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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有謠言說你服用五石散。孤方才仔細觀察過你的面色,知曉這絕對是污蔑。但這個謠言傳得沸沸揚揚,有理有據,五石散又和太/祖鐵令有關,你該想個辦法澄清一下。” 他案頭上已經擺著不下十本彈劾沈鳳璋服用五石散的奏章了。 沈鳳璋緊繃的身體早在當今至尊提到五石散三個字時,便重新放松下來。她抬眸,朝當今至尊泰然一笑,語氣鎮(zhèn)定自若,“多謝陛下關心,臣會盡快澄清謠言,還自己一個清白?!?/br> 當今至尊重新拾起一旁的骰子,臉上滿是對沈鳳璋的自信,“孤知道你的能耐?!?/br> 雖然在宮里、面對當今至尊的時候,沈鳳璋神情自若,似乎絲毫不把流言放在心上,但走出宮門后,她臉上笑意瞬間化為烏有,臉色沉下來。 “劉溫昌,你去查一查,有關我服用五石散這條謠言是怎么回事?”既然連當今至尊都主動來提醒她了,想必已經傳得滿城皆知。 聽到沈鳳璋的話,劉溫昌沒有應聲離去,反而神情嚴肅稟報道:“郎君,屬下正要向您匯報此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準時!開心! 放心,阿璋馬上就要徹底收拾鄭氏等人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亦冬生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艾西伊想當網易狗托 15瓶;xinz 10瓶;桃小花、34579683 5瓶;飛蠻 3瓶;芣苡、魚我所欲、機智的路人乙、良景、雪染唯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當年真相 離宮門不遠處,沈鳳璋正在聽劉溫昌稟報情況。 “郎主, 屬下已經查到, 散布謠言的真正指使者正是二房三娘子!” 雖然沈鳳璋讓劉溫昌等人不用理會那些流言蜚語, 但劉溫昌仍命人留意著。在得知有人散布郎主服用五石散的謠言時,劉溫昌當即心生警覺。 五石散吃多了會令人沖動癲狂暴躁易怒,喪失理智。前朝覆滅的原因之一就是滿朝文武都服用五石散,整個前朝上層都以服用五石散為潮流。 他年幼時曾聽父親提起過當年太/祖禁絕五石散時的狀況。 衛(wèi)兵們挨家挨戶搜查五石散,無論是官宦人家還是普通富商, 全都一視同仁,毫不姑息。但凡違抗、私藏者,格殺勿論! 成箱的五石散倒入火堆中, 大火燒了三天三夜, 黑煙遮天蔽日,盤踞在上空久久不散。幾天后落下的大雨,雨水里都帶著黑色雜物。 太/祖鐵令在前,劉溫昌一得知有人將郎主和五石散扯上聯系,不敢掉以輕心,立刻命人去調查此事。 出人意料, 最終調查出來散布謠言的罪魁禍首居然是二房的三娘子沈湘瑤。 沈湘瑤為置郎主于死地,也是大費苦心。她故布疑云, 大費周章,繞了好幾個圈散布謠言。如果按照她故意布置好的線索去查,查上許久都查不到她這個真正的幕后黑手身上。 但郎主早在很久之前就吩咐他找人盯住三娘子。他當初不解郎主為何如此吩咐,如今看來, 郎主慧眼如炬,神機妙算,想必早就看出三娘子不是普通小娘子。 從劉溫昌那里知曉謠言是沈湘瑤散布的,沈鳳璋并未覺得十分奇怪。從她最早毀掉沈湘珮的琴嫁禍自己,到想出毒計試圖毀掉沈湘珮清白,再到她搶沈湘珮上一世夫君,一件件事,都能看出她重生后野心極大,又心腸歹毒沒有底線。 令沈鳳璋微微驚訝的是,鄭氏居然也在這事里摻和了一腳。 據劉溫昌說所言,鄭氏一直以來都沒有放棄收買靜皎院的下人,這段時間動作格外大,她不知從哪里得知外間在傳她服用禁藥五石散的事,居然真讓人弄來了幾份五石散,正在想辦法加到她平日的吃食中去。 沈鳳璋最佩服鄭氏的一點就是她總能從不知道什么地方弄來一些奇怪的藥物。比如她給原主服用的,能夠抑制原主發(fā)育的藥丸,以及哪怕現在被關起來,也能找到路子弄來禁藥五石散。 劉溫昌抬眸,看向一臉沉思的沈鳳璋,主動請命,“郎主,不如讓屬下帶人去搜查鄭氏的院子?!?/br> 沈鳳璋明白劉溫昌的意思。鄭氏既然還沒得手,那些五石散肯定還在靜皎院中。一旦她帶人從靜皎院里搜出五石散,就能借此讓鄭氏徹底翻不了身。 落日昏黃的余暉中,沈鳳璋神情淡淡,沉吟片刻。她沒有接劉溫昌的話,而是緩緩開口道:“我記得那兩個產婆早就在莊子上了吧?” 劉溫昌沒想到沈鳳璋會突然提起兩個產婆,他趕緊道:“啟稟郎主,那兩個產婆已經在莊子上呆了許久了?!边@段時間郎主一直在忙其他大事,無暇顧及那兩個產婆。 他看著沈鳳璋在余暉中顯出幾分森嚴的臉龐,試探著開口:“郎君是想徹底揭穿鄭娘子的陰謀?” 沈鳳璋搖搖頭,“回府后,你把那兩名產婆帶來,我自有用意?!?/br> 坐在回府的牛車上,沈鳳璋掀起帷幔,凝視著西天漸漸下沉最終消失在黑暗中的余霞,眼眸深處一片冰冷。 回府后,用過晚膳,沈鳳璋在書房里見到了兩名產婆。 兩人似乎早已預料到有這么一天,臉上惶恐不安之中都夾雜著如釋重負。 “你們就是當年替府里接生的產婆?”沈鳳璋眼眸沉沉,盯著跪在地上的一矮一胖兩個老婆子。 “是是,正是小人?!蹦敲忠恍┑漠a婆趕忙回答。另一名又小又瘦的產婆慢了一拍,連忙點頭。 沈鳳璋坐在上首,收回了目光,拿起一旁擺著的玉如意把玩著,漫不經心開口道:“既然是當年的產婆,那總該知曉當年府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br> 提到這個話題,兩名產婆一時都沉默起來,支支吾吾著說不出話來。 書房里燭火搖曳,橙黃的火光落在沈鳳璋手中的玉如意上,映照出明亮的光芒。沈鳳璋盯著手中的玉如意,聲音淡淡,卻帶著如山岳海浪一般的壓力,“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 書房里空氣一時凝滯,兩名產婆跪在地上,只覺背上像是泰山壓住一般,四肢發(fā)軟,喘不過氣來。 “小人,小人——” 產婆話還沒說完,就被沈鳳璋淡聲打斷。 “既然兩名產婆不知道,那留著人也沒有用處?!彼鴦夭愿赖溃骸鞍阉齻儙氯ヌ幚砹恕!?/br> 兩名猶猶豫豫支支吾吾的產婆頓時慌了神。 “不不不。我知道我知道?!庇质萦中〉漠a婆急忙開口。 沈鳳璋擱下玉如意,驀地轉頭看向那名產婆,眼神銳利兇狠,仿佛從遠古奔來,吞天食地的猛獸。 “既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