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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么搞的,當(dāng)然是我的好助理搞的呀?!标戇b遠冷笑。陳川滿臉愧疚:“對不起沈總監(jiān),我一緊張就踩了油門,我真不是故意的?!?/br>“能把車撞成這樣,你還真是個人才!”沈興臉都?xì)獍琢?,難怪老板會這么生氣,“我要是你我就早點找塊豆腐把自己撞死,省的在這世上浪費糧食浪費空氣,這世界上怎么有你這么蠢的人,你媽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把你給扔了,把胎盤給養(yǎng)大了……”陳川低著頭“虛心”地接受沈興的“批評”。這時,陸遙遠適時地出來補了一刀:“沈總,我想申請換個助理,有這么一個危險的人放在身邊,叫我怎么安心工作,時時刻刻都還得擔(dān)心自己的人身安全?!?/br>本來罵在興頭上的沈興聽到陸遙遠的要求,話鋒突地一轉(zhuǎn):“遙遠啊,陳川這孩子雖然心態(tài)差了一點,容易緊張,智商也不太高,反應(yīng)也不夠快,但是勝在人踏實,又老實,你讓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讓他向東,他絕對不敢向西?!?/br>陳川在一旁把頭點的跟篩子一樣,他想我真是造孽的什么孽啊,要不是又欠了大老板一個情,他真想不干了。沈興又趕緊道:“你已經(jīng)另外安排了司機,以后也不用他開車了,你看,你看,車來了?!彼D(zhuǎn)身推了一把陳川,“還不快幫遠哥開車門?!?/br>陳川屁顛屁顛地去開門,沈興滿意的點頭:“你看,多乖?。 ?/br>陸遙遠:……等車到了攝影棚,節(jié)目都快要開場了。所有的人都在等陸遙遠一個人,而陸遙遠卻沒有一點歉意,從頭到尾都是黑著一張臉。韓璟云坐在化妝間里,一看到陸遙遠進來,他主動打了聲招呼:“遠哥好!”陸遙遠“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了一下,但是他聽到陳川在背后小聲地感慨了一聲:“真的好帥啊,跟傳說中的一樣啊啊啊?。 ?/br>于是陸遙遠的臉更黑了。化妝師趕緊草草地給陸遙遠上了妝,他連衣服也沒換,把外套一脫就上場了。從頭到尾,陳川都被無視了。“你是陸遙遠的新助理?”一個女孩在后臺待得太無聊,就湊過來和陳川聊天,她是韓璟云的助理小邱。“是啊?!贝_實很新,陳川伸出三個手指,“今天第三天?!?/br>“三天?”小邱道,“那也快了?!?/br>“什么意思?”陳川沒聽明白。“我的意思是說,你跟他可能也沒幾天了。”“嗯?”陳川眨了眨眼睛,他聽到小邱繼續(xù)說道,“從陸遙遠進縱橫到現(xiàn)在才半年,他就趕走十幾個助理了,最長的堅持了一個月,最短的一天就走人了?!?/br>“這么恐怖!”陳川張大了嘴,以他的切身經(jīng)歷來看,陸遙遠也并不是那么極品啊。“你是不是才剛?cè)脒@行呀?”女孩看到陳川點了點頭后,更加同情他,“難怪你都不知道,一進這個圈子,就讓你遇到這種大魔王。陸遙遠是有名的情商低,脾氣差,滿臉寫著我要紅,沒有大牌命,卻有大牌病,這種人誰能受得了他?!?/br>“可是他也算紅過啊。”陳川弱弱地為陸遙遠正了一下名。“那都八百年前的事了?!毙∏裰婪凑惔ㄒ哺刹婚L,于是就繼續(xù)吐槽陸遙遠,“他都過氣多久了,還把自己當(dāng)根蔥呢,當(dāng)初要不是宋總看在以前的情面上簽了他,他可能到現(xiàn)在連個經(jīng)紀(jì)人也沒有。”