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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钡囊宦暎懙觅R情臉比之前更紅了。我日,怎么這么響!應與將笑了,心酥成一片,埋下頭去拱賀情的頸窩,覺著一股奶花香。這時,賀情抱緊了他的頭,“嗷”了一聲,低聲道:“我草,還特么親,有攝像頭啊……”他覺得自己跟抱了只藏獒似的。只聽身上這只大藏獒沉聲一笑,說:“這兒是死角?!?/br>賀情頓時就迎面瞪上去,問:“你怎么知道?”“上車前?!?/br>話說了一半,只見應與將伸手把賀情的腰身又攬緊了一些,低頭去吻那最讓他著迷的眼尾,男人粗礪硬朗的唇角蹭上那顆含情的淚痣。“我早就研究過了。”賀情懵了,也不想管他媽的攝像頭到底死角不死角了,反手環(huán)上應與將結(jié)實的背,眉開眼笑。喜歡上應與將,簡直就是賀情的本能,就像遇到危險,駕駛員就踩剎車。但應與將不是危險。所以賀情選擇了撞上去。第二十八章接下來的路,賀情整個人腦子都是渾的,臊著一張大紅臉,本來平時開車注意力就容易不集中,這下更別說了,一門心思都撲到旁邊副駕駛的某位領航員身上。太刺激了吧。這算什么,答應他了?除了在想回去怎么確定一下關系外,他還在糾結(jié)要是被這攝像頭拍到怎么辦,雖然說他現(xiàn)在心情確實想跑天府廣場去吼一嗓子,但是他這才參加比賽呢,出道即出柜啊?也無所謂,命都豁出去了,還怕這點兒風波么。坐在旁邊看路書的應與將覺得前方的路也沒多大問題了,于是轉(zhuǎn)面兒去看眼神渙散的賀情。他伸手去捏了一把賀情的臉蛋,捏得賀情“啊”一聲,滿意了,才開口道:“在想什么?!?/br>被捏得臉癢癢,腳下一松,賀情把速度放慢了點兒,眉飛色舞:“在想等下頒獎擺什么pose!”又想起當年在西部賽道上和那輛藍白LaFerrari并肩作戰(zhàn)的賀情,應與將呼吸有點兒緊,點點頭,說:“褲腰扎緊點兒?!?/br>賀情聽他突然這么來一句,把他那張漂亮臉蛋又扭過來:“啊?”真的受不了他這開車不認真看路的毛病,應與將冷著臉,伸手給他扭回去:“沒什么?!?/br>等賀情一路愉悅著把車飆回賽場的時候,跟估計的時間差不多,剛剛好是下午三點的樣子,四十八小時的高強度駕駛,讓兩個人都累了。還沒開車門下來,那些守著的記者就一股腦圍上來,舉著長槍短炮一通拍,拍得賀情臉都要綠了,SSS公路上那一撞,再加上被應與將摁住一頓狼吻,現(xiàn)在他頭還是暈的!剛下車就被一記者推了個踉蹌,賀情差點兒沒站穩(wěn),被提前下車的應與將直接一膀子給攬到身邊,整個人跟堵墻似的把記者擋了。然后,應與將回答了那些記者什么問題,賀情也沒仔細去聽,想著回去看采訪和新聞也行,耷拉著眼,也不管車身有多臟,靠著發(fā)呆去了。主辦方組委會和裁判組來的時候,賀情腦子里正回放著頭天晚上帳篷上應與將的影子,面上帶著笑,就聽主辦方一聲叫喚,喊道:“賀少!賀少了不起啊,年紀輕輕,就拿了枚銀牌……”賀情心中“咯噔”一聲,臉色一下就變了:“銀牌?”之前在辦公室給他遞合同的那個什么總把腦袋探出來,笑道:“對啊,您和應總的成績,排了這次拉力賽的第二!”老子命都要玩兒掉了,才得了個第二名,還頒個屁的獎???賀情悲從中來,什么都聽不進去了,撥開人群,轉(zhuǎn)身去找應與將。后者拉著他的手腕,找了個能下腳的地方站好了,讓場地上輪班的醫(yī)生過來把手臂上的傷口簡單地處理了,去后備箱把換洗的衣服和主辦方之前給的各種箱子搬下來,交給來取東西的人,又領著賀情往頒獎處走。兩個人,一前一后,在賽場上,成了另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應與將看賀情那焉巴巴的樣,覺得好玩兒,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沉聲笑道:“氣了?”“倒不是氣……”賀情嘆一口氣,覺得耳朵癢,撓了撓,愁得跟什么似的:“誰那么牛`逼啊,我倆都跑成這樣了,還是慢了點!”聽他還真的在糾結(jié)這事兒,應與將回想了一下這兩天的經(jīng)歷,確實覺得賀情費老大勁兒了,試圖安慰他:“已經(jīng)很棒了?!?/br>一聽這話,賀情心里高興是高興,白眼一翻,面兒上還是裝得氣鼓鼓地:“你夸人吧,就會夸什么很棒厲害,還會說什么?”應與將聽了這句話,低笑一聲,答:“說你好看?!?/br>這句話入了賀情的耳就像淬了火,從小到大夸他長得好的人太多了,可沒哪個像應與將講話這么要命的,每一字一句都像在撩撥他,簡直了。迎面被冷風一吹,都吹不散賀情臉面兒上的熱。兩個人一起去頒獎的時候,賀情拉著應與將站在第二名的臺上,一起彎腰,接受了主辦方給他們戴上的銀質(zhì)獎牌。賀情拿過獎牌的時候,輕聲道了句謝,側(cè)過臉去看應與將。應與將脖子上掛著他們共同拼下來的銀牌,未換下的純黑賽服領口沾了點兒灰,立體的五官使側(cè)臉看著更加線條硬朗,下午的陽光大,照得他發(fā)茬都像鍍了層金。我草,這爺們兒,連喉結(jié)的弧度都那么好看。賀情正發(fā)愣的時候,被盯著的男人也微微別過頭來,把自己剛剛拿到的“最佳領航員”獎在他眼前晃了晃,有力的臂膀攬過賀情的腰身,摁住他的衣角,往自己那邊靠了靠。應與將說,賀情,合作愉快。一時沒緩過神來,賀情聽完這句,揚起下巴,眉眼一彎:“合作愉快!”在那一瞬間,好像這兩天所受的苦難都變得萬分值得,也變作兩人之間一段無他人叨擾的珍貴回憶。整個龍泉山回蕩著令人斗志昂揚的音樂聲,紅綢揮舞,彩旗招展,在場車友一陣歡呼,阿爾法羅密歐又賣出好幾輛,媒體的鏡頭又來拍了一大堆新聞報道素材,這一屆西部拉力賽,算是圓滿落幕了。去車庫挪車的時候,賀情還沒緩過勁來,比賽就這么結(jié)束,還覺得有點兒遺憾,婉拒了主辦方說送自己去華西照個片的提議,他決定跟應與將一起開車回城里。但他倆都開了車來,得各走各的道。西部拉力賽賽場的停車場很大,他們倆撤退得早,過來的時候都還沒什么人,偶爾有三三兩兩的比賽車友,那可能都是輸?shù)锰珣K連慶功宴都不想去看了。賀情不挪車,應與將也不動。等耳邊車輛啟動聲沒了,人都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