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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逸大聲的將臺詞吐了出來。不就是氣勢嗎!他怎么可能輸給這個小子!“cut!”克恩老爺子從導(dǎo)演椅上跳了起來。“你在做什么!你的氣勢呢!這是一個將軍?別是個賣國賊吧!”劈頭蓋臉的指責(zé)落在身上,嚴逸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他甚至完全不認為自己沒有氣勢。“我很用心了!”“用心到連臺詞都說不清楚!?”老導(dǎo)演一把拽過嚴逸,將他安在片場內(nèi)的攝像機旁,播放起之前拍攝的畫面,“你自己看看!這個叫氣勢?”嚴逸頗不服氣的盯著那屏幕。少年從一登場仿佛就成了整個畫面的焦點。他的一舉一動,甚至只是抬眼冷笑這種小動作,都有種格外的韻味,似乎站在這里的本來就是那樣一個隨心所欲、卻又胸懷大義的人。而他自己,卻在那步步緊逼中,已經(jīng)縮成了畫面的背景板。乃至于他之后的大喊大叫,那些原本強硬的句子,全成了笑話一般的存在。差距,是如此的明顯,根本不需要認真比較。嚴逸驟然回頭看向少年。對方從攝影機旁離開,轉(zhuǎn)身就撲進了站在旁邊等待的聯(lián)盟元帥懷里。那張臉上的笑容,仿佛在□□裸的嘲笑著他一般。想要壓戲,卻被反壓。嚴逸哪里忍得住這種事情。他一聲不吭,扭頭就走,任憑氣極了的克恩導(dǎo)演在背后叫喚。一個導(dǎo)演罷了,嚴家少爺怕過誰!走進化妝間,關(guān)了門,無視四周圍過來的化妝師們,嚴逸抓起桌上的瓶子狠狠的砸在地上。“混蛋!”玻璃的瓶子頓時摔得粉碎。男人喘著粗氣,癱坐在座椅上。少年靈動的面容出現(xiàn)在眼前,當那非比尋常的堅毅出現(xiàn)在那張過分俊俏的臉龐上,便產(chǎn)生了某種驚心動魄的化學(xué)反應(yīng)。太奪目了!那個少年太奪目了!怨憤在心底燃燒,嚴逸的腦袋里全然是自己被打壓過后,那少年投入男人懷里的場景。業(yè)內(nèi)頂級導(dǎo)演的指責(zé)仍在耳旁回蕩。仿佛一瞬間,被千人捧萬人寵的自己,成了地溝里沒用的泥巴。憑什么他能勾搭上齊?。{什么他能得到導(dǎo)演的喜歡!越想越氣,從沒受過委屈的嚴逸已經(jīng)走進了牛角尖。必須叫蕭梧桐付出代價!無論是什么手段!父親不肯幫他,拿他就自己來!氣息逐漸平緩,嚴逸想了又想,撥出通訊。一個頹廢的男人出現(xiàn)在屏幕的另一頭。嚴逸笑了起來。“你好,蕭其樹?!?/br>“我知道你很想報復(fù)蕭梧桐,恰好我也想?!?/br>“我們來做個交易吧。”作者有話要說: 小梧桐的信:爹,娘,中午好我超生氣的QAQ師兄超討厭為什么要打屁屁可是打過屁屁之后師兄又抱了我好久是在……擔心嗎?好啦好啦給師兄揉揉肩膀不要擔心啦當當當當~~~看!梧桐回來啦~第98章來玩玩惹雖然此時已是深夜,齊夫人卻仍然精心準備了一場盛宴。她出身政治家族,對于官場上的行事變動敏感極了,而嚴父的到訪就是近期她最上心的一件事。嚴家啊,盤踞在聯(lián)盟政府頂層的家族。與軍部的數(shù)個家族共同執(zhí)掌局面不同,嚴家?guī)缀醢殉至苏乃辛α?,其他的小家族除了歸順就沒有第二個選擇。齊夫人的母親和嚴父的父親是兄妹,在嚴家的諸多聯(lián)姻家庭中,她是與嚴家走的最近的,因此對于這個家族的恐怖實力,也是最清楚的。雖不知道嚴父為何突然上門,可齊夫人卻是拉著齊父早早的準備在門口,等著嚴父的到來。嚴父是一個人來的。他顯然沒有寒暄的心思,放一下車就左右看著:“齊琛呢?”“他今天有事,沒回來?!饼R夫人愣了一下,轉(zhuǎn)瞬自然的笑了起來,“表哥要不先進來坐坐?”嚴父擰著眉頭,率先走進了齊夫人的宅邸。大而華美的別墅沒有引起他的半點注意,嚴父匆匆走入會客廳,揮退廳內(nèi)閑雜人等,便看向齊夫人。“我此來主要是想找齊琛,但他既然不在,與你們說也輕松些。”他語調(diào)極快,臉色也分外嚴肅,惹得齊家夫妻屏住了氣。“我希望你們能在齊琛面前多說說,讓他照顧照顧嚴逸這孩子。”照顧嚴逸?夫妻倆卻是疑惑了。的確,無論從那個方面而言,齊琛都完勝嚴逸,就算在勢力這方面,統(tǒng)領(lǐng)著聯(lián)盟九大軍之一的齊琛,甚至能與嚴家齊平。可齊琛的地位還遠談不上照顧這一說,更何況齊琛和嚴逸簡直是兩方面的人。齊夫人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她臉色微變。莫不是嚴逸又起了心思吧!對于嚴逸,齊夫人雖不喜歡,卻絕不陌生。她會在齊琛功成名就之后還執(zhí)意將他的基因資料放入基因匹配庫里,就是因為害怕對方與勢力強大的人聯(lián)姻,叫齊琛的勢力越來越大。而這個勢力強大的人,獨獨指的就是嚴逸。這可不行!齊琛剛迷戀上一個什么都沒有的窮小子,怎么能叫嚴家再破了自己的計劃呢!嚴父卻沒有發(fā)覺他的臉色變化,繼續(xù)道:“你們也是,這些天多和嚴逸親近親近,怎么說也是親戚?!?/br>嚴家什么時候拿別人當親戚過,這話可說的兩人嚇了一跳,齊夫人更是確定了心中所想,面善更為難的剛要拒絕,卻見嚴父的通訊響了。他接起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