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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片來。他惦記著不能全部吃完,得給覃曉峰留一些,所以吃得慢之又慢。過了一陣子,覃曉峰洗完澡,看見他蜷縮著雙腿坐在床角,一邊津津有味地吃布丁一邊看電視,笑了一笑?!安幌肟茨遣侩娪皢??”覃曉峰發(fā)現(xiàn)電視上正播放著某部美國情景喜劇。馮子凝搖頭,拿起覃曉峰的手機按解鎖密碼,把電影找出來,說:“怕你漏一段?!?/br>覃曉峰了然地點頭,看著重新開始播放影片的電視,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冰鎮(zhèn)啤酒。“也給我一罐吧?!瘪T子凝見狀道,“這個布丁有點兒膩。”覃曉峰前一秒還驚奇他怎么突然想喝啤酒,想不到立刻聽到了答案。他又取出一罐,坐到床上,分給馮子凝。直到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馮子凝把整個布丁吃完了,頓時哭笑不得,心想不膩才怪。馮子凝光顧著看電視,沒留意布丁的余量,一不小心全吃完了?,F(xiàn)在被覃曉峰發(fā)現(xiàn),他免不了尷尬,撇撇嘴,說:“我再買一個給你就是了?!?/br>“好吧。”覃曉峰把吃空的布丁杯子放回餐桌,雖不知馮子凝是否會記得說過的話,但決定路過蛋糕店時自己再買一個嘗一嘗味道,否則蔣悅湖問起來,他總不能當面承認自己辜負了她的心意。覃曉峰看著這個形同迷你牛奶瓶的空杯子,心底確實有些許后悔沒在馮子凝吃以前舀一勺。不過,覃曉峰本來也有讓馮子凝吃的意思,既然他吃光了,就算了。回床上前,覃曉峰關閉了室內(nèi)的所有燈光,小屋子里頓時只剩下電視屏幕的光線。他轉(zhuǎn)身,見到馮子凝的膝蓋在屏幕光線的照射下透著白,光滑發(fā)亮,令他意外。他們并肩坐在床上,一邊喝啤酒,一邊看電影。因為吃飯時看得心不在焉,覃曉峰再繼續(xù)接著看,不得不花了些心思才理清這部電影真實的劇情。原本以為是下女為了獲得財富而接近小姐,不小心卻愛上小姐的陰謀故事,但中途突然反轉(zhuǎn)的劇情又令故事更加有趣。“其實是小姐和這個伯爵勾結(jié)的陰謀?”馮子凝指著電視機評論,“這么看來,下女好像有點可憐?!?/br>覃曉峰沉吟片刻,不甚確定地回答:“不知道。”馮子凝眉頭緊蹙,突然靈光一閃,拿起覃曉峰的手機,說:“看進度條。進度條是最好的劇透?!?/br>聞言,覃曉峰忍俊不禁。他們在一同檢查影片播放的進度條后,不約而同地認定劇情沒有這么簡單。實際上,在下女眼中脆弱而敏感的小姐從小被養(yǎng)父訓練成為情`色朗讀會的秘書。下女在暴利面前出賣了心愛的小姐,為此內(nèi)心飽受煎熬,卻不知自己才是落入陰謀中的那一個。當小姐的身世隨著劇情的發(fā)展揭開,劇情描述轉(zhuǎn)入小姐的視角,原本單純的陰謀變得詭秘而孤冷,又伴有一絲神秘的,宛如情`色朗讀會般的曖昧和潮涌。在一場朗讀會上,小姐朗讀了一篇女同性戀的色`情文章。與會的賓客們聽得身心燥熱,朗讀者也想起了她的情人。燈暗下來,時而閃爍不定,燈絲燒灼的聲音如同飛蛾在火中掙扎。