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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再怎么也差不到哪里去。訓練開始。在戰(zhàn)術訓練的兩幢樓上,各有四對很粗的繩子,那明擺著是用來練高空飛人的。此外還有相隔1.5米的十根柱子,柱子依次增高,最矮的有五米,最高的有十八米,在柱子下面是一張足夠負重的彈力網(wǎng),能夠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兜住士兵的小命。然而,在那樣的高度上,稍微有點恐高癥的娃子都會嚇得腿抖,更別說要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從柱子的頂端跳過去。之后還有火圈,還有墻洞,如果不是要親身去鉆,士兵們會把這些當成馬戲團的玩具,可是要自己鉆過去,那確實很有難度的。說實話,士兵們還沒有充分理解這些訓練項目的奧義,所以梁上君在紀策的yin威之下要給他們做個示范。他負重三十公斤在柱子上面跳躍,弓起的背脊和騰身的速度就像是貓的攻擊狀態(tài),輕盈而準確,絲毫看不出重力對他的牽制。對于火圈和墻洞,有的直徑只有40公分,而梁上君加上他背上的裝備,寬度怎么算都接近60公分,大家都都在納悶他怎么過去,只見他把裝備往懷里一抱,身體繃成一支箭,一下就躍了過去,不占一點火星,不蹭一點墻磚……當梁上君從將近30米的樓頂順著粗繩蕩下來又蕩到對面那幢樓,最后完成任務功成身退的時候,士兵們開始躍躍欲試。看他的“表演”,他們覺得這些似乎不難,似乎他們也能一樣犀利。顯然看與做是兩回事,剛開始就出現(xiàn)問題了,不少兵站在十米左右的柱子上腿就開始打顫,他們不由自主地往下瞄,越瞄越抖霍,大概是因為過于緊張,甚至有人直接從上面暈了下來。二排的排長魯達明眼睜睜看著前面兩個人摔下去“陣亡”,他還沒開始走,手心里就全是汗。紀策在下面喊道:“快走啊,看什么看!等你媽來接??!”魯達明閉著眼睛臉色發(fā)白,他試著說服自己別害怕,可就是一步都跨不出去,他感覺到一陣陣的暈眩惡心,更是無法挪步。紀策怒了:“機槍手準備,5秒鐘他不過去,就給我掃射!1!2!”當他數(shù)到三的時候,梁上君一把奪過機槍手手中的槍。紀策更怒了,他張嘴就要扣梁上君的分,梁上君卻架起機槍瞄準魯達明,對紀策說:“我的兵,我自己教訓!”紀策愣了下,繼續(xù)喊數(shù)。魯達明知道,雖然機槍里的子彈全是橡膠子彈,但打在人的身上絕對不好受,保證一槍一個青淤點,夠他受的??墒菨撘庾R里他又認為自家梁連是不會對他開槍的,所以他仍然在猶豫。“開槍!”紀策吼。噠噠噠噠……88式通用機槍的聲音響徹云霄。沖得士兵們的耳膜直發(fā)疼。魯達明一下子懵了,本能地逃避身后的子彈開始往前面跳,剛跨出去子彈就打在他之前所站的位置上,一槍一個孔,毫不留情。這就是他家梁連,親手把他們往絕路上逼的梁連。士兵們聽見槍聲都愣了好幾秒,在他們愣神的時候,就會有一發(fā)子彈打到他們腳下,梁上君彈無虛發(fā)。此時有好幾個人眼睛都紅了,撒丫子就向前沖,不知是誰先喊了一聲:“殺!”整個訓練場上立刻響起了一致的聲音:“殺!”殺殺殺!在兩幢樓之間響起回音,他們在殺聲和槍聲里跋涉。恐懼的力量是無窮的,最后終于有人率先營救到了人質(zhì),從三十多米高的樓上毫無形象地爬了下來。這第一天的訓練,兩個連總共就只有六個人一次性完成了任務。其余的人身上處處掛彩,不是跌的就是被機槍掃的。他們望著美女人質(zhì),繼續(xù)風中凌亂。魯達明兩腿發(fā)軟,哆哆嗦嗦地指著她說:“那、那、那不是……維納斯嗎?”那是維納斯,伽藍里唯一一個稱得上美女的雌性;她一直被珍藏在團長的辦公室里,養(yǎng)在深閨人不識;不過,人們應該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她在本質(zhì)上,只是讓所有人膜拜的一座雕像,還是半身的。紀人渣,你全家都黑??!士兵們用目光凌遲之。紀策看著一群內(nèi)牛滿面的敗兵,氣不打一處來:“干嘛?不服氣啊,有種的不要怕高啊,有種的不要讓機槍追著你啊,有種的不要讓維納斯被別人抱下來??!你們這樣的孬種,怎么好意思來伽藍?怎么好意思跟我要求什么英雄救美?統(tǒng)統(tǒng)給我扣兩分!”兩分一扣,士兵們一下子沒了聲響,全都冷靜了下來。他們從一開始就被告知,當兵,就要當一個有種的兵,保家衛(wèi)國,建功立業(yè)。在以前的部隊,他們認為自己已經(jīng)做得很好,他們認為自己都已經(jīng)是錚錚的漢子,不怕流血不怕犧牲,早就將艱苦奮斗的精神發(fā)揮到極致。直到現(xiàn)在他們才明白過來,以前那些都不算什么,真的。因為伽藍考驗的從來都不是什么體能什么技術什么決心,伽藍錘煉的,是他們的軍魂。在接下來的更高強度的訓練里,士兵們?nèi)己芷疵恳粋€人都好像是維納斯的情人,為了她不顧一切。幾天下來,士兵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看著維納斯的時候溫柔至極,目光中似乎有著無上的渴望與榮光,然而在看著紀策的時候,全都化作了仇恨。梁上君看得出來,紀策當然也看得出來,但他還是一如既往地犯渣,他對他們說:“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開始,我要告訴你們的是,享受恐懼,戰(zhàn)勝恐懼,你們最終才有資格恨我?!?/br>梁上君無奈,解散之后他找到紀策:“讓他們這么仇視你,有意思么?”紀策無所謂地說:“我就喜歡招人恨。”“為什么?”“因為……”紀策轉(zhuǎn)過身看著梁上君的眼睛,“恨也是力量的根源,比任何其他的動力都更加強大。你說是不是,梁上君?”梁上君避開他的目光:“是的?!?/br>他們彼此心照不宣,有些東西真的是心照不宣。很多時候他們就像野獸,可以從味道上辨別出來對方是否沾過鮮血,對方是否心懷仇恨。在他們的世界里有一個小小的交集,他們都熟悉那里的氣味。“那么,你也恨我嗎?”……梁上君把紀策說這句話時的腔調(diào)記得非常非常清楚,那種漫不經(jīng)心的口吻,帶著他專有的人渣式嘲笑。這句話紀策后來問過他很多次,可他從來沒有給出過答案。不過,如果用紀策的“力量根源”理論來衡量恨意——他恨他的班長。而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