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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甘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的時候,兩人就離開了破舊的房間。

耿直嬸打了個哈欠從屋里出來,見隔壁半天沒有反應,才知道兩個小孩早就出門討生活去了。她回到屋里一邊給李信田塞了兩個面包,一邊絮絮叨叨說:“那倆小孩走得可真早,哎,也不知道他們家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會讓未成年出來工作?”

李信田正在整理上課用的書本,聞言露出懷疑的表情,“比起這,你不覺得他們太親密了?”

耿直嬸動作一頓,嘆了口氣,“你別疑神疑鬼了,我倒覺得他們挺可憐的,而且人家的事,跟我們又有什么關系,再說,聽他們的意思,估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密些怎么了?!?/br>
李信田不知回憶起什么,臉色有些陰沉,“不是最好,我這不接受那種人,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有病?!?/br>
耿直嬸瞥了他一眼,推他出門,“走你,上你的課去吧?!?/br>
這段時間以來溫度已經(jīng)漸漸回暖了。

三月,春冬交替的時節(jié),這天破天荒下了一場冷雨。工頭沒想到今天的天氣是這樣的,看了好一陣子,工作是做不成了,只好放人暫時休息去了。

一伙人待在水泥板下休息,誰知一待就是一上午,雨仍然沒有停的跡象。

林枷性格好,平常時常幫忙,工作也努力,人類大多看得起勤奮努力的人,因此林枷在這群工友里面混得不錯。午間的盒飯這會兒剛下來,林枷吃了一口,忽然動作停了下來。

老痣哥瞧見了,“怎么不吃?小伙子發(fā)育期,得多吃點才好,我跟你這么大的時候,一天得吃好幾頓?!?/br>
林枷是想起姜赦裝在口袋里的壓縮餅干了。

阿赦吃得飽嗎?

他合上蓋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留著,回去吃。”

“回去吃?”老痣哥滿臉詫異,“干什么不在這里吃,等你帶回去都餿了,雖然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但到時候吃了反而會拉肚子,這不好?!?/br>
林枷想想覺得也是,不由有些可惜,另外有個人蹲在他旁邊調笑:“你該不會是要帶回去給你那兄弟吃的吧?林枷,我說你,和你那兄弟關系也太親了吧,雖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想想我跟我哥以前,一天到晚都在打架,簡直無法想象天天擔心著他。我跟你說啊,你這樣不好,女孩子可不喜歡像你這樣的?!?/br>
說話的人長得瘦瘦的,體毛也多,因此工友們都叫他猴子。

老痣哥聽猴子這么一說,突然也來了興趣,一伙人在這里蹲了一天,都無聊得快起霉了。

“林枷還小,想什么女孩子?”老痣哥賊笑著拍了猴子一巴掌,“估計腦子里壓根就沒有女孩子的概念吧,天天這么討生活,哪有時間去想那些事情?!痹捳Z一頓,和猴子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猴子笑嘻嘻地湊過來:“得了林枷,哥這有好東西,給你看看?”

林枷一臉不明所以,“什么東西?”

他倒是聽得懂老痣哥和猴子笑他在女孩子這方面沒開竅,心里淡淡的沒什么感覺,然而只不過一瞬間的功夫,老痣哥和猴子就把他拽到了角落去。

林枷被他們這副神秘的模樣搞得有些奇怪,“你們想給我看什么?”

他跟老痣哥和猴子的關系不錯,三人偶爾也會混在一起聊天,猴子每天來都會帶著背包,他從包里翻了翻,拿出一本雜志來。猴子沖老痣哥擠眉弄眼一番,兩人齊齊回過頭來,表情詭異地沖林枷笑。

林枷簡直覺得自己的寒毛都要豎起了。

下一瞬,猴子把雜志攤到他面前,“嘿嘿,感覺一下。”

林枷低頭一看,整個人驀地愣住。

這是一本——

□□雜志。

有女人的軀體躺在一張紅色的大床上。她眼神誘惑,姿態(tài)撩人地張開雙腿,露出身體隱秘的一部分。看到這里的時候,林枷還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直到女人和男人共同出現(xiàn)的畫面,白花花的一片,曖昧旖旎地糾纏在一起。

他聽見老痣哥和猴子咽口水的聲音。

而后,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男人的后肩上有一道細細的疤,林枷目光灼灼地盯著那道疤,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起那天夜里,姜赦背對著他毫無防備脫下里衣的畫面,廁所里沒有什么異味,熱水氤氳起一片霧氣,卻掩不住林枷結實而高挑的背影。

當時林枷只顧著心疼他背脊的疤痕,直到現(xiàn)在——

林枷猛地蓋上雜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心跳劇烈跳動,心臟幾乎快從喉嚨里跳出來。

他竟因為雜志里的一道疤痕,聯(lián)想到姜赦身上薄薄的肌rou,姜赦的味道,姜赦的體溫,姜赦的聲音。

恍惚中,一切美好而曖昧,在那氤氳的水汽中,他險些就伸出了雙手,癡迷得幾乎想要親吻。

老痣哥和猴子看著他壞笑,“怎么樣?開竅了?”

林枷嚇得立即閉上雙眼。

“我沒有?!?/br>
☆、014

當天夜里林枷從夢中驚醒。

夢里沒有鬼怪,也沒有災難,只有姜赦和他。

他劇烈的喘息著,清醒過來回想起剛才的夢,只覺得冷汗一下子就浸濕了里衣。

姜赦很奇怪,他也很奇怪。

他和姜赦像雜志里的人一樣相擁在一起,激烈而纏綿地親吻著,兩人從床頭吻到了床末,他想做點什么,卻又不知道從哪里開始做起,只好焦躁得緊緊地摟住姜赦,與姜赦的雙腿如同雄蛇與雌蛇那樣交纏在一起。

這簡直是一個可怕的噩夢。

姜赦被他劇烈起伏的胸膛鬧得半懵半醒,迷迷糊糊將他摟在懷里揉了揉他的腦袋咕噥一句:“做噩夢了?沒事我在?!?/br>
說完便又昏睡過去了。

姜赦以前就有抱著枕頭睡覺的習慣,有時雙手雙腳都會跨上來,也只有林枷能習慣和他睡同一張床,久而久之林枷也被染上了這種壞習慣,學著跟姜赦一樣兩個人八爪魚似地摟在一起。然而這一天夜里,林枷卻嚇得渾身僵硬,姜赦的右腿剛好卡在他的腿間,林枷更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腿間那種濕濕涼涼的感覺。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尿床。

那更像是,另一種東西。

還好姜赦一無所知。

從這天之后林枷便覺得自己著了魔,他有點不敢對上姜赦的視線,也不懂自己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內心深處不知何時埋下一顆種子,不知不覺間生長出了罪惡的花蕾。

姜赦每天回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換一身衣服,林枷回來的時候恰巧見到的便是他褪下上衣的模樣,袖子還卷在手臂上,姜赦聽見開門的聲音,動作一頓,回過頭來看著林枷:“回來了?今天吃過沒有?”

屋里的電燈年代久遠,橘色的燈光更偏暗淡,姜赦微微弓著背,柔韌修長的腰身在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