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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最終流放1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好意,哈的他汗毛直豎。他慎重地回答:“報告首長,嚴格說來我的檔案并不完美,我還有一次記過處分?!?/br>
兩杠三星愣了愣,他沒想到會有人這么實誠,自己的處分還要抖落出來。他掃了眼檔案,確實有一個處分,不過在那些榮譽當(dāng)中太渺小了。處分原因是打架斗毆,不慎用鐵鍬砸斷了一棵樹……

“這個么……”兩杠三星樂呵呵,“無所謂。”

梁上君有點囧。他當(dāng)年也覺得這事無所謂,想不通班長為什么非要給他記這個過,后來才慢慢明白,打架斗毆可以不怎么計較,但是在新疆軍區(qū)那里,想要種活一棵樹比養(yǎng)活一個兵要難得多。

兩杠三星接著說:“這次愛爾納突擊比賽,你帶的小隊取得第一名的好成績,為國家爭了光。我們經(jīng)過商議,決定提拔你為上尉,記二等功。”

梁上君抬頭挺胸立正敬禮:“多謝首長賞識?!?/br>
曹師長和藹地插話:“考慮到你的個人素質(zhì)十分優(yōu)秀,現(xiàn)在我們要把你調(diào)動到另一處特種部隊。當(dāng)然,去不去是你的自由,我們不強迫?!?/br>
之后,一個兩杠兩星給他作了解釋:如果他同意調(diào)動,將會被送到黃海附近的一個小島。那座島上有一個團,隸屬于海軍陸戰(zhàn)隊,是陸戰(zhàn)隊的特種兵訓(xùn)練基地,他將去擔(dān)任那里的連長。

梁上君愣了愣,好端端地怎么把他整到海陸去了?還一下子就是個連長,真是對他給予了厚望。但是那個什么島什么團的編制,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去那么偏遠的地方,他總感覺怪怪的,就像是……被流放。

于是他問:“報告首長,我想了解那個團的戰(zhàn)斗力還有更多的細節(jié)?!?/br>
曹師長說:“關(guān)于那個團,你去了之后自然會了解更多,我們也沒有權(quán)利給你透露太多信息,只能告訴你它的名字叫伽藍。”

這下梁上君徹底懵了。

伽藍。

很不幸地,他在陸軍鐵一連的時候聽連長和指導(dǎo)員扯淡,提到過“伽藍”這個詞。他問連長伽藍是個什么東西,連長喟嘆一聲:“我也不太清楚,聽說是個新建的煉獄,我在海陸的哥們把那地方叫‘和尚廟’?!保ㄙに{:梵語僧伽藍摩。)

那種地方牽涉特種兵機密,默默無聞地,又偏僻又艱苦,正常人都不會想去,更不用說梁上君這樣的條件,待在陸軍他不愁沒有前途,年輕的上尉,愛爾納勇士,他幾乎是這里所有單兵的榜樣。

可是梁上君立即答應(yīng)了,他對曹師長說:“我愿意去伽藍?!?/br>
曹師長本想給他兩分鐘時間考慮,畢竟這對他而言不算是最好的出路,他沒想到梁上君這么快就做出了決定。

“梁上君,我想知道你愿意過去的原因?!辈軒熼L正色道。

梁上君張嘴就說為人民服務(wù)為祖國服務(wù),結(jié)果曹師長告訴他,他要聽的是真正的原因,而不是所謂的動力。

“因為我對我的班長做出過承諾,”梁上君認真回答,“我會接受每一次挑戰(zhàn),服從每一個正確的命令?!?/br>
“你的班長?”曹師長拿過他的資料仔細看了看,看到其中一段時,眼神閃爍,“你的第一任班長,叢風(fēng)?”

“是的,首長?!?/br>
曹師長頓了下,嘆了口氣:“好吧,那就這么定了,出發(fā)時間我會通知你?!?/br>
“是!”

梁上君走出去,外面的小年和阿己絮絮叨叨地問他首長說了些什么,他對他們說那是軍事機密,告訴他們的話就要殺人滅口。小年和阿己給唬住,愣在原地半天才發(fā)現(xiàn)被忽悠了,追在他后面作勢要勒他……

叢風(fēng),叢風(fēng)。這個名字在梁上君的心里一直響一直響。如果仔細看,他的睫毛在輕輕地顫,他的嘴角在輕輕地彎。

鐵一連第一排的弟兄們很快就知道了自家梁排要走的消息,堅決要求開一個送別會,梁上君叼著根煙翻他們個白眼:“送個屁啊,當(dāng)心又像上次那樣,整出個全排裸奔的囧事來?!?/br>
那是他們送前一任排長晉升的時候出的事,整個鐵一連被他們弄得雞飛狗跳,想想都覺得丟人。這時候副排長站出來,連忙拍胸脯保證:“這次絕對不會了,誰敢脫就記誰一個大過!”

梁上君忍不住笑了,掃他一腳:“可以脫,不準裸?!?/br>
那邊一聽他同意了,嗷嗷嗷地叫起來,梁上君補充一句:“不過不是送別會,就當(dāng)是咱們一起過的最后一個中秋節(jié)吧?!?/br>
弟兄們一陣愕然,啥?這才六月份,過啥中秋節(jié)?

梁上君吸了口煙,抖著腿說道:“我說中秋就是中秋,有意見?”

“沒有!”

他最喜歡過的就是中秋節(jié)。小時候他很矯情地想過,所有他想念的人都在中秋的月亮上,看他來,送他走。

結(jié)果那天還是有個娃子裸奔了,被他提溜回來的時候還在那大吼:“梁排啊,你可知道我愛你,我要帶你、飛到天上去……”

梁上君一巴掌扇過去:“飛你媽個頭!”

一群人起哄,說小張你今晚就獻身梁排吧云云。梁上君還算有點理智,等小張唱得歡暢了,給他套上件T恤,說道:“今晚朕心神不寧,愛妃就不用侍寢了。”

小張樂呵呵地傻笑:“梁排,那你給咱們說說在愛爾納的英雄事跡唄?”

梁上君看一群人喝得差不多了,心想明天就走了,跟他們多說說話也好。他簡單說了點愛爾納的事,然后點燃一根煙,深深地吸一口,嘗試用班長那種高深莫測的語氣說:“愛爾納?那真的不算什么。在我心里,真正巔峰的單兵技術(shù)比賽不是愛爾納突擊,而是俄羅斯的……”

他還沒說完,有人插嘴:“阿爾法?還是信號旗?”

梁上君搖頭:“都不是,是‘栗色貝雷帽’?!?/br>
他也是在去愛爾納的旅途中才知道這樣一個榮譽的,由于特種部隊的保密特性,俄羅斯一直將其低調(diào)處理,直到近幾年才慢慢被揭露,也開始和中國有一些友誼賽的接觸。

具體的項目他也不清楚,只是聽人聊起過這個比賽項目中的“地獄十二分鐘”,那是一個單兵同時挑戰(zhàn)四個“栗色貝雷帽”擁有者的時間段,也是最殘酷的競賽項目。梁上君說:“愛爾納不可怕,因為你的戰(zhàn)友始終在你身邊。在戰(zhàn)場上,最可怕的從來不是沖鋒和拼殺,而是身邊所有的戰(zhàn)友都倒下,只剩你一個人,你卻還要戰(zhàn)斗。沒有勝算,仍要堅持?!?/br>
看著弟兄們崇敬得無以復(fù)加的表情,他忽然體會到當(dāng)年班長捉弄他們的快感。煙的迷霧慢慢散去,他露出個欠扁的笑:“好了,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