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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色的情景,連顏色自己都呼吸不穩(wěn)了,下體早已立起,脹的發(fā)痛,恨不得立馬把年空翠從馬上拉下,用自己的roubang刺穿那yin亂的xiaoxue!顏色暗道自己自從那一夜開始,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yin欲,抄起筆飛速的畫起來。畫紙上年空翠的身姿漸漸清晰了起來,纖長白皙的身體,長發(fā)肆意的披了下來,他一手牽著韁繩,一手撫摸著自己的性器,高昂的臉上迷醉且快意。馬蹄踏過綠草繁花,yin亂的年空翠,將著一片春色踏在腳下……“啊啊……顏兒……不行了……再快點……要被捅穿了……啊啊……”撫觸硬挺的手改為愛撫流水的文前端,後面的敏感被一下下戳著,快感一再累積,終於忍受不住──年空翠啜泣著喊出對顏色的愛語,白色的濁液從馬眼噴出,一波一波的,射滿了腹部及馬背。於是,那踏青圖的繁花枝葉間,又多了點點白液的澆灌。作家的話:色攻這個小惡魔,有像你這麼折騰自家?guī)煾傅膯幔?/br>PS:謝謝叮咚的小樣送的愛心糖果!謝謝summerlei送的果味冰沙!謝謝樺巖送的巧克力!小黑愛你們!今天收的東西真豐盛!小黑會吃胖的~>.<十、畫情縱使充滿性愛的日子如何幸福的度過,第四場比試也近在眼前。“喂,顏色他……真的沒有問題吧!”這天顏色早早的便離開了,年空翠不便出門,便由印原陪著,坐在屋中等待。面對印原的提問,年空翠微微搖搖頭,臉上半分神情也無,過了一會兒,他伸手從桌上拿起一副畫卷,對著印原慢慢展開。“啊……這不是……”印原大驚失色,眼前這一幅,正是顏色準備了多天,廢了無數手稿才繪出的春宮,并且得到了年空翠與印原的一致夸獎,“難道他拿錯了?”印原站起身,琢磨現在送去會不會太晚。年空翠收回手,淡淡道:“沒有拿錯,是我把它掉包了?!?/br>“為什麼……”年空翠擺擺手,拿出白玉煙管,點燃,倚在榻上,輕吸一口:“印原,雖然我們相交多年,但是很久之前的許多事情,你還是不知。”“我與畫盞,曾經有著很近的關聯(lián)?!?/br>“畫盞曾對我有意,當年那場比試便是因此而來……當年,他畫出的畫情便讓我深深震動,第一次明白了他對我的執(zhí)念有多深,只是,往事不可追,做過的事無法更改,為了畫館的名望,我將他打敗,從此畫盞背井離鄉(xiāng),我再也沒有見過他?!?/br>“直到聽說他在異地開了東風逐月館,并且小有名氣,我才放了心,我以為,畫盞已經想通,不會再糾結於舊事,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他還是找上門來?!?/br>“印原,當年畫盞的畫情便已到了令我恐懼的地步,那麼你說,在多年之後,潛藏多年的執(zhí)念一夕暴發(fā),會是多麼可怕。”“縱使顏兒情之深、愛之切,一身天賦,也扛不住這多年積累的愛意與恨意??!”年空翠在窗邊磕磕煙管,煙灰落下,在光芒之中灰飛煙滅:“畫盞說得對,也只有我,能阻他一阻?!?/br>“所以,我用我畫的春宮,將顏兒的畫替換了?!?/br>“啊!原來那幅畫,是做這個的!”印原忽然跳起,指著年空翠驚訝的合不攏嘴。早先他便見過那幅畫,是某天夜里年空翠趁著顏色熟睡跑到他那里完成的。“啊啊……這是什麼春宮畫啊……”那時的他不屑的撇撇嘴,轉念又想,反正年空翠已經隱退,畫的不是春宮也說不定。的確,那幅畫上一點交歡的痕跡也沒有,甚至連身體的暴露也沒有,紙上只有兩個人,一個大人、一個小孩,站在庭院里唱戲。是的,唱戲……大人一臉清秀,很是清爽,穿著白凈的里衣擺著姿勢,小孩則一身戲裝,臉上的油彩掩住了原有面目,也隨著大人的姿勢模仿著,蘭花指翹著,身體像旁歪去,一腿彎曲,另一腿後撤,姿勢雖然生澀,卻別有一副魅意涌現了出來。這是兩個唱旦角的男子,雖是男子,卻有憑空生出一副女子的柔意,他們站著的庭院後面是幾扇門,木門破損,連腳下踏的石磚也碎的零零散散,荒草叢生。這兩人跟隨的并不是有名的戲班子,落腳處如此荒蕪,應該是那種在鄉(xiāng)村之間流動演出的戲班。“這……有什麼?”印原只是粗略一看便抬起頭來,年空翠卻擺擺手,不說話,徑自抽起了煙。印原只有低頭繼續(xù)看下去。漸漸地,他看懂了。畫作的色彩明亮而華麗,筆鋒飄逸,一反年空翠一貫的畫風,倒像是顏色所畫,在這顏色絢麗的畫作之中,獨有兩抹嫣紅蓋過了所有的顏色,牢牢的將人吸引其中。那是兩個人腰間系的紅綢。印原原先不曾明白,剎那間忽然醒悟,這兩個人唱的是yin戲!并不是所有的戲曲都是一般正經,為了更多地吸引人氣,戲班子會通過唱yin戲的方式來招徠觀眾,那紅綢不是別的,代表的是處子初夜落的鮮血,藏於衣中,在唱到某一時刻飄然扯出。那大人不過二十來歲,正在教一個稚嫩的孩子唱最yin靡的一段戲。小孩子稚氣未脫,還什麼都不懂,只是大人卻早早的經歷了太多,眉眼間的春情流動,無一不昭示著他曾經歷過的風流韻事,可是他看向孩子的眼神卻如此憐愛,在yin欲流動的眼神中獨獨顯現了出來。不……那不是憐愛,不是一個師父對待徒兒的,而是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潛藏的愛意。印原突然懂了,這幅畫畫的不是別人,而是年空翠與顏色??!整篇畫中未有春宮,卻又情欲與愛意兩種情感流動,沁人心脾,隱忍觸動,也只有年空翠才能畫出年空翠竟是要以對顏色的深深執(zhí)念去對抗畫盞對他的久久思戀!“那麼……結果會如何?”“不知道,端看畫盞的了?!?/br>……顏色回來的很快,怒氣沖沖的,甚至不顧印原在場,憤怒的沖年空翠一通發(fā)作。是的,贏了,終於扳回了一局,但是顏色并不開心,在畫作展開的一剎那他的血液便凝結住了,那是師父的畫,雖然筆鋒上色都全然肖似與他,他還是能夠輕易認出。顏色一瞬間失落了,師父如此做,分明是不信任他的實力!失落在畫盞拿出畫時猛地消失,在某個方面來說,師父并沒有做錯,因為自己的畫,與畫盞的話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并不是說繪圖技巧方面有什麼不妥,而是在情感,那種隱隱的痛瞬間將人擊中。畫盞的畫很簡單:那是一個春天,庭院里開滿了粉色的櫻花,一個人披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