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0
這里嗎?除了燈光亮了一些在外面走動的人少了一些,傳說中的紅燈區(qū)給他一種名不副實的感覺。“這里,有什么特別的嗎?”夏目虛心求教,又掏出來一個完好的稠魚燒充當賄賂,“因為藍很認真地向我進諫了,說我最好努力去做一些糟糕的事情,所以……”的場靜司默默無語地看了他好久,最后憤憤的奪過稠魚燒塞進嘴里。能對夏目生氣簡直是天方夜譚!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隨隨便便聽從了什么諫言就莽撞的進入這里,一臉認真地說要做什么糟糕的事,呵呵真的是糟糕的事??!人魚在哪?出來保證不打死他!魔刀為證!?。?/br>見的場靜司的氣消了——雖然夏目并不知道他為什么要生氣——夏目心里那點好奇不由得冒了出來,“那么靜司為什么在這里?”來了!的場靜司心中暗道,迅速端正了神情,兩手按在夏目肩膀上。“只是公務而已,立刻就要離開,絕對不會做多余的事!”夏目:“……是、是這樣啊?!?/br>對于魔都之主的鄭重解釋,夏目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的信任很是純粹,天狐明辨善惡人心,一旦決定相信,就不會再去猜忌。不過雖然自己并不需要解釋,魔都之主驟然溫和的眼眸卻讓他有些高興,兩人靠的很近,夏目正要順勢蹭一蹭的時候,突然感覺腳邊有毛茸茸暖乎乎的觸感,一低頭,鳳凰正蹭在他小腿邊,委委屈屈的咕咕叫。夏目不得不拉開距離,把鳳凰抱起來,梳了梳他的羽毛。“沒關系的,靜司只是關心我?!?/br>的場靜司:攪局的都給我去死去死吧(╯‵□′)╯︵┻━┻的場靜司以眼神凌遲著夏目懷里的鳳凰,鳳凰不屑的回望,空氣中似乎充滿著無形的火花。骨女側(cè)頭看了看臉色蒼白的中年人,對方盯著夏目懷里不停賣萌拖著鮮艷尾羽的神鳥眼睛都直了,至于旁邊的那個青年……燈光下,金發(fā)的光芒未免過于刺眼,淺金的眼眸中一抹陰沉閃過,骨女看得分明。雖然在竭盡全力的模仿夏目大人的氣韻,但是贗品就是贗品,永遠沒有取代正品的可能。“我不得不問,田中先生,”秀美的面容上妖紋乍現(xiàn),骨女笑容魅惑,森嚴的白骨扣住中年人的腳踝,骨手還在不停地向上攀爬,骨女終于狠狠吐了一口惡氣,恐嚇的那個中年人涕泗橫流,“這樣的提議是誰給你的?模仿夏目大人……還真想得出來……”“低劣的手段掩蓋了華美的布局,真是讓人不勝遺憾?!笔煜さ那徽{(diào),華麗的措辭,夏目抬起頭,對面與他的氣韻有七八分相似的青年瞬息之間變了一副樣子,金色發(fā)辮蜿蜒身側(cè),他壓低帽檐,有些惋惜的輕笑了一聲,“不過你的鐵石心腸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的場靜司危險的瞇起眼,認錯誰他也不會認錯夏目,變換形態(tài)的mr.r與其說像夏目,不如說更像天照,光明到極致反而讓人心生壓力。金發(fā)的男人不在乎的場靜司的警惕和敵視,蠱惑般的開口道:“你真的不心動嗎?同樣光明清澈的靈魂,卻是柔順馴服的姿態(tài),真的不心動嗎?枉費我從天照那里要到了一縷氣息,你竟然不為所動?!?/br>的場靜司不屑,再一次把鳳凰拍到一邊,把夏目攬進懷里,下巴抵在他發(fā)頂上,舒適的蹭蹭。“我不稀罕你的虛情假意。”夏目乖乖的被抱著,但是空出的手已經(jīng)摸出了寶石,視線飄向mr.r,像是在尋找適合下手的地方,看得這個身心都浸染黑暗的人不由得脊背生寒。他太熟悉寶石的威力了,一旦爆炸真的稱得上是驚天動地,更何況……臥槽這個土豪他才不會只用區(qū)區(qū)一枚寶石呢!人家用一把!從天照那里死活申請不到經(jīng)費,上古神明窮的只剩神社和那張臉,完全看不出之前坐擁高天原的氣度,他也問過天照,天照一臉奇怪。【沒有收藏過寶石???那孩子自己攢的吧?】豈可修富二代就不要自己攢家底了!用上古遺留下來的那些道具該有多好!那些他都知道破解的方法?。?/br>“請轉(zhuǎn)告天照,”天狐顯露出妖瞳,寧靜凜冽的嗓音有種與往日不同的決絕,“我已經(jīng)到了可以做糟糕事情的年紀了,失禮也好無禮也好,按照友人的諫言,全部都是無所謂的?!?/br>mr.r有點卡殼,他不由得重復了一遍,“糟糕的事情?”簡直完全不能與這位天狐殿下聯(lián)系起來?。?/br>夏目沒有再理會他,把在地上耍賴不起來的鳳凰抱起來,似乎想禮貌的點頭告別,最終頓住,艱難的忍耐之后,還是沒能戰(zhàn)勝這個習慣。“靜司的事情處理完了嗎?”夏目確認了一句,的場靜司看著倒在地上已經(jīng)喪失了意識的中年人,又看看公報私仇恭恭敬敬站立著的骨女,略一挑眉,“算是吧?!?/br>“那,可以送我回家嗎?”夏目抬起頭,似乎有些請求的意味,“今天很晚了?!?/br>這是他第一次明明白白的提出什么請求,一向以極度獨立的形象示人,的場靜司現(xiàn)在簡直受寵若驚,干脆一把握住了夏目的手腕,反復查探他的情況。“哪里受傷了嗎?!”這樣的反應讓夏目有些哭笑不得,他連連搖頭,“當然沒有!只是藍說,要更多地依賴大家一點……我的做法是不是有點突兀?抱歉……”的場靜司只是注視著他,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專注眼神,夏目感到有什么落在他發(fā)頂,輕輕揉了揉,“你可以提更多要求的,再過分也好,是你的話,什么都可以?!?/br>“可以嗎?稠魚燒……可以再要一份嗎?”骨女沉默的跟著兩個人走出去,臨走時涼涼的瞥了一眼mr.r,有些嘲諷的勾起唇角。【這樣深厚的羈絆,閣下要如何斬斷呢?】金發(fā)男人難得的眼神陰鶩,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響了好久,才有人懶洋洋的接起來。“又失敗了?”“也許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金發(fā)男人想遍了所有的魔道具,卻是徒勞無功,有些不甘心的閉上了眼,“要是墮落的話會是怎樣絕妙的場景!相互廝殺又會是怎樣的一副盛況!”他顫抖著,內(nèi)心膨脹著黑暗的渴望,只有靠著墻才能勉強站立。電話那邊靜了一會兒,然后又響起了咀嚼聲。“沒用的東西,看樣子我又要費心聯(lián)系那孩子的夢境了,真是的,越來越難以攻克了……”得到了天照的回答,金發(fā)男人點頭,又想到了另一件事,“那么聯(lián)系其他除妖師世家……”“給我快點完成,我不想再看見那個月讀血裔!那么像我的那個孩子……這種人還想覬覦!”掛斷電話,金發(fā)男人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