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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混蛋還找來一些人,一直到十七歲的時候AXL才知道那個折磨了那十多年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而他的親生父親,早在他兩歲的時候就拋下他走了。于是AXL就理所當然的暴走了?!?/br>SLASH可以想象,一個飽受家庭摧殘又性格乖戾沒什么朋友的男孩,最后一道虛幻的信仰也崩塌了之后的樣子?!叭缓?,”SLASH嘗試性的問道:“你們對他父親……”IZZY只是吸了口煙,微笑著搖搖頭。不過從那之后,SLASH算是明白了一些AXL和IZZY之間的關系,是一種非常復雜又非常簡單的牽連。而他自己,雖然有時候AXL氣得他想殺了他的時候雖然與日俱增,不過他也深深體會到他真誠坦率的一面,他的天真和狂躁,他的熱愛和憎恨,他的才華和病態(tài),全部都來源于他的坦率,他坦率的愛著這個骯臟美麗的世界,并且毫無保留的奉獻所有。“大家都覺得AXL像個精神分裂的瘋子,”IZZY這樣說,“其實精神分裂的瘋子,是我才對?!?/br>“大家都覺得AXL像個精神分裂的瘋子,”我想,“其實精神分裂的瘋子,是我才對?!?/br>我一直堅定地認為,AXL只是一個因為熱情而憤怒的孩子,好吧雖然他有些時候憤怒的有點過頭,不過那并不能說明什么,也不能改變什么,他只是被熱情而灼傷了,他寫的歌,充滿了原始的愛和憎恨,他被傷害的很深,愛的也愈發(fā)絕望,那種無助的寄托于奢望只能建立在毀滅的基礎上,這種愚蠢又可憐的心情,正好像幾年后某一個在公寓里舉槍自殺的那金發(fā)青年一樣。他喜歡破壞,喜歡毀滅,他無法忍受那些光鮮美麗的謊言和虛偽懦弱的隱忍,他無助的絕望的試圖拯救和表達,但是沒有人能夠理解,大家只是迷戀他,迷戀他的惡。懷揣著這份脆弱的迷戀和對烏托邦的可恥幻想,這個時代的年輕人和癮君子跳上一輛名為垮掉的沒有剎車的火車,駛向烈焰滔天的地獄,最后從那個地獄里走出來的,是沒有青春的未來。而AXL,他只是愛這個世界,可是世界是這樣丑陋不堪,即便這樣,即便是這樣,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愛著這個世界。和我完全不同呢。“IZZY!”AXL跳到我身上來,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剛洗完澡的頭發(fā)濕漉漉的,不斷滴下水來,還耍賴的像狗一樣甩了甩,一把將我推倒在床上咧著嘴說,“快給我躺好了!”然后AXL就俯下身來親我,說是親我,其實就是胡亂的啃咬著,我又痛又癢禁不住笑了,AXL有點惱羞成怒的朝我胸口打了一下,吼道:“不準笑!”我閉上了嘴,但是AXL看起來還是氣呼呼的,配上完全沒有威懾力的潮紅的臉看起來有點可愛,我必須要咬著嘴唇才能不笑出來,AXL瞪著我一會,偏了偏頭緩緩的笑開,是那著名的叫人心癢癢的撩人笑容,每次在臺上演出做著暗示性手勢時候,AXL都會露出這種引誘的笑,他把手伸進全身上下唯一一處遮蔽物里,表演似的□□著,屁股在我大腿上蹭來蹭去。我兩只手都撫上他大腿,一邊打著轉一邊向往內(nèi)側劃去,毫不掩飾自己被他撩撥得難耐的樣子,AXL喜歡這樣,他喜歡別人為他狂熱,這種狂熱是他的食糧,而如今AXL看起來似乎很餓,召喚著我去填飽他。我順著他大腿側邊條狀肌摸上他的腰,將他拉下來一些,用拇指碾磨他的rutou,一邊吻他,AXL看起來很受用,整個人趴在我身上,腳趾磨蹭著我的小腿,似乎是在催我快一點,我一只手環(huán)過他的腰,順著那條凹陷的紋路一直向后探著,反復摩擦擠壓,用我所有會的方法挑逗他,直到AXL撐起身子卡住我的老二惡狠狠地威脅到:“IZZY你這該死的狗雜種,你要是再不干我我就掐斷這沒用的東西。”我愛我的老二,也愛AXL的屁股,所以這種要求我當然沒有理由拒絕。“AXL寶貝兒,把潤滑劑遞給我?!蔽抑钢复差^,但是AXL嗤笑了一聲說:“難道你還不夠濕?你確定我們還需要玩意兒?”我把AXL拽下來,用大腿壓住他翻過身來,將他死死的摁進被子里,卡住他的下巴順著他的脖子一路舔舐著,最后吻了吻他的嘴,說:“我確定我們要那玩意兒,每次你都緊的要死,你不希望那個讓你快活的好東西草草完事兒吧?!盇XL臉紅了紅,低聲罵了一句臟話,我伸長手夠過來一瓶潤滑劑,先擠在手上讓那冰涼的東西暖一暖,再探入AXL“緊的要死”的屁股,AXL看起來有些激動,扭著腰呻吟著,我朝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讓他安靜點,然后扯開一個套子戴上。原本我們都是不帶套子的,不管和誰,不過后來一個婊子,就是STEVEN那傻小子的前女友,先后和我們所有人上了床,于是我們5個染上了一種病,那段時間可真是遭透了??傊斘乙磺袦蕚涔ぷ鞫季途w的時候,AXL眼睛已經(jīng)要滴出水了,亮晶晶的折射出很多奇妙的光彩,看得我口干舌燥,他把屁股向后輕輕的頂著,一邊千回百轉的叫著“IZZY,IZZY”,我把他翻過來正面對著我,用手臂架起他的腿,然后直直盯著他的眼睛把我的老二頂進他后面。AXL看起來有點疼,我也不好過,想要撤出來一點緩一緩,不過AXL不讓,用腿夾著我的腰,一邊“嘶……嘶”的吸氣,我低頭親親他,然后一點一點埋進去,好不容易終于進到最深處的時候,我們兩個都是大汗淋漓,我笑了笑,停頓了一會便緩慢的抽插了起來,慢慢的退到邊緣,然后慢慢的進到最里面,用這種幅度控制住身下人的呼吸和思想。我感覺到那火熱的甬道將我的老二包裹的很緊,每一寸都被擠壓著摩擦著,AXL大幅的吸著氣,像是不滿這種磨人的節(jié)奏,又像是無法承受更多一般發(fā)出一些含糊的呻吟,夾雜著一些臟話,我加快了速度沖撞著,咬牙切齒的,每一下都頂?shù)椒浅I畹牡胤?,還嫌不夠,似乎想要把什么都cao進去,cao進那具火熱的身體里去,用鮮明的痛楚和快感印證一些什么存在。我覺得眼前一片灰暗,又在一個莫名的深處燃起熊熊火光,那火光燎在我皮膚上發(fā)出噼啪的聲響,這種淺顯又無法根除的痛苦讓我興奮。AXL的手指陷進我的手臂,那為了彈鋼琴所以沒有多余指甲的手指帶來陣陣鈍痛,就好像他一直對我做的那樣,就像他一直對他自己做的那樣,他讓我痛苦。AXL所有的任性和狂暴都在不斷傷害我,我的自毀和陰郁也在傷害他,互相傷害是我們在一起的唯一途徑。我們渴望著血流成河,卻只有潰爛的膿包,我們渴望著鮮活的愛情,卻只能在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