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懟天懟地的老司機(jī):哈哈,我的榮幸。我愛做飯:既然如此,給我個地址,我明天送給你送上一份小禮物,感謝你一直以來的不離不棄。懟天懟地的老司機(jī):言重了,收你的禮物多不好意思呀。懟天懟地的老司機(jī):XX區(qū)XX路XX大廈XX樓,小祁,139XXXXXXXX。我愛做飯:好的,我記下了,明天記得查收禮物。我要睡了,晚安。懟天懟地的老司機(jī):晚安。看完回來不多的信息,閻璟西又開心又惆悵,他以前那么疼愛的一個人,現(xiàn)在怎么連一個陌生人的禮物都收,還隨便把地址交了出去,雖然他寫的是祁右池的聯(lián)系方式。哎。幸好,“我愛做飯”是他本人,不然要是換成別人,再被自己知道,肯定心臟病都得氣出來。第二天中午,袁湛淇收到一份特別棒的愛心便當(dāng)。快遞寄送者:我愛做飯。第109章拔刀相見接連幾日,每天都會有位表情兇狠的快遞員給袁湛送來午飯,公司員工還問他收不收快遞,表情兇狠的快遞員突然有點小羞澀地?fù)u頭說他只送不收,難怪他能成為同城快遞員呢。袁湛每天都過得非常愉快,祁右池都看出他的心情非常好,不像之前那么緊繃。公司又有新項目,袁湛清閑不到一周又開始忙碌起來。他收到了周記者寄來的有他那一期的周刊,封面很完美,和他本人完全沒有差,和網(wǎng)絡(luò)那些P得連親媽都認(rèn)不得的網(wǎng)紅完全不一樣。祁右池也早早就讓公司部門多買幾本回來存著,老板給自家公司打廣告那是最好不過,而且這又權(quán)威又專業(yè),積極向上,值得所有員工學(xué)習(xí),公司的宣傳方面也及時跟上,不落于任何一個部門。自從閻璟西認(rèn)出“懟天懟地的老司機(jī)”就是袁湛淇后,他也不再激進(jìn),不再沒日沒夜地用腦子想如何挽回他的心意,既然已造成當(dāng)前局面,他只有通過自己的努力挽回心愛人的心,現(xiàn)在就以保護(hù)他為前提,暫且拉開距離。白月光那頭依舊悄然跟進(jìn)。袁耿哲回到文南市后,按照的白月光的指示,帶著當(dāng)初白月光存放在銀行的保險箱回到京市,他的行動看似普通,但實則也是被幾方人馬盯上,片刻都沒有失過神。確定過袁耿哲沒有另外寄出快遞迷惑他們之后,現(xiàn)在大家的目標(biāo)都是那個不知放著何物的保險箱,能順利通過機(jī)場的安檢,估計里面不是重要的文件就是鑰匙,但肯定不是毒品,相信也沒有誰那么傻帶著毒品上飛機(jī),分分鐘都被警察帶進(jìn)局子里多喝幾口冷茶。袁湛和閻璟西三人都同時得知袁耿哲回到京市,并帶了個保險箱。現(xiàn)在就看誰能夠第一時間得到保險箱的秘密。袁湛和祁右池悄悄在辦公室里密謀:“能發(fā)現(xiàn)里面的秘密嗎?”祁右池早就在白月光家里裝了隱形攝像頭,他調(diào)出監(jiān)控:“當(dāng)然可以?!?/br>“你這樣不好吧。”袁湛托著下巴微微一笑,“嘖,這白月光今晚要約會情人,現(xiàn)在正在打扮自己呢?!?/br>“除了浴室沒裝之外,其他地方想看基本上都看到?!逼钣页孛娌桓纳@然他的次數(shù)還不少。“嗯,洗手間怕是有點辣眼睛?!痹空f。袁耿哲并沒有直接去白月光的公寓,他們約在外頭見面,一個牛鬼蛇神什么都有的酒吧,看來這兒是白月光當(dāng)初生意開始之地。袁湛繼續(xù)讓袁耿哲跟進(jìn)路邊的監(jiān)控,正對著這家酒吧:“這是誰的酒吧?”祁右池手指在鍵盤輸入幾個符號:“杜致森?!?/br>他們看不見酒吧內(nèi)的情況,倒是發(fā)現(xiàn)幾個跟蹤白月光的人都沒有跟進(jìn)去,顯然怕被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三撥人馬早就發(fā)現(xiàn)對方,一直相互提防,現(xiàn)在倒不太好露面。黑色地帶一向是他們不愿意觸及的地方,有命去都不知道有沒有命回來。袁湛用指腹磨砂自己的下巴:“是他啊,這白月光難道約見的是他?”祁右池問道:“不是袁耿哲嗎?”袁湛勾起嘴角冷笑:“袁耿哲和白月光明顯是一伙兒的,他們?nèi)ザ胖律木瓢?,肯定是約見某人,他們兩人要見面直接在公寓完成就是了,袁耿哲早就在公眾面前露過臉,這會遮遮掩掩反而令人感到奇怪?!?/br>祁右池覺得自家老板的推測完全沒有毛病。為了確定安全,他們的人沒有跟進(jìn)酒吧。等白月光再從酒吧里出來時,袁耿哲手中的保險箱已經(jīng)交到他手上,他的臉色變得很差,不知道在酒吧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袁湛:“可惜,沒看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能查到杜家兄弟在不在酒吧嗎?”祁右池埋頭繼續(xù)cao作:“杜致軒之前就在里面?!?/br>袁湛:“你說白月光臉色這么差,是不是因為和杜致軒起了沖突?!?/br>祁右池:“……”他不知道白月光還和杜家兄弟還有愛恨情仇,老板交友甚廣,這都知道。白月光有沒有和杜致軒起沖突袁湛和祁右池?zé)o法得知,倒是閻璟西派去的人查到一點。杜致軒并沒有和白月光起沖突,倒是袁耿哲與白月光見面的人起沖突,他看不怪白月光在那個身上蹭來蹭去,也看不怪那個的咸豬手在白月光身上摸來摸去,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兩方起了沖突,本來要和白月光談生意的那位大哥立馬就翻臉,將他們趕出包廂。白月光被袁耿哲氣得七竊生煙,他好不容易搭上的線就這樣被中斷,真是氣死,袁耿哲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在返程的路上,袁耿哲開車,白月光坐在副駕駛座上罵罵咧咧。“袁耿哲,你他媽的大傻逼!”“袁耿哲,你媽的是不是腦子進(jìn)水了,你破壞我的好事干什么?”“袁耿哲,你他媽是不是傻,我好不容易搭上的線,就被你攪了,以后我還怎么賺錢!”被白月光罵得狗血淋頭的袁耿哲也來氣,他將車子??吭诼愤?,來了個急剎車。兩人下車走到馬路邊。袁耿哲深深吸了一口氣:“白月光,我告訴你,別挑戰(zhàn)我的極限,別你媽他媽的,再說一句小心我揍你?!?/br>被破壞生意的白月光心中也是惱火,嗤笑:“你揍啊,你揍啊,你他媽現(xiàn)在回到袁家有什么卵用,還不是靠的是你媽?你媽和我那個便宜媽一樣是個三,別以為我不知道,還裝什么清高!”嘴一時爽的白月光真的被袁耿哲揍了。雖說白月光也是大學(xué)畢業(yè),但是他底子還是肄業(yè)的高中生,連畢業(yè)證都沒拿到的。袁耿哲再怎么說也是個正經(jīng)學(xué)校出來的,從小被他mama教育要有素質(zhì),有講文明,哪里聽過白月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