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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完全碳化的機械鯨魚端到藍圖的面前說:“這是我在黑塔里找到的,它讓我看到了你的過去?!?/br>藍圖拿過那只機械鯨魚喃喃道:“是我給福音做的機械鯨魚,一只代表它,一只代表菲碧……你是不是連菲碧也見過了?”“是的,從小看到大?!毕肫鹉莻€光禿禿沒毛的小家伙,艾里蓋利忍俊不禁。藍圖的神色微黯,他在自己的意識海里感覺不到菲碧的存在,它究竟在哪兒?他惆悵了會兒,遲疑地問:“如果我以后都無法具象出精神系……”艾里蓋利聞言親了親他眉心低語:“你在我身邊就好?!?/br>藍圖還來不及感動,身后再次爆發(fā)出道爾又恨又惱的聲音:“夠啦!你們這對狗男男給我滾到后邊去!別讓我看到你們親熱!”說罷,這位倍受刺激的可憐單身漢大步流星地走到他們前面,眼不見為凈。藍圖撓了撓臉,有些不好意思,他推了推艾里蓋利的胳膊示意讓他去安撫幾句。艾里蓋利摸摸他的頭夸贊了番,隨即快走兩步和道爾肩并肩走到了一塊兒。道爾瞥了他一眼,冷哼了聲:“怎么舍得放開藍圖過來了?”“和你說正事,”艾里蓋利淡淡地說,“主教那兒不太對勁?!?/br>“怎么回事?”聽到主教的消息,道爾條件反射地打起精神,在艾里蓋利看來,他對主教的癡迷程度一點兒都不比妮可莎娜低多少,只是沒怎么表現(xiàn)在臉上。“還記得我們這趟去黑塔是為了替主教尋找他導(dǎo)師的下落嗎,他告訴我有什么進展或者需求可以直接聯(lián)系他的護衛(wèi)官,但是來羅什瑪之前,我的通訊請求被他的護衛(wèi)官拒絕了,更過分的是,他把我屏蔽了。”艾里蓋利說,“當(dāng)然我用了些手段直接聯(lián)系到了主教,但沒聊幾句就被那個護衛(wèi)官發(fā)現(xiàn)了,他的靈敏程度不亞于圣卡洛斯或者黑格爾?!?/br>“怎么會這樣?”道爾不解地問,“那個ai護衛(wèi)官要造反嗎?”“恐怕事情沒我們想的那么簡單。”艾里蓋利拍了拍道爾的肩膀,委以重任道,“主教那邊的情況我交給你來盯梢,有問題隨時匯報?!?/br>“好,那我們現(xiàn)在兵分兩路?”“分什么兩路啊,你不出這個地下水道??!”艾里蓋利拍了下道爾的腦袋,“先去找青鳥?!?/br>艾里蓋利一行找到藍圖,離開地下水道的時候,和圣古柯大教堂位于同一中軸線上的加薩爾聯(lián)邦領(lǐng)事館里氣氛格外濃重。這件事要從五天前說起。輔導(dǎo)所的米婭是赫伯特在貝加尼布置的眼線之一,當(dāng)她告訴赫伯特自己找到諾亞時他按捺不住激動,推開所有軍務(wù)登上飛船親自趕到了這里。上天是眷顧他的,還沒走進輔導(dǎo)所他就見到了自己苦苦尋覓的人。“諾亞閣下,您注定是屬于我的。”赫伯特對著昏迷過去的青鳥喃喃自語,他伸手愛憐地拂過那人的臉龐,頸項,呼吸不住粗重起來。占有貝加尼這位史上最強的向?qū)撬惺芬詠淼膲粝?,為了這個夢想,他推掉了聯(lián)邦為他挑選的向?qū)?,毅然選擇了個普通女性結(jié)為夫妻,哪怕他的兒子出世,他也沒有停止過尋覓,對他而言,諾亞就是他的魔咒。就在他欣喜不已以為大功告成的時候,他萬萬沒有想到,青鳥就這么沉睡了下去,絲毫沒有清醒的跡象。“怎么回事?!不是說麻醉劑的量不會有問題的嗎?