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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看,顏磊卻一點都笑不出來。第32章洗完澡出來的時候蘇文宣已經(jīng)躺在床上睡著了。床邊的小夜燈亮著,他仍舊像是以前那樣側(cè)躺在床邊,右側(cè)空出好大一塊來,顏磊看著他這睡覺的姿勢頓時覺著這大床給他真是浪費了。蘇文宣枕著自己的胳膊,顏磊看著變扭,連人帶被子扯到床中央,緊貼著自己的胸口。他這動作幅度太大,蘇文宣被吵醒了。干什么……,今天我不想做。蘇文宣不耐煩的解釋一句昨兒睡得不好,太累了。我們現(xiàn)在不是炮友了好么,顏磊輕輕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下。躺一塊就非得做?光睡覺不行?蘇文宣閉著眼睛笑笑。行行行,別離我那么近,特么的熱死了。熱不會開空調(diào)?。繘]腦子……顏磊嘟囔一句,把懷里的人摟的更緊,蘇文宣在另一面幾乎要笑出聲。擦,簡直要幸福死了好嗎。關了燈,閉上眼睛沒多大一會,蘇文宣覺得不對勁,翻個身回頭瞧了眼。顏磊在黑暗里瞪著圓圓的眼睛看著自己。你干什么?蘇文宣順手把小夜燈拉開大晚上不睡覺,你看我干嘛?。?/br>顏磊愣了會沒說話,然后掀開被子下了床。過了一會他從客廳那邊回來,手里拿著自己的錢包,這玩意蘇文宣以前就見過,里面裝著某某某和自己的合影。果不其然,顏磊把這張照片打開放在兩人中間,指了指上面兩個穿著同樣衣服的小人。你們兩個人小時候怎么那么像啊?蘇文宣不高興了,臉色變得特別難看。拿著蘇小宇照片成心惡心我是吧。顏磊知道他誤會了,連忙把照片抽出來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想問問你,你們這么像,你爸會不會有時候分不清你們誰是誰???蘇文宣愣了愣,陰森森的笑笑。腦子進屎了是吧,怎么想起來問這個了,我倆不是雙胞胎,再像父母都分得清,沒有哪個父母分不清自己孩子的,要么怎么沒見著哪次罵我罵到蘇小宇身上呢?顏磊恩恩的答應著,心里越聽越?jīng)觥?/br>想什么呢你?蘇文宣一把扯過照片扔到一邊趕緊換了,看著我就鬧眼睛。明兒就換,明兒就換。蘇文宣白他一眼‘我們倆’這話可是你說的,你這兒可得分清楚了。重重的點了點顏磊的胸口。顏磊不再說什么,直接把人摟進懷里。蘇文宣覺得不對勁,用胳膊肘推了推他。你到底想問什么?有屁就痛痛快快的放,別拐彎抹角的。顏磊搖搖頭,嘟囔兩句沒屁,沒屁,蘇文宣看他一眼,心想我特么信你就有鬼了,我看你能憋多久。第二天一早,顏磊起了個大早,起床的時候蘇文宣還睡著,昨晚沒看住他,早上起來還靠著床邊睡著,一腳就能給他推下去,瞧著受欺負的勁,顏磊看著就來氣。心想下次再這樣就給你綁我身上,看你還怎么跑。早飯沒來得及吃,就熱了杯牛奶,一飲而盡。從地下車庫里提了車,顏磊臨開車之前拿出昨天照的那張報告又仔細的核對了一遍。慶幸的是上面的醫(yī)院現(xiàn)在還在,就是搬了地兒,從市中心搬到了商業(yè)區(qū)。上去找人之前還和護士打聽了一下,這上面簽字的醫(yī)生還在,顏磊算是放了心。這年頭,社會復雜,人也復雜,顏磊在外頭排了半天的對,做個親子鑒定還特么的這么多人排隊,這都什么世道,來之前他托人打聽了一下,一般正規(guī)的都是在司法機構做,來醫(yī)院做的一般都見不得人。聽見這話,顏磊心里頭有些忐忑。快到中午的時候才排到了他。先填表吧,然后看一下都要帶什么東西。這大夫頭也不抬,低著頭敲著鍵盤上的鍵子。顏磊把手上拍的照片放到大夫眼皮下面。您看看這張報告,您還有印象嗎?大夫帶著厚重的眼睛,特不耐煩的瞄了眼二十多年的報告你來找我,我每天經(jīng)手的有多少人,我記得住嗎?確實有點難為人家了,顏磊也覺得挺不好意思。您再好好想想,那個年代做親子鑒定的可不多。想什么想???大夫拍了拍桌子開始哄人你看看這外頭還有多少人,二十多年前,我想的起來嗎我,該干嘛干嘛去,別這兒耽誤我功夫。這話算是把顏磊惹毛了,他吃軟不吃硬啊。轉(zhuǎn)身把門一鎖。重新走過來,重重的拍了拍這大夫的桌子。您今天啊,要是想不起來,這門您就別想出。你干什么?大夫蹭的站起來耍流氓是不是,我叫保安了?顏磊不語,徒手把這大夫辦公桌上的電話線網(wǎng)線全部扯斷,然后安靜的坐在椅子上等著他的答復,有本事您就把保安叫來,叫來幾個我撂倒幾個,不把蘇文宣這事說明白了,咱誰都別想好。沉默半晌,他拿起桌上的手機仔細的看了看,嘆了口氣。那會做親子鑒定的真不多,你運氣好,這是我接手之后做的第一例,還記得起來。顏磊來了精神。我就想問,你們有沒有搞錯,例如說這個名字和別人搞混了?大夫冷笑了聲第一例,我能搞錯嗎?這小孩我印象特別深,來做過兩次,第一次是剛出生沒多久,他爺爺帶著來的,第二次……第二次大概是六七歲?他爸帶著來的。六七歲,兩次親子鑒定,也不知道這孩子心里怎么想。臨走前,大夫來了這么一句,顏磊聽著心里不是滋味。兩次鑒定?第一例,不會搞錯。大夫的話一直在他腦子里回應,顏磊深深的嘆了口氣。也許,他和蘇小宇真的換過名字。那是什么時候換的,又為什么要換名字呢。如果,一個人以另一個人的身份活了二十多年而沒人發(fā)覺,那將是怎么樣一種感覺,顏磊光是想想就覺得渾身冰涼,擱在蘇文宣身上,是真真正正發(fā)生過的,他是以什么心情來面對別人叫他為‘蘇文宣’呢?顏磊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