語,直視著他。誰和我換名字你去問誰啊,有能耐你往他身上使。蘇文宣有點生氣了就可軟柿子捏是不是?顏磊笑笑你承認你們換名字了?蘇文宣一愣,捂住嘴巴。擦,這特么是給我挖坑往里跳啊。智商收到了重創(chuàng),蘇文宣特不高興的往木質(zhì)的椅子上一坐。我名字好聽,我倆換著玩的。你當(dāng)我傻?做親子鑒定也是玩的?蘇文宣端起茶水抿了一口,笑了。顏磊,你知道什么叫見好就收嗎?顏磊搖搖頭不懂,你得教教我。這他娘的孫子,蘇文宣心里罵了句。也好,和他說明白了,省的以后不知道該怎么說。我爺留給我的遺產(chǎn)被蘇小宇他媽看上了,就把我倆名字換了。凈特么的胡說八道。顏磊怒視著問道你爸瞎了看不出來倆兒子換了?是你瞎好吧?誰和你說的蘇老頭不知道?蘇文宣笑了笑蘇小宇現(xiàn)在那個物流公司的地皮就應(yīng)該是我的,白紙黑字上面寫著,應(yīng)該是我蘇小宇的,蘇老頭不知道?他什么不知道?這幾年他好多了,也能看我兩眼了,估計是年紀大了,心里過意不去。顏磊我也不怕告訴你,我倆沒換名字之前,我在外面磕了碰了,和別人打架受欺負了,蘇老頭連個屁都不放一下,我爺一死,這家和賓館沒區(qū)別,我也想過走,但我六七歲我能干什么?刷盤子人家還嫌我個矮呢。看著顏磊臉上目瞪口呆的表情,蘇文宣突然多了點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自虐的快感。說實話,蘇文宣有的時候也挺感激蘇老頭的,別的不說,蘇老爺子一死,把自己往外頭一丟誰特么都不知道,能把自己養(yǎng)大成人這也算是恩惠,再者說,你媽都不看你一眼,能指望你爸做什么。媽不要,爸也根本不想要,要不是有蘇老爺子壓著,蘇文宣知道,自己沒準早就沒了。蘇文宣壓根就不在乎那些什么遺產(chǎn),早就看明白了,爭,你是爭不過的,他就是過不了心里這道坎,我什么都替他蘇小宇擔(dān)了,為什么自己親爸還不睜眼瞧一眼,對,你和我媽胡鬧才有的我,倆人誰都不想要這孩子,但人都出生了,好歹你夸我一句,后來蘇文宣懂了,要怪就怪自己那會太不爭氣,不求長進那個德行,誰見了不躲著走。但是你也奉獻了一個jingzi不是,怎么就不能和對他一樣呢。顏磊看著蘇文宣,一時半刻說不出話來,許久他才冒出一句我真沒想到……沒想到……,你能想到什么,我倆……蘇文宣停了一下就……嗨,后來不是換了名字就出去上學(xué)么,回來人都變樣了。顏磊,我能和你說的就這么多,剩下的,我不說,你也千萬別問。所有的東西都可以作假,名字也好,性格也罷,但只有人性,這是最真的東西。顏磊和服務(wù)員要了瓶啤酒,罐裝的,拉開之后灌了一嘴,動作一氣呵成,蘇文宣拄著下巴看著他這樣子,卻沒有攔著。你要是能為我醉一回,讓我死了我都高興。借酒消愁?。刻K文宣嘲笑著,揚了揚下巴來白的?顏磊愕然,眼圈微紅的看著他,苦笑著伸出手捏了捏眼前人的臉頰。你這么多年是怎么笑出來的?蘇文宣怔住,扯開顏磊的手,回了四個字。心大漏風(fēng)。第34章吃完飯從粵菜館里出來,對面正好是新建不久的,據(jù)說是全市最大的影院,從門口看過去就能瞧見排隊買票黑壓壓的人。有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