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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用得著么?!?/br>“用……”應與將又撞一下,低頭親他脖頸。“問你話?!?/br>賀情嘴里早就含糊不清了,手撐著座,指尖去碰應與將結實好看的腹肌,仰著脖子回應:“用……用,不著……”我靠,應與將都不是玩兒車震的人了,這他媽是汽車人吧……這正爽著,這車的車燈突然亮了,照得賀情眼皮一跳。“cao……感應車燈,我靠,車燈怎么亮了……”應與將笑道:“震得太厲害。”賀情摟著他脖子喘:“你不是……熄火了嗎?”應與將臉皮厚得賀情都沒發(fā)現(xiàn),面不改色地答:“你身上火太旺。”“放屁……我靠!”應與將從扶手箱上抓過車鑰匙,往賀情臉上一冰,冰得他一叫喚,嘴里的低吟沒忍住,哼唧了幾句出來。他手肘往胸前一抵,雙腿都在抖,被應與將撞得話語破碎,咬著唇罵:“你他媽……手真賤!”應與將不可置否。這種高級豪車的鑰匙都是一塊兒塊兒的,只要鑰匙在車里,車就自動有感應。這燈一亮,把兩個人在臉都映亮了,賀情清清楚楚看到應與將沉浸在情`欲中的臉,下顎泛青,勾勒出陽剛棱角,忍不住伸出手指順著他的下顎,喉結,一直摸到脖頸,再把掌心貼到他的頸窩……看賀情還有這力氣撩撥他,應與將猛地往前一頂,動作大刀闊斧,頂?shù)觅R情雙腿一顫,手都掐著他脖子rou了。應與將自己也被掐得痛,痛得從胸腔發(fā)出沉悶的哼聲,胯下更奮起追擊,低頭去吻賀情紅得不像話的眼尾,嵌入得更深一些。想不停地要,要到賀情想逃。分開他大腿,應與將的鼻尖湊近他脖頸貪婪地吸了幾口氣兒,一手摟住后腰按穩(wěn)。大手著了魔似的,捉住賀情的腰一陣亂掐,掐得賀情都想一腳把他踹下去了:“掐個屁啊……”應與將伸手掐了一把他屁股,低聲道:“我第一次看你照片,就惦記你這把腰?!?/br>賀情心里一跳,又罵他:“見色起意……”應與將笑了,把賀情托起來,埋頭去咬他的側腰:“這叫一見鐘情?!?/br>等鬧夠了,一把將賀情按回懷里,應與將坐穩(wěn)在后排座椅上。應與將的手指碾上賀情的胯骨,摁著他的腰腹,沙啞的嗓音冷不丁出現(xiàn)在人耳旁低吟道:“抱住靠背?!?/br>耳朵紅得guntang,賀情身上的力氣都快沒了,背對著應與將,坐在他身上,整個人純粹掛在前排座椅靠背,下巴搭在靠背邊上,哼出的聲兒都不成調(diào):“cao……”賀情慢慢坐上去,抱著前面的椅背,臉埋在應與將掛在椅背上的襯衫里。撲鼻而來的,都是應與將的味道,以及那日給他買的香水味。真他媽性`感。情`欲紛紛而下,落了兩人滿肩,蓋住了一切。賀情就這么抱著副駕駛的椅背,任應與將坐在后座上,用那說不出幾句話的唇,一寸寸碾過他的背脊。感覺已經(jīng)到最深了,再頂他估計今兒要死在車庫里。太浪。等這一輪了了,應與將扯過車上的紙摁著他一頓擦,覺得賀情體溫又上來了點兒,開始不放心,抓過毛衣就要往賀情身上套。賀情伸胳膊擋了,人都要瘋了,眼里一片通紅,隱約含著的春意怕應與將看見,伸手臂捂住臉,小聲地說:“我們……”“我們?nèi)ネ饷姘?,像那天……?/br>“那天你把我壓在,引擎蓋上那樣。”應與將只覺得腦海里一陣轟鳴,打得他竄起一股子邪火,雙眼發(fā)直。忍了又忍,應與將說:“不行,你還沒好完?!?/br>一聽這話,賀情就不樂意了,瞪著眼說:“里面震外面震哪里不是震了……知道老子沒好完,你他媽還cao這么狠!”應與將當沒聽見似的,又去胡亂地親賀情的耳朵,親得賀情渾身軟成一灘泥,除了哼哼,再說不出話來。本來以為賀情都乖下來了,結果他一放開,賀情抬起臉,用鼻尖,學著應與將的樣子,低聲央求:“求你了,這車庫是我的私人車庫,沒別人……”這他媽再能忍,應與將就真不是男人了,伸手拿了賀情的羽絨服把賀情裹著,再扯了自己的風衣,里三層外三層地把賀情上半身裹成棉球,撈在懷里,抱著就去開車門。也是算完成賀情一個小心愿,奔馳大G太高上不去,應與將就近原則,挑了旁邊那輛孔雀藍的法拉利812。他把賀情摟著,幾乎沒讓賀情的背去貼著冰涼的引擎蓋,只是抱著他一通猛干,頂?shù)觅R情身子發(fā)顫,啞著嗓子低吟。賀情半截手臂死死箍著應與將的脖頸,在夜里泛著白,腳上的棉襪都一甩一甩的。賀情眼神略帶恍惚地看著應與將的臉,快與那日金港第一次見面的他重疊在一起,遠遠的,在自己身上征伐的身影像是拉到了賽道上,交錯在一起,拉得好長好長。……等一輪末了,應與將低頭去看賀情的臉,覺得差不多得了,又把他裹著抱回車上。賀情徹底沒勁兒了,應與將也看出來了,畢竟第一次,身體也還沒好完,折騰過了就遭了。他把賀情裹緊,也沒去收拾車里一片狼藉,把車內(nèi)暖空調(diào)打開,溫度上來了些,伸手去撥開賀情耳后的發(fā),揉了揉他的耳垂。應與將說:“知道你痛?!?/br>見賀情沒吱聲,又補了句:“謝謝寶貝兒,這么……”應與將突然臉也紅了,接著說:“包容我?!?/br>賀情心頭一暖,還是板著臉,罵了句“草你”。他又懨懨地,頭靠在應與將肩上半耷拉著眼,又罵一句:“瓜娃兒。”應與將眉頭一跳,這句他聽得懂,也知道賀情什么意思,勾唇一笑,側過臉去吻他。再吻就又剎不住了,應與將再一次控制住了自己,把賀情撈起來,把衣服褲子給他穿好,抱出車內(nèi),乘著電梯上樓了。在浴室待了會兒,一切清理完畢,應與將盯著那個安了LED的鏡子笑,伸手捏了把賀情的臉:“你還挺妖艷兒?!?/br>賀情心中暗罵他亂學四川話。又轉(zhuǎn)過身,盯著浴室那鏡子,看自己一身吻痕,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卻還是那么帥氣逼人。賀情忍不住一得瑟,回道:“噯……就是來勾你的?!?/br>賀情猛地想起第一晚他也是在這個鏡子面前,扶著胯一頓sao包完畢,拿著應與將的名片罵人。他們之間,不止是機緣巧合,原始沖動,還有人間煙火,推心置腹。賀情回過頭時,應與將也在看他,手上端著熱水,拿過架子上的毛巾給他擦了額角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