“往日的情面?”陳川好奇地問道,“他倆以前認(rèn)識?”看今天陸遙遠跟宋與寧劍拔弩張的樣子,他倆不止是認(rèn)識那么簡單。“你怎么連這個也不知道。”小邱略鄙視了一下陳川,“宋總曾經(jīng)是‘spera’的經(jīng)紀(jì)人,可以說是他一手締造了‘spera’的輝煌?!薄皊pera”是拉丁語希望的意思,也是陸遙遠曾經(jīng)的組合名。但這個被命名為希望的樂隊組合并沒有如它的涵義一樣。就在它最頂峰之時,隨著陸遙遠的出走和另一個成員汪粼的自殺加之唱片業(yè)的不景氣而極速隕落。最后幾個成員出國的出國,轉(zhuǎn)幕后的轉(zhuǎn)幕后。至今活躍在銀幕上的只剩陸遙遠一個,而且還是在他改行了之后。“那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矛盾?”難道說后來陸遙遠被封殺是宋與寧一手促成的,還是說他們之間有過什么感情糾葛,如果有感情糾葛那何少言又是怎么回事,他總不會是打醬油的吧,難道是三角戀?劈腿?還是3p?陳川越想越亂,越亂越頭疼。☆、第一次被壁咚陳川的話音剛落,小邱還沒回答,前臺的觀眾席突然爆發(fā)出一陣尖叫。他倆趕緊湊過去看,原來是由于韓璟云游戲失敗被噴了一臉的干冰作為懲罰,站在他身邊的陸遙遠細(xì)心地幫他整理了一下被噴亂的額發(fā),這一舉動引起了臺下腐女們的陣陣花癡。“今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陳川弱弱地道,他看著臺上像換了一個人的陸遙遠,笑意盈盈,舒眉朗目,他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道陽光,總能讓人不知不覺地把眼神放在他的身上再也挪不開。此時這個笑容燦爛的陸遙遠哪里還是剛才那個心理陰暗,脾氣陰沉,只知道宅在家里看恐怖片的死變態(tài)。“這是要蹭我們家璟云的熱度嗎?”果然如傳說中一樣無恥,小邱憤恨地道。快到中場休息的點,陳川還想起陸遙遠沒吃飯,他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等買了飯回來,卻在背景布那看到鬼鬼祟祟地站著一個人,那人高大的身軀貼在布幔后,只拉開了一條小縫隙悄悄地往里看著,隨著每一聲觀眾的尖叫,他抓著背景布的手就越緊,關(guān)節(jié)都泛了白。陳川猶豫了一下,踮著腳想悄悄地從他后面繞過去,誰料那人因為腰彎得太久而放下了背景布,準(zhǔn)備揉揉腰,余光正好瞥到鬼鬼祟祟要從他身后經(jīng)過的陳川。“喂,那個誰,你給我站住。”一看到煞星注意到自己了,陳川無奈地回過頭打了聲招呼:“何少,這么巧啊,你也在。“煞星鄙視地看著他:“巧什么巧,我特意過來的?!?/br>陳川嘴角抽了一下,剛才還在念叨何少言呢,這還不到半個小時,他還就出現(xiàn)了,果然不好的人千萬不能念叨,一念叨必出現(xiàn):“那你忙啊,我先走了?!?/br>“等等!”何少言喊住陳川,“我話還沒說完呢,你是看不起我嗎?”“哪能啊,遠哥這不是要休息了嗎,他還沒吃飯呢,我得給他送過去?!?/br>何少言攔住陳川,質(zhì)問道:“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這時正好經(jīng)過一個工作人員,聽到何少言的話,他回頭看了眼陳川,走過去兩步,又回頭看了眼陳川。“呵呵呵呵,何少您真會開玩笑啊,哈哈哈哈。”陳川笑了起來,等到工作人員走遠,他苦下臉?!斑@幾天遠哥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