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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個屁,拉倒了!”應與將抓著他不放,嗓子啞得跟喝了一晚西北風似的:“你好小氣啊。”這么一句把賀情給嚇愣了,他這還醉著嗎?于是賀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小心翼翼地問:“還沒醒酒?”應與將把臉埋在被窩里,雙臂拖著賀情不讓他走:“醒了?!?/br>忽然想到昨晚的疑問,賀情牽著他的手坐到床邊上,輕輕推了應與將一把,脫了鞋跟著鉆進被窩,半靠在床頭上,真皮軟墊蹭得他特舒服。賀情瞇著眼,伸手去撥弄應與將露在被褥外邊兒的耳朵:“你知道盤古我買了?”應與將看他一眼,轉(zhuǎn)過來平躺著,半張臉還在被子下蓋?。骸霸缰懒??!?/br>像是考慮了挺久,賀情搓搓手,熱乎的那面兒去暖了一下應與將的臉,鄭重其事地說:“我倆合股吧,成嗎?”應與將點了點頭沒說話,賀情繼續(xù)說:“名字還是不改,就叫盤古……你給我買車花了不少錢吧?”應與將這回開腔了:“還行?!?/br>“放屁,得一千六七吧?”說得賀情都想打人了,這一來二去的還虧損不少,但他也不后悔把盤古買過來了,兩個人這下能一起做生意,多好啊,分也分不開了,誰都跑不掉。他心里的小九九才不能讓應與將知道。應與將說:“一千八?!?/br>賀情都快從床上彈起來,掏手機就想打過去罵人:“我賣才賣成多少啊!敲詐勒索嗎!”應與將盯他:“車回來了不就行了嗎?”賀情嘆一口氣,看他那眼神,心里的小火苗又給掐滅了,沒辦法,抱住應與將,哼哼道:“應總,我給你打工吧。”應與將愣了一秒,說:“你想玩兒總裁和秘書么?!?/br>賀情渾身臊得慌,鉆被子里去把自己全身都蒙住了。能不能別動不動就,就想那檔子事兒啊,應與將這是怎么了?后來他跟風堂說過這個問題,風堂給他灌輸了一系列生理常識之后,安慰性地拍了拍賀情的背,正常,這就是三十歲血氣方剛的男人,這種狀況是基于身強體壯和對你的喜愛程度,可能會持續(xù)到四十歲。賀情哽咽了,談個戀愛,屁股遭罪。凌晨十二點過了,賀情開了那輛邁凱倫P1,拉著應與將去三環(huán)兜風。一圈兒兜回來,腳都踩麻了,三環(huán)上沒什么人,出輔道的時候,碰到有紅綠燈,車里空間比較狹小,賀情拉了停車檔,轉(zhuǎn)面兒摟過應與將的臉親一下,親得應大總裁一害臊,說他,有監(jiān)控。賀情把敞篷摁開,兩個人兜著秋日的涼風一陣瞎飆,開得雖然不快,但那冷風灌進來把賀情臉蛋兒都吹冰了。九月的秋天,在成都總是格外令人珍惜,像這種秋天就頂多十來天的地方,想享受一下涼爽的空氣還真不容易。去年成都霧霾太嚴重,雨也下得少,在全國是出了名的旱冬,有點兒印象的雨天就那么幾次,在家里喝水都要多喝幾杯。賀情今晚特開心,商場得意情場忘形的,想放聲高歌,一邊踩油門兒一邊唱:“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擦干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應與將盯著后視鏡里邊兒不斷倒退的景色,也沒覺得頭頂下雨,笑了一下:“你什么夢???”賀情一瞇眼:“多了去了……”他心里一點點兒盤算,有些夢要慢慢實施,還不能告訴應與將。最近加貝里邊兒事物比較繁忙,賀情也有關注之前被佳成集團收購的捷豹4s店的業(yè)績,只聽說今年捷豹路虎公司向國家質(zhì)檢總局備案了召回計劃,要召回捷豹XF。光大陸都有八千多輛,還不知道成都有多少。又是高田安全氣囊的事情,指不定多麻煩。不過加貝集團要做的事兒也多,盤古名字給弄回去了,那塊才卸下來不久的“盤古名車館”的牌子又給掛上去了,車館現(xiàn)在是賀情和應與將合股,館內(nèi)業(yè)務cao辦基本上都是應與將在管。大眾集團旗下的蘭博基尼和奧迪都要啟用保時捷所用的電動超級跑車的新平臺SPE,估計后面幾年的汽車新風向就是電動了,賀情也要往這邊兒搭線,往北京上海跑了幾次,一回來就往家里撲,累壞了。蘭博基尼和保時捷新出的電動概念跑車都特別漂亮,賀情看得心癢癢,而且電動跑車比汽油燒的車快多了,那提速,現(xiàn)在最快的還是特斯拉。前幾天有個朋友,就是車圈兒的一個人,拿了輛賓利歐陸GT過來要改裝,正巧賀情在店里,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還聊了會兒。那個朋友看著應與將一身工裝,手里拿著鉗子從后邊兒車間走出來,穿著背心,腳上的褲腿挽了一截,額頭上還有細汗,眼神冷冷地看著他,又看了看賀情。“我靠,賀少,這店你不是買下來了嗎?”那個朋友簡直摸不著頭腦了,不是前段時間車圈兒里都說賀情把盤古給買下來了嗎,怎么應總還在這兒給人修車啊?賀情嘴上還咬著煙,正背對著應與將,立刻麻溜兒地把煙折了塞衣兜里,動作一氣呵成,半點兒馬腳都沒露,咳嗽一聲:“他主要負責,我就過來看看?!?/br>他朋友看賀情這動作,更迷糊了,摸摸后腦勺:“那這店,到底誰的???”賀情笑了一下,說:“這我男朋友?!?/br>那當朋友的徹底傻了:“哈?”這么勁爆?話說完,應與將也慢慢兒走過來了,拿紙巾擦了一下臉,一雙深邃的眼緊盯著那人。應與將伸手把賀情往身邊攬了一下,把他兜里的煙拿出來,叼嘴上,剩下的一半拿火柴給點了。我靠,居然被發(fā)現(xiàn)了。燒起來的煙霧繞了賀情一鼻子,他眼看著應與將點了一下頭,說了句“你好”,叼著煙往車館外走了。站那兒抽煙,人高馬大的,背影看著都特牢靠。還好他們這年齡層玩兒車的都還挺新潮,也不覺得同性戀有什么,反而拍了拍賀情的肩膀,說了句“挺配”,聽得賀情一高興,打個五折吧!他在盤古名車館里邊兒待了好幾天,看應與將修車改裝弄這弄那的,好不容易把幾個常見尾翼的牌子搞清楚了,又來看人貼膜,那技術(shù),賀情覺得自己還是好好兒賣車比較靠譜。關鍵是他覺得這幾年流行的改裝風向,什么寬體,趴地的都特別丑,欣賞不來,應與將也不太喜歡,但還是得改。盤古這邊的生意漸漸回溫,但這東山又起的,比以前差了那么點兒,也還好,應與將在酒店那方面也挺得心應手。但是做酒店的亂,賀情跟著應與將去過一次索菲亞酒店,總覺得那些個夜班經(jīng)理什么禮賓部的人,一個勁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