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書迷正在閱讀:弱質(zhì)男流(H)、欠虐(H)、青年的調(diào)教(H)、侍奉國家的將軍大人(H)、錯亂的報復 (H)、無謂(H)、作為一只有野望的處男受、風纏、總攻VS總受(H)、優(yōu)雅的沉迷
的空虛。第二天傍晚時分,目標出現(xiàn)。紀策通知四個方位潛伏的偵察兵:“準備,我們的冤大頭來了。人數(shù)是……”紀策皺了皺眉,“十四人?!?/br>人數(shù)比較多,略微超過了紀策的預計。遜奈果然是大手筆,單是探路的工兵蟻就派了這么多人,幾乎是變相的挑釁。夜半,南伊溝只余呼嘯的風聲。敵人大約是仗著人多,又確實是累極了,很快在森林里駐扎下來休息,并且安排了四個人巡夜。紀策看了看時間,當機立斷:“rou蛋,你負責東北角那個傻逼。彈頭,你負責西南角那個傻逼。我和麥子瞄不到另外兩個傻逼,所以阿藏,你需要做掉兩個,首發(fā)必須命中要害,沒有第二次機會,否則我們就傻逼了,明白了沒有!”“明白!”他們回答。阿藏的視野很清晰,那兩個人的頭就在他的夜視瞄鏡中晃悠來晃悠去,不知出于什么寂寞心理竟然還抽起了煙,紅色的煙點一閃一滅,像兩個傻逼的靶眼。“隊長,rou蛋目標鎖定。”“隊長,彈頭目標鎖定?!?/br>“隊長,阿藏目標鎖定?!?/br>“好,聽我口令……放!”幾乎沒有聲響。他們的88式狙擊步槍的槍口制退器是一種圓柱形的消焰器,具有一定的消聲消焰功能,聲音被夜幕與夜風吞噬。紀策通過夜視看過去,目標全部搞定,他稍微松了口氣。幸好是阿藏負責那兩個人,阿藏的手穩(wěn),心也穩(wěn),兩發(fā)點射的間隔可以小到用毫秒來計算,如果不湊巧是rou蛋來開這兩槍,他們很可能就真的傻逼了。不過紀策心里有數(shù),除非極度無奈,否則他不會讓他們陷入那樣不可靠的境地。又等了約莫兩分鐘,敵人那邊換班的時間沒有到,暫時沒有動靜。紀策一聲令下:“照我之前說的做,一個都不要留!”“是!”紀策的眼眸幽黑,他臉上的神情,說不上是痛苦還是快意,帶著一種暗啞而冰冷的陰沉,再多的光也照不亮。樹林中驟起一陣風,吹得那些綠色藤蔓不安地舞動,五個身影迅速移向敵人的駐扎地,如果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他們并沒有帶著槍。作者有話要說:【越來越不靠譜的】下章預告:洗洗睡吧,更年期綜合癥!第48章“哎魷魚,你有沒有覺得最近梁連不對勁?”周凱眼睛偷偷瞄著不遠處的梁上君,胡亂扒了兩口飯,借用咀嚼作掩護,用最小的音量問身邊的尤禹。尤禹頭都沒抬:“沒啊,我沒覺得?!?/br>“你沒發(fā)現(xiàn)?梁連現(xiàn)在罵人的分貝翻了一番,布置的訓練量是以前的1.5倍,我們七連還算好的了,據(jù)說一連有好幾個讓他整抽筋了,還有還有,你沒有覺得梁連最近笑得越來越……越來越……cao!”周凱的評論戛然而止,他突然扔下筷子起立,面前的梁連帶著“越來越……cao”的笑容,親切而深情地說:“糙子……你胖了。”“哈?”雖然不知道梁連什么意思,周凱本能地察覺到危險,寒毛直豎,腳底下暗暗踢了踢尤禹,請求支援。尤禹淡定地吃飯。梁上君溫和地拿起周凱的筷子,夾起他飯盆里的大rou丸子,在他面前晃了兩晃,然后穩(wěn)穩(wěn)地放到尤禹的碗里,語重心長地說:“糙子,你再這么胖下去地樁網(wǎng)可就爬不過去了,上次就卡住了吧。魷魚倒是瘦了不少,來多吃點rou,算我請的。”周凱氣不過:“梁連,你這是赤裸裸的偏心!怎么我就胖了魷魚就瘦了?”梁上君挑了眉毛看他,什么也沒說,只是笑。笑得如春風和煦,暖陽普照。周凱心里有點發(fā)毛,支支吾吾還要說話,卻被旁邊的尤禹猛力一拉,咚地一下坐回座位上來,尚未出口的話又吞了回去。梁上君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糙子,你大前天偷了尤禹一根熏火腿,昨天又搶了他的紅燒魚……你當我不知道?”糙子沉默了。梁上君最后說:“我覺得我的笑容挺和藹的,而且一向如此,你有意見么?”“報告梁連,沒、沒有意見。”梁上君滿意地走了。周凱驀然發(fā)現(xiàn)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尤禹終于停止了吃飯的動作,他的大眼睛目送著梁上君隨性而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接著轉(zhuǎn)頭一瞬不瞬地盯著周凱。周凱尚在后怕:“呼……你看看!你看看他!魷魚,你還說他沒有不對勁?”尤禹長長地嘆了口氣:“哎,朽木不可雕!”周凱懵了:“朽木?你說我?”這才意識到尤禹看他的目光中的悲憫,周凱一頭霧水,明明是梁連的問題啊,他沒做錯什么??!尤禹懶得說他,用筷子戳了戳他的臉道:“算了。把你嘴角的飯粒擦擦,洗洗睡吧?!?/br>尤禹是何等人?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梁上君的不尋常?然而也正是因為他看得比周凱那個愣頭青透徹得多,他才會假裝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自從紀連離開伽藍,梁連就始終處于一種備戰(zhàn)狀態(tài),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的警惕性是前所未有地高,就好像……就好像隨時準備跟什么人決斗一樣。不僅僅是糙子所說的那些變化,梁連的五感都變得十分敏銳。他能看見很遠的地方發(fā)生的事情,例如糙子偷別人的火腿;他能聽到方圓十米內(nèi)所有細微的聲音,例如士兵們刻意壓低的牢sao;他能摸出那些原則上絕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犯罪證據(jù),例如“天堂滲透”中被重點藏匿的成人雜志和安全套。因為沒有什么能讓他分心。沒有人跟他辯論訓練方案應當如何如何,沒有人諷刺他婦人之仁帶不好兵,沒有人挑釁他的格斗搏擊能力,沒有人在查寢的過程中故意給他設置障礙,沒有人在“戰(zhàn)擬”中突然給他一道奇襲,也沒有人會在休息的片刻對他說:“要煙么?”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訓練這些兵蛋子身上。就是有這么一種人,他在惦記著什么的時候,表現(xiàn)出來的不是魂不守舍,而是對其他所有事物都全神貫注,唯獨對自己惦記的那一樣,視若無睹。周凱好不容易吃完了他那份只剩下蔬菜的晚餐,摸著下巴說:“難道梁連到了更年期?”尤禹哭笑不得,搭著他的肩膀把他拖走:“更你妹??!別想了?!?/br>周凱甩了甩頭,決定不再深究。他也搭上尤禹的肩,道:“兄弟,你欠我個大rou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