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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只有以逸待勞才能成為人生贏家。我絕不是在逃避,這是策略,策略您知道嘛。”菲亞不屑地哼了一聲:“這種話都會信,你以為我是傻瓜嗎?”“您不信,那咱們打個賭吧?!毕逑袷窍氲搅耸裁?,眼睛登時一亮,忽然笑瞇瞇地引誘道:“要是我成功勾引到了塔那托斯大人,您就不能再來為難我,怎么樣?”菲亞根本就不相信他能成功,冷笑著點了點頭:“好?!?/br>等的就是這句話,只要這個中二sao年不再纏著他,冒點風(fēng)險也是值得的。“塔那托斯大人,我很愛您?!?/br>席洛當(dāng)即轉(zhuǎn)過頭,直直地看向塔那托斯,微笑著開口問道:“您愛我嗎?”塔那托斯眼中忽而閃過一道晦澀的情緒,速度快得幾乎讓人察覺不到。他側(cè)過頭看向席洛,一邊用手指慢條斯理地摩挲杯壁,一邊彎起唇角無聲地笑起來,愉悅地縱容了對方的這個惡作劇:“是的,我愛你?!?/br>菲亞:…………猝不及防地被秀了一臉恩愛,菲亞目瞪口呆,森森地覺得這個世界好像不大真實。然而席洛這邊正得意著呢,塔那托斯忽然好整以暇地放下了杯子,開口對仍舊在愣神的菲亞說道:“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些事需要處理。請容許我先告退,三王子殿下?!?/br>菲亞木呆呆地轉(zhuǎn)過頭,看上去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他頓了頓,神色古怪地看向塔那托斯:“你們才坐了不到一個小時,為什么這么匆忙?”不知怎么的,席洛從塔那托斯的話里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他強撐著露出一副格外無害的笑臉,趕緊說道:“不不我們其實一點也不忙,根本不急著回去,您如果不介意的話請讓我再留一段時間……”“我們很忙?!彼峭兴箙s施施然地打斷了席洛的話,隨即俯下身,手扣住他的下顎,順著他的脖頸下滑。銀色的發(fā)梢掃過臉頰,引起一絲絲麻意,席洛掙扎著想要退開一步,卻沒有起到半點作用。兩人的距離驟然拉近,塔那托斯從背后環(huán)抱著他,眼底眸光暗涌,嘴唇幾乎貼著他的耳垂。席洛能夠感受到對方呼吸中灼人的熱意,他吃驚地僵在那里,然后聽到身后傳來的喑啞嗓音。塔那托斯輕笑了一聲,在他耳畔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音量低聲說道:“我忽然很想要你,回去,或者在這里?”席洛:………………這是讓他選哪種死法比較好嗎?他錯了他懺悔他再也不敢開這種玩笑了誰來救救他?。?!就在這時,一抹身影掠過遠處的長廊,朝著這里走來。塔那托斯微不可見地蹙了下眉,隨后放開了席洛的手腕。后者心有余悸地躥到了三王子菲亞的身后,跟他保持了穩(wěn)定的兩米距離。“我似乎來的不是時候?”一個女人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臉上帶著得體的微笑。她看上去美麗、柔媚而且不事生產(chǎn),那雙白皙修長的手不曾舉起過比杯子更重的東西,大紅色的長裙令她顯得明艷不可方物,歲月不曾從她身上奪取過什么,卻為她留下了一種成熟的韻味。菲亞終于從一系列事件中回過神來:“母后?”“你該早點告訴我,塔那托斯今天要來的。”王后看向他,眼神中帶著無條件的寵溺與關(guān)懷:“他公務(wù)繁忙,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他了。”菲亞心虛地干咳了一聲,開口解釋道:“這個聚會是臨時決定的,所以沒來得及通知您。”王后點了點頭,溫柔地看向塔那托斯,詢問道:“自從你的父親死后,你就一直在逼迫自己,但偶爾的放松對一個人來說是必須的。我準備了你最愛喝的麥伊拉姆紅茶,留下來品嘗一下吧?!?/br>塔那托斯半瞇了下眼睛,隨即笑道:“謝謝您的關(guān)心,王后殿下。我很期待……”“這太好了?!蓖鹾蟾冻鲆粋€微笑,視線卻向著席洛的方向不動神色地投射過去,似乎別有深意。“我也很期待,這會是非常美好的一天?!弊詈螅σ饕鞯卣f道。☆、第29章席洛覺得有點不對勁,這無關(guān)乎邏輯——王后知道塔那托斯前來做客,于是邀請這位年輕英俊的同盟者順道喝上一杯紅茶,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事實上,這僅僅只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為了抵御外面的寒氣,門窗都被關(guān)了起來,王后甚至吩咐女仆拉上了窗簾??煞块g里并不因此而顯得昏暗。一個球形的照明工具懸掛在天花板中央,借助魔晶的驅(qū)動發(fā)出淡黃色的光芒,不刺眼,但足夠照亮整個空間。菲亞被王后找了個借口趕回房間,這里除了席洛他們?nèi)齻€人,就只剩下幾個低著頭像雕塑一樣站在角落里的女仆。這次席洛沒能再得到一個座位。他立在塔那托斯身后,心神不寧地看著眼前兩人面帶笑容地談?wù)撎鞖馀c美食。壁爐穩(wěn)定地燃燒著,會客廳里溫暖而舒適,一切都被包裹在糖衣之下,看上去沒有一絲一毫尖銳與可疑的地方。“這些天我總想見見你,可總是沒有機會?!?/br>就在席洛覺得自己太過多心的時候,王后感嘆了一句,忽然轉(zhuǎn)開了話題:“我記得再過幾天,就是你父親的忌日了吧。今年你還是會回去一趟嗎?”“是的,感謝您的關(guān)心?!彼峭兴够卮?,平淡的語調(diào)中沒有反映出任何東西?!拔蚁胍荒曛兄辽儆幸淮?,我應(yīng)該回去看看他?!?/br>王后溫柔地提醒道:“但是因為前幾天的事情,陛下相當(dāng)震怒,達文西被貶去了巴里特……在這樣的多事之秋,或許你不應(yīng)該離開帝都?!?/br>塔那托斯漠然地回答,像是對這個話題絲毫不感興趣:“您已經(jīng)沒有什么需要擔(dān)心的了,二王子沒有足夠的力量?!?/br>“我想是的,可是……”王后長長地嘆了口氣,目光轉(zhuǎn)向身旁的一個侍女,那是她的心腹。像是從對方身上汲取了勇氣,她輕聲說道:“我從來不擔(dān)心巴倫,我擔(dān)心的是陛下……陛下才四十七歲,而他的兒子們都已經(jīng)成年了。達文西確實在暗地里偷偷做一些小動作,但是我們的陛下,他竟然那么輕易地就舍棄了自己的兒子。沒有他的暗中推動,達文西本來是不至于落到這個地步的?!?/br>兩頭年輕而富有力量的雄獅會相互爭斗,即便他們是父子……王后干澀地笑了笑,才有辦法接下下面的話:“他本該是一個父親,可他將一切覬覦自己權(quán)位的人都當(dāng)做敵人。塔那托斯,我很害怕??ǚ茽柺俏椅ㄒ坏膬鹤樱纳砗笥胁祭椎履易宓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