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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強大到某種地步,除非有特別搭建的結(jié)界,否則神社的束縛就非常小了?!?/br>“沒錯,你明白就好。”鶴妖贊同道,又額外提醒,“夏目,這次的事最好不要插手了,對方的實力不弱于我,我沒有那個信心護你周全?!?/br>看到那個孩子有些黯然的神色,鶴妖目光柔和,伸手揉了揉對方的短發(fā)。“你只是來參觀的,沒必要背負(fù)別人的生命?!?/br>是的,這件事與他無關(guān),甚至貿(mào)然插手的話,會給自己和鶴先生帶來危險。那么就當(dāng)作不知道,平靜的參觀完再平靜的離開吧,至于之后會發(fā)生什么,他完全不需要負(fù)責(zé)不是嗎?恣意剝奪人類生命的,不是他也不是鶴先生,所以完全不需要有……負(fù)罪感……【別擔(dān)心,我們會立刻聯(lián)系你的老師?!?/br>溫柔的話語,說不定再也聽不到了;殷切的為他人著想的神態(tài),也將在妖怪手中消失殆盡。不要這樣……他不要這樣……這里可是稻荷神社啊……以狐為信仰的神社啊……如果是在夢境中,他會怎么做呢?會不顧一切的阻止吧,畢竟天狐有如此強大的力量,足以蕩平任何敵人,保護信仰著他的人類。可是在現(xiàn)世,他只是夏目,有一些妖力,但絕不算強大的夏目。哪怕這樣,也要不顧一切的去做嗎?夏目想,他已經(jīng)有答案了。☆、第29章神社巫女被害事件(二)“不合理,完全不合理?。 庇懈咧猩`魂的小學(xué)生偵探忍不住撓頭,“這個密室缺乏成立的條件……”“嗯,正因為有這么多不合理之處,才遲遲不能破案?!蹦w色黝黑的青年翻閱著幾分資料,神色凝重,“第一起,被害巫女死于完全封閉的和室內(nèi),現(xiàn)場沒有發(fā)現(xiàn)小道具,連兇器也沒有,兇手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難道真會穿墻術(shù)不成?”“……”江戶川柯南兀自沉吟,突然,阿笠博士專門配備的手機響了,他向服部平次丟了一個歉意的眼神,出門接起了電話。“喂,老爸,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還真是難得啊?!?/br>“問候一下我親愛的兒子而已,”電話那頭,工藤優(yōu)作扯松了領(lǐng)帶,把自己拋到寬大的沙發(fā)上,一臉疲憊,“我聽說你們春游的地點是那個發(fā)生了命案的稻荷神社?”“是啊,我和服部現(xiàn)在在這里,正試著破獲這個連環(huán)殺人案呢?!?/br>“如果讓你收手的話,恐怕你不會答應(yīng)的?!?/br>“那是當(dāng)然!”江戶川柯南皺起眉,這個過分成熟的表情放在一個小學(xué)生身上顯得不倫不類,“我怎么可能放棄手邊的案子呢……話說你有點不對勁?!?/br>“確實啊……”工藤優(yōu)作嘆了口氣,仰躺在沙發(fā)上看著手中的照片,“如果執(zhí)意要查下去的話,我有一句話,必須要傳達給你?!?/br>“什么?”“另一個世界,是存在的?!?/br>“這話是什么意思?喂!喂!”聽著電話里的忙音,柯南憤憤的按滅了手機。“真是的,到底想表達什么啊那個老頭子……”夏目不知道偵探先生的糾結(jié),當(dāng)他向鶴先生表達了自己的意愿后,出乎他意料的,鶴妖沒有什么憤怒的表示,反倒是一臉平靜。“如果放手不管的話就不是夏目了?!柄Q妖揉著他的頭發(fā),眼里是洞徹一切的了然。“鶴先生……”夏目感激地看了對方一眼。這就是友人啊,無論是面對何等的險境,都只會平靜的站在身后,說“要去就去吧”。能擁有這樣的友人,是他的榮幸。“不過,想去做的話還要加一重保險。當(dāng)然,這件事從很久以前我就想做了。”鶴妖執(zhí)起夏目的手,按在了自己的眉心。“夏目,收下我的名字吧!”如果只是知道名字的話,是無法號令妖怪的,只有妖怪心甘情愿的獻出名字,持有名字的人將這個字符融匯到自身的妖力中,完成了這個簡單的儀式,收服的妖怪才能如臂驅(qū)使。【名字是最短的咒?!窟@個法則已經(jīng)在妖怪的世界運行了無數(shù)年。算上夢境中的,他已經(jīng)背負(fù)了不少名字,早已退去了一開始的羞澀天真,真正走上自己的道路。如果在這種時候拒絕的話,對獻出名字的妖怪才是最大的傷害。“我愿意接受,鶴,今后請多指教?!?/br>年幼的孩子向半跪在他面前的鶴妖伸出手,陽光從他背后大片大片的投射下來,映得整個人的線條都微微模糊,而那雙淺琥珀色的眼瞳,正閃爍著無與倫比的瑰麗的光。那光輝簡直能耀花人眼,甚至于……近似天狐的純粹杏色。眉心傳來溫暖的觸感,鶴妖收斂了一身的乖戾,露出難得靜謐的微笑。在世間顛沛了這么多年,疲倦的鶴終于尋到了棲身的淺水。【你看到了嗎,阿瑤?】輕手輕腳的起身,夏目穿好衣服,靜悄悄的走出了留宿的房間。無月之夜,月亮躲在陰云后,不過這對夏目的視力倒是沒有什么影響,他輕輕巧巧的翻上了一棵樹,又一躍落上另一棵,如此前行了一段距離后,心中不祥的預(yù)感終于達到頂峰,他停下來,彈出一丸靈力催長樹木,密密的枝葉很快就把他遮蔽起來。夏目調(diào)整了呼吸,靜靜地等待著。很快……就有事情要發(fā)生了……不祥的……就在此處……“噠噠噠”,一陣腳步聲響起,木屐叩響地面的聲音在深夜里尤為清晰,巫女的紅白衫在陰冷的風(fēng)里飄蕩,她不住的回頭,滿臉驚恐。“大神啊……請救救我……我不想……”她惶恐的祈求著,幾乎語無倫次。巫女一個趔趄撲倒在地上,她奮力向前爬行,卻仍被什么東西抓住了腳踝。“為什么要逃跑呢?”一個冰冷而黏膩的聲音響起,忽左忽右,讓人判不清來處。“把你的一切都向神奉上吧……神一定會非常高興的……”“不!不要?。?!”抓住巫女腳踝的是一雙白皙的手,手的主人也穿著一身紅白衫,乍一看去好像兩個鏡像在進行拉鋸戰(zhàn),但是那個施暴者姣好的面容上帶著一抹幾近瘋狂的笑,她用力將巫女向后拖去,雪白上衣上濺著斑斑點點的血跡,好似從地獄里爬出的惡鬼。“住手!你已經(jīng)被逮捕了!”一大一小兩個偵探從樹叢里跳出來,服部平次手中還拎著一柄球棒,很有氣勢的正對著施暴者。僅憑人類之身,卻能找到這里嗎?夏目有些驚訝,但隨即浮上心頭的是nongnong的擔(dān)憂。情況不妙啊……主使的妖怪還沒有出現(xiàn)……【血rou……新鮮的血rou……我要……】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個陰慘慘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