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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表情圖片,果然是不一樣。閻璟西回復白月光:行,后天晚上我有空。白月光這回打字了:正好我明天去醫(yī)院拆線。閻璟西回了個“嗯”字,半點沒提他的傷,是他自己作的,完全沒有必要。白月光倒不在意,他知道閻璟西向來不太會表達情緒,他有那么多人關心,多一個多,少一個不少。閻璟西在他眼里就是個備胎,現(xiàn)在這個備胎還單身,他只要使出自己的手段就行。捏著他胸口掛著的銀色方形牌,白月光笑了笑,嘖,只要他的銀牌還在,一切皆有可能。與閻璟西約定的當天下午,白月光獨自到醫(yī)院拆線。很巧合的是,當時白月光頭部縫針時,那家醫(yī)院的羊腸線用完了,不然只等傷口自動愈合,結痂脫落即可。白月光將帽子扣在自己的腦袋上,臨走前還問醫(yī)生日后是否可以做皮膚手術補回來。醫(yī)生模棱兩可地說頭腦暫時還沒有這么強大技術,不過等頭發(fā)長出來后可以遮住,不會影響美觀。白月光:“……”算了,他有錢,只要找到合適的醫(yī)院肯定能弄回來。閻璟西面冷但是心腸軟,他就是吃定對方這一點,才無往不利,即便他結婚后還對自己念念不忘,今天見面,他就素面朝天去見他是最好不過,最好閻璟西對他同情心泛濫,他也好執(zhí)行接下來的計劃,本來回到京市就非常冒險,現(xiàn)在回來了,不好好利用這邊的資源可怎么行。白月光知道閻璟西不喜歡他人遲到,來到他們約定的半開放式餐廳后,心情有點異樣變化,閻璟西一向不都喜歡在隱蔽的位置嗎?今天選的位置是不是太普通了點,餐廳沒有音樂,也沒有鮮花,更沒有專門為他們服務的服務人員,就連菜牌上的菜最貴也不過百來塊,這么廉價的餐廳他是怎么找出來的。白月光見閻璟西認真看菜牌,便多嘴問一句:“璟西,今天怎么沒選一家好一點的餐廳?”閻璟西頭也不抬地繼續(xù)看菜牌:“這家餐廳不好嗎?大人人人點評上這家餐廳排在第一位?!?/br>白月光嘴角一抽:“這是平民餐廳,吃的人多了,餐廳老板當然就多打廣告推銷?!?/br>閻璟西說:“我覺得挺好的,我自己也是平民,不講究那些?!?/br>白月光被他的話噎得瞠目結舌,但他只是在內(nèi)心里表現(xiàn),一段時間不見閻璟西改信佛了嗎?居然不在意餐廳的質量和價格?他不是連做飯都要測量鹽分量的么,真是奇事。白月光對廉價餐廳的食物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態(tài),點了兩個最貴。閻璟西提醒他,并讓服務員將另外一個大菜劃掉:“我們吃不完的,少點一個,把第二個取消?!?/br>白月光無法反駁,閻璟西的語氣中就不帶半點商量的意思。對閻璟西的變化,白月光是沒有預料到的。閻璟西倒是自然,給自己倒茶,又將茶壺遞給白月光,讓他自己倒。白月光:“……”閻璟西神色平靜看不出他的情緒,轉移話題:“你頭怎么樣,聽說傷得很重?”白月光總算松了口氣,閻璟西還是關心他的,只是比較遲鈍,他立即開始裝可憐,假裝很疼,說一大串,閻璟西壓根兒沒在聽,低頭刷朋友圈,重點是刷袁湛淇的。三十秒之前,袁湛淇發(fā)了一個朋友圈動態(tài)。他問: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小狗說有,豬說沒有的故事?閻璟西嘴角勾起,故意假裝自己不知道他的意思,回復:沒有。袁湛回復他:你好,豬[豬頭]。白月光將自己說得可憐兮兮,就在他差點為自己的演技感動,抽出紙巾往眼角抹淚時,閻璟西忽然噗哧笑出聲。白月光:“……”他哭得有那么好笑嗎?第107章失去的光環(huán)閻璟西確實也覺得白月光在他面前演戲非常好笑,令人想冷笑。以前的他到底是在什么情況才會被這種拙劣的表演給欺騙過去,他是被某種力量給蒙蔽雙眼和心眼了吧,想想真是可怕。白月光發(fā)現(xiàn)閻璟西壓根兒沒有沉浸在他所表演的可憐兮兮形象中,又改應對策略,也就是轉移話題。白月光:“你在笑什么?”閻璟西將手機正面朝下,說:“沒事?!?/br>白月光想上一次失憶的自己說的那些話:“上次你問我,就是關于小時候你生病的那個把事,我很抱歉?!彼苈斆?,不替自己解釋,先向閻璟西道歉,“我那會兒還小,什么都不懂,不是故意的,希望你不要介意。”他本人壓根兒對此事沒有什么感覺,一個破口琴有什么好計較的。閻璟西又不傻,白月光是演戲還是真心實意向他道歉,他還能不明白?他的分辨能力還沒有那么差。閻璟西一臉不介意似的撥動碗中的一小土豆片:“為什么要欺騙我,說你就是陪我的人?!?/br>白月光垂頭故作有點羞澀,說:“當時就想靠近你,當你問是不是我的時候,我一時鬼使神差就說是了。”閻璟西在心里非常想給白月光一記悶棍,就因為他的一時鬼使神差他錯過了多少事情?不過,閻璟西現(xiàn)在也不想和他聊這個,所有的一切等他查清楚后,會一起算總賬。他溫柔只給一個人,能夠享受這份福利的絕對不是白月光。白月光一直在觀察著閻璟西的神色,沒有任何變化,沒有高興,也沒有悲傷,更沒有生氣,他到底在想什么,怎么現(xiàn)在的閻璟西越來越不好懂了,莫名的,令他感到有點點心慌。白月光悄悄將手摸上他脖頸上吊著的銀牌,嘴微微動默念三聲:劇情大神,劇情大神,劇情大神,請助我一臂之力,讓閻璟西愛我愛到不可自拔吧!他一邊在心里默念,一邊繼續(xù)觀察閻璟西的反應。然而,閻璟西卻是神情正常,沒有任何變化,他依舊手執(zhí)筷子夾一塊藕片,放入口中,品嘗大人人人人點評上的排名第一的餐廳食物。今天這一頓全是素,和白月光平時的大魚大rou完全不同,他就是故意的,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白月光的口味那么可怕,吃沒吃相,坐沒坐相,專挑貴的挑對的,就像一個突然一夜暴富的暴發(fā)戶,鬧不清的事都是小事。閻璟西邊吃的同時也發(fā)現(xiàn)白月光在用余光打量自己,他的手一直放在他脖子上的銀牌上,突然不說話,就定定地坐在那里。閻璟西回憶他們以前相處時的情況。他記得,從他們認識以來,白月光脖子上的銀牌就從未離開過他的身上,或許是因為只是一塊銀牌,價格不高,也沒有多在意,要是問了,白月光就說是他母親留給他的唯一遺物,一定會帶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