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弱質(zhì)男流(H)、欠虐(H)、青年的調(diào)教(H)、侍奉國家的將軍大人(H)、錯亂的報復(fù) (H)、無謂(H)、作為一只有野望的處男受、風(fēng)纏、總攻VS總受(H)、優(yōu)雅的沉迷
了外套,怒道:“扭捏個屁?。〗o我脫光!”大家又把汗衫脫掉,立刻都站好了,等著他進一步的指示。誰知道接下來他就沒聲了,盤腿坐在車頂上,瞇著眼看著下面這些兵,就像在看一窩螻蟻。梁上君掃視了一眼,明白了,這是典型的耐高溫訓(xùn)練。脫光上衣是在烈日下暴曬,這項訓(xùn)練是每一個特種部隊隊員必須經(jīng)歷的訓(xùn)練,經(jīng)過耐高溫訓(xùn)練的隊員背上都要脫幾層皮。他抬頭看了看好整以暇的紀策,那人面無表情,也不清楚他的目光在什么范圍漂移,但是只要有一個人動了,他馬上就能發(fā)現(xiàn)。“七連第六排左四,扣一分!”“一連第九排右五,扣三分!”……他面向著那些兵,沖著梁上君那邊勾勾手,梁上君暗自翻了個白眼,小跑到車下。紀策繼續(xù)勾手,他一個騰身躍上車頂,動作流暢專業(yè),上半身赤裸的肌rou帶著新鮮的汗水味道,每一塊都蘊藏著恰到好處的力氣。由于他頗有帥哥風(fēng)范,惹得紀策都忍不住瞟他,然后回頭逮著幾個斜眼睛偷瞟的,統(tǒng)統(tǒng)扣分。“什么事?”梁上君問他。“沒事?!奔o策丟掉煙頭,扔給他一件外套,“套上吧,你不用練這個了?!?/br>梁上君點頭,他確實不用練,他以前在新疆不知道脫了幾層皮了,現(xiàn)在是名副其實的皮厚。他看著下頭凄慘的兵們問道:“幾個小時?”紀策瞄了下表,慢悠悠地說:“四個?!?/br>梁上君沉默。四個小時……四個小時以后,這邊海水會退潮,會有大片的沙礫灘曝露出來。他有種不好的預(yù)感,為自己的兵捏一把汗。時間過得很慢,漸漸地紀策也逮不著扣分的人了。梁上君知道此刻那些兵們的感受。鋼盔上的溫度燙得要命,就像剛從火里面拿出來的一樣,整個人就像放在烤爐里面。他們會覺得頭暈,心悸,眼黑,渾身無力,口干舌燥,雙眼迷糊,四肢被烤干了似地不能移動。很快他們的身上連汗都沒有了,渴到極致,但是沒有命令不能喝水。畢竟是自己的兵,梁上君有點心疼,偏過頭不去看他們,問紀策:“有煙嗎?”換來紀策那種看白癡的眼神:“我怎么可能有煙?”梁上君用看二逼的眼神回看過去:“你剛剛還在抽?!?/br>“我一天只抽一根煙,身上當(dāng)然也只帶一根煙,怎么可能有多余的?!?/br>“你覺得我會信?”“信不信由你?!奔o策撇了撇嘴角,笑說。那時候梁上君真的不信,他堅定地認為是紀策太摳門,在耍他,直到后來他才知道真相。知道以后,他把這個事刻在了心里,當(dāng)做一個煙槍的悲哀,還有一個軍人的榮耀。到了點,紀策一聲“休息”七連那邊癱倒一片,有幾個還想跳到海里沖個涼,被梁上君飛身一腳踹回去,低罵道:“想扣分啊,都給我坐在原地,喝水!”后勤給每個人的水壺灌上了水,可惡的是還全是開水,燙得讓人抓心撓肝。這時候紀策又喊了一聲:“集合!立正!”刷刷刷地士兵們又站起來,有的嫌水燙的兵一臉苦相,這休息跟沒休息一個樣,他們一口水都沒來及喝。從此他們下定決心,以后不管什么水,就算是巖漿也要先喝上兩口再說。紀策喊:“脫!”七連的兵又懵了:都半裸了還脫,脫什么??!這紀教官是不是變態(tài)啊……梁上君撫額哀嘆:完了,被他猜中了。作者有話要說:下章預(yù)告:“他們是人。但是,我從不把他們當(dāng)人?!?/br>第5章見一連的人統(tǒng)統(tǒng)脫得只剩一條大褲衩,七連的人也只好照做,這么一下倒是涼快許多,海風(fēng)一陣陣吹過來,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們在開沙灘派對,當(dāng)然,要有幾個比基尼美女就更好了。梁上君甩開身上的外套,自己也脫掉褲子,往七連第一排一站,堅決跟自己的兵在一起。紀策看著他,搖頭嘆氣,這梁上君真的太心軟了,表面上跟他們惡言惡語,實際上護短得不行,生怕他們受什么委屈。他踱到梁上君跟前,漆黑的眼里深不見底,說道:“七連第一排左一,出列示范!”梁上君愣了下,怎么地,拿他開刀?這紀策是不是太小瞧他了?“三點方向三百米處發(fā)現(xiàn)敵人火力點,負重匍匐前進!”梁上君將背囊用一條繩子給捆起來放在身上,爬在全是帶角的石子的沙礫灘上,速度奇快,而且途中不停地變化著姿勢,四肢完全沒有任保防護措施,可是他總能巧妙地避開鋒利的石尖,靈活得像一條游蛇。紀策看著他精干的身體越過三百米線,按下手中的秒表:“一分十四秒。”他嘴角忍不住地上翹,滿意,他太滿意了,這副身體的頑強甚至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示意梁上君套上衣服,然后對著一七連命令:“這就是我要的效果。以一分十四秒為基本成績,超過一秒俯臥撐100個,所有人,三點方向三百米處發(fā)現(xiàn)敵人火力點,負重匍匐前進!”所有人都淚奔了。日啊,這能行么?這種沙礫灘涂,肚子和四肢上不血rou模糊才怪。兵們偷偷盯著看梁上君露在外面的皮膚,發(fā)現(xiàn)人家的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正宗的皮糙rou厚。大家不由對梁上君投去敬畏又憤怒的眼神,敬他是強人,無論什么訓(xùn)練都完美得無可挑剔,怒他沒事裸爬那么快干嘛,害得他們每個人少不了要做幾百甚至上千的俯臥撐。傍晚漲潮的時候,訓(xùn)練結(jié)束了,紀策罵著這些“不中用的老弱病殘”,宣布今日露營。不算那些還在沙礫上磕著俯臥撐的可憐娃子,基本上七連全部“陣亡”,趴在沙灘上踢都踢不醒。醫(yī)療隊只管厥過去的,不管“還活著的”,梁上君只能一個一個地把自己的兵翻過身體查看,確定他們沒有受到嚴重的傷??匆妿讉€兵的肚子和胳膊上皮開rou綻的傷口,他問醫(yī)療隊要了些酒精和紗布,小心地清除掉傷口里的細沙,給他們用酒精好好消毒,然后纏好。兵們疼得唧唧歪歪,可還是不醒,真的累得不行了。夜晚的營地很安靜,哨兵輪流換崗,端著個03式突擊步槍,修長的槍身上還掛著榴彈發(fā)射器,并且還裝了個夜視上去,活脫脫地可以將M16比下去。這就是“財大氣粗”的伽藍的作風(fēng)。可憐的瘦猴做夢夢見紀策,生生被嚇醒,迷迷瞪瞪地揉了揉眼,從軍大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