隨著一個鏡頭的切換,小姐的乳`房出現(xiàn)在屏幕上,被下女珍惜地揉動。她們微微顫抖的聲音通過電視的立體聲在屋子里響起,連親吻時交換唾液的聲響也十分清楚。馮子凝頭一回看這種劇情的電影,登時心里咯噔了一聲,隨著她們的動作越來越親密,肢體越來越暴露,他的心撲通撲通地加快了跳動,身體里似乎燒了一把火,分外干燥,伴有瘙癢。“呃……”馮子凝尷尬地發(fā)出聲音,偷偷地斜眼瞄向覃曉峰,發(fā)現(xiàn)他同樣盯著屏幕,好像也屏住了呼吸。聞聲,覃曉峰回過神,轉(zhuǎn)頭看向馮子凝時,兩人都不可避免地落入了困窘當中。偏偏,她們的濃情蜜意愈發(fā)強烈,喘著氣的交談聲、呻吟聲一浪接著一浪。想到這是自己選的電影,馮子凝費力地笑了笑,說:“沒想到尺度這么大?!?/br>“啊。”覃曉峰同樣窘促地笑,“我也沒想到。”說著,他喝了一大口啤酒,但面對電視上裸`體糾纏的兩個姑娘,依然窘得不知該看哪里。雖說到這個年紀,哪怕看AV也屬正常,更何況只是一部電影,可覃曉峰從沒想過自己會和馮子凝一起看這種尺度的電影,不禁汗顏。更糟糕的莫過于屏幕里的女性胴體太美,連呻吟也大方而嬌媚,覃曉峰的心跳變得格外強烈,只能喝啤酒,強裝鎮(zhèn)定。這場床戲比馮子凝想象的更長、更徹底,以為會像前一場那樣帶過,想不到她們竟換了體位。看見那張?zhí)蚺^后濕漉漉的嘴,馮子凝頓覺下腹發(fā)緊,他不得不重重地咳了一聲,故作不經(jīng)意地聊起別的話題:“你說,和同性接吻是什么感覺?”覃曉峰也為這完全袒露的畫面發(fā)窘,聞言一怔,道:“我怎么知道?沒接過吻?!痹挳?,他面對馮子凝詫異的表情,更尷尬地把臉轉(zhuǎn)開。馮子凝呆了半晌,突然想起這話題似曾相識。二人一起去東南亞旅行的那次,某個晚上,他們在酒店里看過一部愛情電影??赐暧捌心信鹘堑慕游晴R頭,馮子凝突然萌生一個好奇,問覃曉峰,到底接吻是什么感覺。覃曉峰的回答是:“我怎么知道?我又沒有接過吻。”現(xiàn)在回想起來,馮子凝真不知當時的自己腦瓜子出了什么毛病,居然突發(fā)奇想地說:“要不咱倆試試吧?!?/br>聽罷,覃曉峰嚇得退到沙發(fā)的角落里,說:“別鬧,這可不能試著玩?!?/br>馮子凝只是突然這么一想,沒有真正去做的意思,既然覃曉峰直截了當?shù)鼐芙^,他自然沒有堅持。半晌,覃曉峰坐回來,嘀咕道:“開玩笑,初吻這么正經(jīng)的事當然要留給以后的女朋友?!?/br>可是,馮子凝沒有想到,過了這么多年,覃曉峰的初吻還在,正如他還沒有女朋友。想到覃曉峰和蔣悅湖那樁理不清的事,馮子凝心感郁郁,為覃曉峰不平,恨鐵不成鋼般說:“你都快三十了,沒接過吻嗎?”覃曉峰自知這不平常,面對好友的嘲笑,心中不是滋味?!昂芷婀謫??”他硬著頭皮回答,頓了頓,懷疑道,“你接過吻了?”馮子凝被問得哽住,俄頃,他強做淡定地撒謊:“當然。”覃曉峰的心漏跳了一拍,問:“和誰?”“一個英國妞?!瘪T子凝繼續(xù)瞎編,“金頭發(fā)、藍眼睛,E罩`杯。”中央空調(diào)的冷風太涼,冷颼颼地刮。覃曉峰問:“在美國?”“嗯!”馮子凝感覺自己入戲了,很爽快地點頭承認,心想既然覃曉峰可以喜歡某個姑娘不告訴自己,那么現(xiàn)在他也算是扳回一城。思及此,馮子凝不但坦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