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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道:“如今的門派中,哪個弟子不以師叔為榜樣?不僅習逝辻原本的追求者,甚至包括習逝辻自己,不也仰慕師叔嗎?弟子愛慕師叔,有何奇怪呢?!敝皇撬那榫w沒有習逝辻那么外露而已。陸亦崐笑了笑。他掃去古悲風撩撥他的手,撣了撣衣擺上不存在的灰塵。古悲風面色一僵。“師叔,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自己留著用吧?!?/br>“你!”古悲風眼中殺意一閃而過?!啊撸乙仓缼熓蹇床簧衔?。你看中的是習逝辻吧?”他露出個心照不宣的笑容。“哼,我可提醒你了,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又遺憾地搖頭苦笑道:“可惜不能與師叔心意相通。師叔真是讓師侄又愛又恨哪!”陸亦崐笑道:“師侄,快別這樣說了,師叔會惡心吐的?!?/br>古悲風的臉徒然猙獰。這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他,真是罪該萬死!他既是無情,就休怪他無義了!古悲風猛地站起身,卻是忽然從衣袖里抽出一把匕首!陸亦崐依然四平八穩(wěn)地坐在椅子上,見此也只是微微一笑?!皫熤?,你這是做什么?”古悲風笑得詭異:“師叔勿憂。你既無心,師侄自然不會多做糾纏。只是,一杯茶怎么夠謝罪?好歹也得放點血嘛!”話音剛落,他便舉起匕首,朝自己肩膀狠狠扎下!古悲風捅了自己一刀。陸亦崐笑道:“師侄,你以為這樣就能嚇死師叔嗎?”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提前祝大家國慶快樂哈!大家的留意地板都認真看了,謝謝大家的鼓勵么么噠!雖然地板也喜歡癡漢受但不想寫千篇一律的受,如果這個位面的受不喜歡就下個位面再見啦。其實正牌受我還沒想好(對手指)最后國慶出游暫停更文~☆、師叔7“哧!”是刀尖扎入血rou的悶響。古悲風捅了自己肩膀一刀。陸亦崐笑道:“師侄,你以為這樣就能嚇死我嗎?”古悲風得意地笑了:“我的好師叔,師侄哪舍得嚇你?!?/br>毫無預兆的,得意驟然轉為驚恐。他丟開匕首,撲通摔倒在地上,捂住血淋淋的肩膀大聲慘叫起來!“啊!救命??!快來人啊,師傅救我!”“怎么了?”掌門與幾位長老剛登上后山,便見自家弟子渾身是血,滿臉倉皇失措地朝自己跑來。“師傅!”古悲風跌坐在掌門腳邊,一臉鼻涕眼淚地抱住掌門的大腿號哭起來,“師叔他,他,他……”“他怎么了?”“他,是他殺了白師弟!他還說要殺了弟子!師傅救我!師傅救我呀!”古悲風就像披麻戴孝的寡婦似的,在眾人面前放聲號哭。他渾身是血,看著十分可憐。掌門與幾位長老大驚失色,齊齊看向前方的陸亦崐。陸亦崐從石桌后不緊不慢地站起來,一身清風霽月,目光平和地與眾人對視。這些人掐著時間點過來,也太刻意了。掌門皺眉:“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古悲風指著左邊一處山壁,哭著說道:“就在那里,剛才弟子經(jīng)過時,發(fā)現(xiàn)那里有血腥味,走近一看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白師弟的尸體!”掌門與長老們對視一眼,立刻有幾個長老快步上前查探。很快,幾個長老回到掌門身邊,對掌門重重一點頭,是默認了古悲風的證詞。難怪他們翻遍整座追云峰都找不到白鵬義,原來是被藏在后山中!可這里是趙師叔的地盤,誰會懷疑?誰敢來搜!掌門氣憤地質(zhì)問陸亦崐:“師弟,你還有什么好說的?”陸亦崐淡淡說道:“我沒什么好說的?!?/br>幾位長老怒喝道:“事到如今,你還如此囂張,不知悔改!”陸亦崐說道:“我若解釋,豈不成了狡辯?”幾位長老一噎。“不關師叔的事!人是我殺的!”一聲少年清越響亮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白色身影在前方山岳起伏跳躍,一下就落在眾人中間。匆忙趕來的習逝辻將陸亦崐護在身后:“師傅,這次真的不關師叔的事!都是弟子一人所為,此事乃弟子與白師弟私人恩怨,弟子錯手殺人,一人做事一人當,弟子自愿請罰!”掌門先前還只是小怒,此刻真要氣得吐血了,就覺自己一番苦心全喂給了狗。“逝辻,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掌門大喝。古悲風憤然哭道:“習師兄,師弟知道你一直仰慕師叔??墒鞘欠呛诎祝豢深嵉?!師兄如此維護兇手,置不幸遭遇毒手的白師弟于何地!”“閉嘴!你這個賤人!”習逝辻大怒,抽出長劍就要給古悲風補上一刀!他算是看出來了,就是眼前這個假惺惺的混蛋在陷害趙師叔!趙師叔殺他,哪里需要刀劍,一個掌風就可以讓他滾下山崖死無全尸了!可恨師傅師叔們被眼前假象蒙蔽,也是蠢極笨極!恐怕掌門師傅從一開始,就不曾信任過師叔吧!“師傅救命!”習逝辻的劍未到,古悲風已尖叫一聲,手腳并用地躲到掌門背后。習逝辻嘴里大喝賤人看劍,一邊舉劍追來便刺,是誓要在古悲風身上戳幾個血窟窿,給陸亦崐報仇雪恨。掌門見大弟子居然敢公然弒殺同門,氣得差點倒仰。“逆徒!你才應該閉嘴!”掌門大袖揮起,帶起一股疾風,擊打在習逝辻胸口!“唔!”習逝辻捂住心口連退幾步,哇啊嘔出一口鮮血。掌門一愣,這弟子的功底他是知道的,怎么會被區(qū)區(qū)一掌震得吐血?不對啊!習逝辻卻渾然不顧自身傷勢,拄劍穩(wěn)住身形道:“師傅,真的不關師叔的事啊……咳咳咳!師傅,你不能聽信那賤人一面之詞,你不能傷害師叔……!”可惜,一個裝睡的人,是怎么叫也叫不醒的。“來人,把他給我?guī)氯?,關起來!禁閉!”掌門見自己最喜愛的大弟子如此愚昧,不能跟自己心意相通,氣得額冒青筋,恨不能直接把他扇死才好。他留陸亦崐,留的是追云峰知恩圖報的形象。他趕陸亦崐,趕的是企圖分走山門積蓄的潛在威脅。為了山門的聲望與內(nèi)部團結,身為一門之主,他不得不如此!也怪“趙師弟”聲望太高,威脅到掌門威嚴。功高蓋主,在哪里都不受人歡迎!可恨這大弟子如此沒眼色,盡給自己找麻煩,還不如一個古悲風懂事!雖然他未教授古悲風行嫁禍之舉,但古悲風這么做,卻恰恰暗合他的心意。他知道面前事情透著古怪,但并不想深究拆穿。自從知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