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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空翠自己慢慢熬過。“嗯……啊……啊……”起初只是低低的呻吟,後來便變成微微的啜泣,年空翠的眼淚淌了滿面,幾次想讓顏色停手,卻都生生的忍了下來。他知道,能夠迷惑顏色的只有那麼一次,若顏色緩過神來,是寧愿輸?shù)舯荣愐膊豢侠^續(xù)這麼折磨自己的。他只有忍,慢慢忍,慢慢熬,期望著時間迅速流過。魂魄都像是被穿孔了似的。每一下針刺之後,都伴隨著顏料的再度涂抹,血珠迸濺,又被顏料混在其中,再度進入傷口,汗珠大顆大顆的冒了出來,滾動在傷處,又是一股火辣辣的疼……特別是後xue,沒有想到會被波及的後xue,盡管只是輕輕一筆,帶來的卻是無法逃避的幾十針,前面年空翠還強自忍耐著,最後終於疼的受不了,掙扎的嘶喊出聲:“顏兒……停下來!我受不了了……啊啊……”淚水再度涌出,在年空翠慘烈的呼喊中,被迷惑的顏色終於緩過神來。觸眼的是一片絢爛景色,美得驚人,汗珠與血珠混雜著,再一眼望去,便是面目扭曲、痛哭不止的年空翠。“師父!”從第二天起,年空翠與顏色便足不出戶,年空翠一直臥病在床,被刺傷的肌膚足有四五天才好全,而顏色精力一直不振,沈默寡言的服侍著年空翠。年空翠知道他因為弄傷自己而羞愧,也暗自後悔自己做的這等傻事。可是這種想法在看到背上的刺青之後便消失了,年空翠驚訝於背上的那幅圖景,竟覺得自己痛的并不白受,更是央求著顏色將未刺的針補上,顏色板著臉不應(yīng),卻挨不過年空翠的整日哀求,最終還是依了他。於是,年空翠又在床上躺了幾天。待到身體大好時,便是比試之日了。作家的話:我能說我看看得忘了更新嗎……話說這章受影響了,覺得寫得不倫不類的──你們說我寫個rou干嘛看武俠啊啊啊?。ūь^)十三、舊情這天,天氣晴朗無云,一反前幾日的晦暗,變得煦和起來。榮寧堂是出賣春宮畫的有名的店家,背後支持的人是這次的評審陳老,為了公平起見,幾次的比試都是在這里進行的。這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持續(xù)了五十日的比試終將落下帷幕,雨醉春意館的前途與命運,均有賴於今日的對決。往常一直是顏色先至,秉承著寧可早到不可遲來原則的他,今日出奇的晚來了。不,其實說來,并不是他晚到了,而是畫盞早到了。榮寧堂中一人也無,只有一襲青衣的畫盞孤零零的坐在右下首的椅子上。他的手中撫摸著一塊巴掌大的玉石,玉石玲瓏剔透,即使不是行家,也一看便知其價值不菲,而就這麼珍貴的玉石,竟被雕琢成了一幅春宮圖景,赤裸裸的擺在人前。畫盞一臉落寞,表情虛無,不知在看些什麼,想些什麼,只是一味描摹著玉石,眼中沈溺著懷念與哀傷。若是有旁人來此,一定會大吃一驚,慣會畫情虐春宮的畫盞畫師怎會有這種表情?畫盞一貫是陰郁的、陰鷙的,兩眼會因目中的兇光而凹陷,清瘦的臉頰會因為不悅而顯得格外尖刻,就連平日一如既往的青衣長袍,竟也因為氣質(zhì)的改變而從陰狠變?yōu)榈募拍?/br>此時的畫盞,就如同丟失了青春的少年一般,孤獨著、惆悵著,努力追尋著年少時的華年,卻求之不得。便在此時,門推開了。日光大盛,映的來人玲瓏剔透,如同謫仙一般,陽光射滿整間房屋,就連畫盞所坐的避開日光的地方都被陽光沐浴著。畫盞慢慢抬頭看向來人,竟微微一怔,兩眼閃動著,竟像要哭出來一般。顏色也是一怔,與畫盞斗法了將近兩月,何曾見過如此憔悴的畫盞?再一思索,便明白畫盞并非看他,而是看他身後的人。畫盞默默站起身,讓出了右下首的座椅,顏色向前幾步,竟也沒同畫盞爭搶座位的尊卑,只站在座椅後,服侍著跟隨其後那披著暗紅碎花褙子的男人緩緩坐下。年空翠。春宮界首屈一指的年空翠終於出現(xiàn)了。他坐在右下首,坐的筆直而優(yōu)雅,往常散漫披下的頭發(fā)這次罕有的梳攏了上去,用釵冠了,懸在頭頂,顯得他的肌膚更加白皙,那纖長的脖頸更是優(yōu)雅誘人。畫盞一味盯著年空翠,眼中淚光閃動,竟如同顏色一般恭敬而順從。一室沈默。過了半晌,年空翠拾起桌上放置的茶杯來遮掩畫盞的視線,而顏色則環(huán)顧四周,微微皺眉,毫不客氣的道:“陳老為何還不來?”是不是你在其中做了什麼手腳?畫盞一向心狠手辣,為了比賽勝利,拖延一下陳老,也在情理之中。畫盞卻突然笑了笑,笑的顏色心頭一跳,板立時起臉來。便聽畫盞道:“陳老不會來了。昨天我去找了陳老,和他說,若是今天師兄到場,那麼畫盞我自愿認(rèn)輸,要怎麼樣,都由師兄處置?!彼а劭戳丝茨昕沾?,便見年空翠微微垂著頭,手端著茶盞,一片沈靜的樣子,上前幾步,俯身作了一揖,“師兄,多年未見,你竟如當(dāng)年一般清朗,全不若師弟這般樣貌大改?!?/br>顏色一驚,猛然看向年空翠──是這樣?他為何從未對自己說過?年空翠終於不再逃避畫盞,慢慢抬起頭來,看向畫盞,原本散漫的目光凝聚,竟是犀利無比:“年畫盞,你來做什麼?”年畫盞笑了笑,苦意非常,他頓了頓,忽的跪倒在年空翠面前,嗓音嘶?。骸岸嗄瓴灰妿熜?,忽然聽到師兄失蹤退出的消息,便想來看看師兄,”他頓了頓,“師兄,我知道錯了,我逃避了近二十年,這才想明白,當(dāng)日是我錯了……求你,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年空翠卻道:“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他感到右肩被一只手搭在上面,因為其主人的驚愕而微微使力,有些發(fā)疼,他將茶盞放下,用左手去拉那只手,緊緊握住,安撫著身後忐忑的那個人。這一切都被畫盞看在眼里,心更加冷了,他垂目,努力抑制住眼中的失落與眼淚,哽咽:“師兄難道真的不給我一個認(rèn)錯的機會?我真的是……”他將手中的玉石高高奉起,將玉石雕刻的圖案全然暴露在年空翠與顏色面前:“師兄,咱們當(dāng)日,便如同這上面雕刻的那般甜蜜與幸福。”顏色的臉色終於變了,饒是年空翠握住他的手給予他力量,仍舊不能抵擋住心中的驚濤駭浪。年畫盞手中奉著的玉石,雕刻著兩個人,栩栩如生,竟像真的一般,那兩人皆是一身赤裸,一人慵懶的躺在榻上,頭枕著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搭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