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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總,您不是說要請我吃飯嗎?可以走了?!?/br>王衛(wèi)點頭,起身說道:“那就走吧!”在臨走前,他回頭看了一眼楚墨然,說道:“我今晚就住在這邊,有事打電話給我?!?/br>韓少杰警惕地看了楚墨然一眼,著急地搖了下王衛(wèi)的手,說道:“我餓了,快走吧!”王衛(wèi)自信滿滿地和韓少杰走出片場,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楚墨然一臉漠然地起身,把手中的名片扔進垃圾桶。☆、不歸的人等唐唯安一覺醒來時,便看見白傾行坐在沙發(fā)椅上看書,陳嘉不敢與白傾行同坐一張沙發(fā),只得局促地站在床邊。茶幾上放了一桶海鮮粥,香味四處飄散,讓他的饑餓感倍增。他轉了一下頭,雖然休息了一天讓他恢復了不少,但仍有些暈眩,他忍不住伸出右手輕按了幾下太陽xue。這個動作驚動了陳嘉,只見小姑娘一臉歡欣地說道:“安哥,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唐唯安的喉嚨干澀,聲音沙啞地答道:“沒事了?!?/br>說罷,他把目光轉向白傾行:“傾行,你怎么來了?”白傾行聞言,立刻放下手中的書,走到床邊,低聲說道:“我聽說你病了,便過來看看,順便買了rou丸粥,你要現在吃嗎?”白傾行看到唐唯安想起身,立刻伸手去扶,并用枕頭墊著他的后背,又仔細地為他調整了一下姿勢,那畫面看在陳嘉眼里,幾乎滿屏幕粉紅色泡泡。唐唯安輕點一下頭,說道:“讓你費心了?!?/br>陳嘉原想去拿粥,但卻被白傾行搶先了,只見他打開保溫桶,倒了一小碗,捧到唐唯安面前,含笑說道:“你我之間不需這么客氣?!?/br>兩個男神太帥,畫面太美,陳嘉覺得自己待不下去了,她盡量以自然的語氣說道:“安哥,既然你醒了,那我先回房間了。”唐唯安雖然不想和白傾行獨處,但陳嘉已照顧了他一天,想必現在已經很累,他只得點頭同意。在唐唯安將要接過瓷碗時,白傾行關切地問道:“你能拿得穩(wěn)嗎?”唐唯安點頭,接過瓷碗,一勺勺地喝了起來,內丸粥的味道十分鮮美,入口齒頰留香,讓他的食欲大增,他連續(xù)喝了兩碗才停下來。白傾行搶先去洗了碗,無視唐唯安的阻止,洗完碗后還幫唐唯安泡了一杯紅茶。唐唯安無奈地坐在沙發(fā)椅上,客氣地道:“抱歉,竟然讓你照顧我?!?/br>白傾行坐在沙發(fā)椅的另一邊,唇畔一直帶著笑容,說道:“別這么說,我們是朋友,不必在意這些禮節(jié)。而且你生病了,我就是來照顧你的,哪能讓你為我跑來跑去。”唐唯安喝茶的動作一頓,他心里有些不自在,但表面卻不動聲色:“這些雜事交給陳嘉就行了?!?/br>白傾行哪里不明白唐唯安的意思?他句句客氣,有禮卻疏離,即使自己表現親近,他卻一再拉開距離。每當夜深人靜,他也會有些無力感,但他從初見這個人便陷進去了,無論如何都不想錯過。而且他很清楚唐唯安的性情,這個人從出道起便一直以真面目示人,慢熱且被動,若想得到他的心,便要一直把它捧在手心捂熱。若沒有這份耐心,便只能鎩羽而歸。他自認有耐心,也夠執(zhí)著,所以他愿意一再等待。他的笑容一直未變,保持著一種輕松愉悅的狀態(tài),只見他用手指輕扣著杯柄,卻沒端起來喝,他沉默了片刻,才說道:“我的內景戲快拍完了,我再過幾天就要離開劇組。我們恐怕要幾個月后才能再見了?!?/br>白傾行的戲份都集中在開頭和結尾,戲份不算多,又因為拍得比較順利,白傾行很快便拍完了,他的行程很緊,拍完后便要離開劇組,等拍外景的時候直接到拍攝地與劇組匯合。這種事其實是演員的常態(tài),很多圈中好友都是各有各忙,難有時間聚首,唐唯安看得很淡,但白傾行對唐唯安有特殊感情,所以很不舍。唐唯安看到白傾行杯中的紅茶快要見底,便執(zhí)起茶壺為他斟茶,他眉目間一片淡然,完全沒有不舍之態(tài):“我聽說你接了一部國外的戲,準備開拍了。恭喜!”白傾行的心里一陣酸意,幾次欲言又止,最后只有輕嘆一聲,說道:“我先回去了?!?/br>唐唯安點頭,起身相送:“再見!”開門之后,白傾行突然回過頭來,目光深邃地注視著唐唯安,問道:“你知道我們認識多少年了嗎?”唐唯安側頭想了想,答道:“有五年了吧……”白傾行點頭,語氣有些感慨:“是啊,竟然已經五年了,日子過得真快?!?/br>說罷,他便走了出去,唐唯安在即將關閉的門縫中看到他在出門的那一瞬間,一直挺得畢直的肩膀慢慢垮了下來。關上門后,他輕嘆一口氣,想起他和白傾行剛認識時兩人經常一起對戲或喝酒的時光,突然覺得有些疲憊,若他們只是單純的朋友,那該有多好。尚未離開玄關,他便聽到一陣敲門聲,他以為是白傾行,皺了皺眉,但開門之后,卻看見楚墨然的臉。“墨然?”唐唯安退開兩步讓他進來,看他滿臉倦容,再想到他昨夜對自己的照顧,唐唯安心里有些愧疚,便問道:“你怎么不早些回房休息?”楚墨然昨夜沒睡好,今天又拍了一天戲,本已累極,但他不放心唐唯安,便想先過來看一眼,誰知道剛回來便看見白傾行從唐唯安的房間走出來。這明明只是一個很尋常的畫面,但他卻不由自主地泛起酸意。楚墨然并非第一次戀愛,以前許道年也有不少感情好的朋友,甚至不泛追求者,但他一向深明大義,從來不會因為這些事和許道年鬧別扭。今天卻因為白傾行探望唐唯安而泛酸,這股醋勁連他自己都感到吃驚。他強打精神,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坐到沙發(fā)上,說道:“我擔心你身體不適又沒人照顧,所以過來看看?!?/br>這句話就如冬日里的火爐,讓唐唯安的心里一陣暖意。他收拾好白傾行的茶杯,又為楚墨然泡了一杯紅茶,放在茶幾上。當他起身時,突然全身一軟,幾乎要栽倒下去,楚墨然見狀一驚,立刻叫道:“小心!”隨著這聲驚叫,楚墨然猛然起身,雙手扶住唐唯安的肩,兩人離得極近,呼吸都掃到對方臉上,一個不經意的對視,讓他們都心里一震,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各自移開目光。楚墨然不敢立刻放開唐唯安,而是小心地把他扶到沙發(fā)上,關切地問道:“你還好嗎?要不要到醫(yī)院檢查一下?”唐唯安心里仍有些尷尬,但他外表高冷,就算心里有什么情緒也掩飾得很好,他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只是有些泛力?!?/br>楚墨然每當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