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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奚家的牢籠對吧?” 作者有話要說: 悄咪咪問一句,還有人在追嗎?然后嘞,虐的戲份不會持續(xù)太久der,我發(fā)四,現(xiàn)在也該解開一切謎底啦 第93章 情話太酸 “住口!什么北宸?這里只有師亦宸。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想要誰的命也不是你能決定的!” 說完,他足尖輕點,三兩下便消失在視線之中。 凰傾夙望著他離去的方向,視線再回到蘇憶念身上,眸中的情緒十分的復(fù)雜,痛苦、不解、悲傷最終逐漸轉(zhuǎn)化為堅定。 她握了握拳頭,無論結(jié)局是怎么樣,他都要好好的,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 想著,心更加刺痛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渾渾噩噩地跟隨著人群來到他們訂婚的地方,又是怎么渾渾噩噩,莫名其妙地就進(jìn)了他們的訂婚宴。 明明自己一個閑雜人等本不應(yīng)該被放進(jìn)來的?。?/br> 但是如今的她真的沒有絲毫的心思去思考別的問題了。 她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正中的人兒,望著他輕抿薄唇,禮貌疏遠(yuǎn),望著他矜貴優(yōu)雅,天生貴族,舉手投足只見皆是貴氣逼人。 凰傾夙望著這樣的他,這般的他,她卻是是從未見過的。 在她面前的他總是像一個手足無措的孩子,又或者是嬌嗔的佳人,亦或是冰冷淡漠。 如今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嗎? 蘇憶念,原來我從來不曾了解過你嗎? 想著凰傾夙右手執(zhí)盞,一飲而盡。 不!她不相信! 隨后只聽得‘咔’地一聲,那昂貴的酒杯竟然在她手中碎裂。 碎片深深地劃破了她的手,鮮血點點滴在上好的羊絨地毯之上。 凰傾夙嘴角含笑,苦澀又難堪,但是目光依舊是半點不離蘇憶念,生怕師亦宸真的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忽然眼前多了一塊白色棉布和止血的膏藥。 凰傾夙一愣,順著那手往上看,卻看到一張陌生的面龐和一雙清冷的眸子。 她還沒說什么,那人先開口了:“秦大人,您流血了,擦一擦吧?!?/br> 凰傾夙沒有回答他,也沒有問什么秦大人,只是望著那雙眸,認(rèn)真地看著,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夠似的。 她接過棉布和藥物那人正打算離開,凰傾夙忽然拉住他的手:“我一直不相信,念兒會離開我,我也終于體會到了,念兒所說的,差一點就理解了齊國鳳君的想法。” 那人身體忽然一僵,凰傾夙仿佛沒有察覺一般,牽著他的手,走向前:“我說過,我想跟你一起走,一起面對,為什么要迷暈我呢?” 那人看了看周圍,因為他們所在的地方屬于宴席的末位,故此也沒什么人注意到。 那人拉著她出了宴席,七彎八拐來到一個隱蔽的地方。 還沒有說話,凰傾夙忽然從背后輕輕擁住了他。 男子面上看不清,但是耳朵卻是紅的剔透。 可是卻也不拒絕,只是拉過她的手,細(xì)心地處理著傷口。 “每一次都是這樣傷害自己……” 他小聲抱怨著。 凰傾夙只覺得心中甜甜的:“不是有你嗎?” 蘇憶念嗔怒地瞪了她一眼,又低頭繼續(xù)動作。 即便易容了,他一雙出彩的眼睛卻是無法掩藏。當(dāng)時她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了那個冒充蘇憶念的人一眼,又是蘇憶念參與安排了這貍貓換太子,她自然看不出來。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當(dāng)她自己站在了這旁觀者的角度,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有多傻。 明明,就算是謠言,念兒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與對待那什么貴女的態(tài)度都是一目了然的。 想到這里,凰傾夙忽然抱緊了些懷中的小夫君:“你跟她有沒有游過湖?賞過花?有沒有走過青山綠水,看過眾生百態(tài)?” 蘇憶念不語,只是微微回頭,陌生的臉但卻無比熟悉的眼眸,纖細(xì)的睫毛清晰可數(shù)。 “如果我說是呢?” 你會不會不信任我?你會不會想當(dāng)年母皇對待父君那般至死都不肯再見我? 凰傾夙望著他的眼眸,仔細(xì)認(rèn)真地道:“那我便帶你游遍更廣闊的湖,賞更絢爛的話,走過一輩子的萬水千山,只看你一人的姿態(tài)?!?/br> 蘇憶念聞言,本是打著試探的小心思,卻忽然被她突如其來的情話堵了回來,面上又熱了起來。 果然是個壞蛋,撩人的話信手拈來,指不定撩過多少人。 “你……到底對多少人說過情話……這么熟練……” 小聲又帶著些許埋怨的語氣,帶著情人的嬌俏,讓凰傾夙心中的郁結(jié)瞬間消失,嘴角微勾。 “我???我數(shù)數(shù)啊……一個,兩個,三個……” 聽言,蘇憶念眼中閃爍的光芒一點點地黯淡下去。 直到她最后一句:“數(shù)不清了,但是記得人呢。一個是小時候的念兒,一個是凰國陪我度過生死難關(guān)的念兒,一個是青東村醉酒的念兒,還有一個是如今讓我日思夜想的念兒,反正都是念兒。” 蘇憶念黯淡的眼中逐漸染上光彩,最后化為盈盈的淚光,狠狠地瞪著面前的壞人。 凰傾夙自覺開玩笑過了頭,急忙抱著小夫君,哄道:“只有你一個人,一直都只有你一個人。” “那齊書煜呢?” 凰傾夙啞然,蘇憶念見她忽然不說話了,心中更加難過了。 低頭垂眸,卻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待在那里。 慢慢地伸出手,回抱住凰傾夙,剛開始只是試探性地抱著,隨著沉默越來越久,他也越抱越緊,生怕失去什么一般。 “念兒,可還怨我?” 他不敢開口,生怕一開口便是哽咽。 他有什么資格怨呢? 是他的選擇,她忘了他,喜歡上別人了,就是這么簡單。后來他回來了,反倒是他奪走了她。 凰傾夙不知道自家小夫君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里面想到了這么多。 她只是在思考,怎么回答這個送命題。 看著會中小人兒乖巧的發(fā)旋和不安的模樣,心中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