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醒!”赫伯特站在治療艙旁大發(fā)雷霆,他已經(jīng)在羅什瑪逗留了五天,可是青鳥的情況并沒有好轉(zhuǎn)。副官低下頭面無表情地陳述:“將軍,諾亞閣下的各項指標(biāo)是正常的,就是不知道為什么一直昏迷不醒,可能是意識海受到了傷害?!?/br>“好端端的意識海怎么會受傷?”赫伯特氣不均,惡狠狠地說:“米婭呢!為什么她還沒過來!”“米婭女士正在協(xié)同處理向?qū)W(xué)院畢業(yè)典禮的事宜,所有一直抽不開身……”副官的解釋還沒結(jié)束,就被赫伯特冷冷地打斷了,“抽不開身?她忘了自己是誰提拔的嗎?把她給我找來!”看著怒氣沖沖處于暴怒邊緣的赫伯特,副官識趣地閉上了嘴,沒過多久他得到了個好消息,立刻向赫伯特匯報:“將軍,米婭女士到了?!?/br>☆、第47章整裝出發(fā)找青鳥站在門口的米婭有些緊張,她已經(jīng)聽聞青鳥昏迷不醒的消息,不是她故意拖延,而是今年向?qū)W(xué)院心血來潮讓輔導(dǎo)所協(xié)助畢業(yè)典禮的進行,這兩天她連軸轉(zhuǎn)地開著跨越星域的動員會議,壓根沒時間和赫伯特會面。拖到今天已經(jīng)是第六天了。站在為赫伯特騰空出來的辦公室門前,米婭忐忑地搓了搓手,她默默醞釀著辯解的說辭直到副官喊她的名字。“米婭女士,將軍等候你多時了?!?/br>米婭調(diào)整了下呼吸走進辦公室,赫伯特面沉似水地在里頭踱步,他掃了米婭一眼,陰郁的目光掃到米婭身上,讓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米婭強撐起笑臉,欠身行禮道:“很高興見到您,將軍,不知有何吩咐?!?/br>赫伯特張了張口,沒有粗暴地責(zé)備米婭的不是,比起自己花瓶似的妻子和兒媳,這個年輕女人要有用的多,還是要好好安撫。強壓下自己的不滿,赫伯特放緩了踱步的速度,沉吟道:“米婭,你辦事我一直很放心,之前你在網(wǎng)絡(luò)上散布哈克爾的黑料就做的很好,現(xiàn)在教會已經(jīng)對哈克爾人身自由進行限制,再過不久,等哈克爾接受完懲戒,我們扶植的傀儡主教就能上臺了。”米婭有些受寵若驚,這些事她好幾周前就在運作,直到最近才顯露山水,剛剛放出哈克爾被軟禁的消息,她不知所措地低了低頭,謙卑地說:“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將軍?!?/br>“但是,為什么這件關(guān)鍵的事你沒做好?”赫伯特話鋒一轉(zhuǎn),嚴厲地盯著她,“諾亞閣下怎么會無緣無故昏迷?!”終于問到這件事了,米婭手撫著胸口平復(fù)了下情緒,鎮(zhèn)定自若地說:“將軍,諾亞閣下在輔導(dǎo)所的時間里我沒有對他做過任何事,不信您可以查閱輔導(dǎo)所的監(jiān)控,另外,在您見到諾亞閣下的時候他沒有任何受傷跡象,我被人弄暈躺在輔導(dǎo)所里,請您公允?!?/br>赫伯特挑了挑眉,一時間竟也挑不出什么錯處,他繼續(xù)沉默地來回踱步,步履每次落地的聲響都讓米婭心驚rou跳,突然這漫長的折磨停止了,赫伯特回過頭公正地說:“你說的沒錯,諾亞閣下昏迷這件事可能跟你真的沒什么關(guān)系?!?/br>米婭忙不迭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