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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但大家都興致極高。怎么說也是一次便成功,這對于從來沒接觸過這些的工匠們而言,已是了不起的成果。生鐵不適合錘煉,只能澆鑄,這點倒是容易處理,只要制作出一些合適的模具,便能得到想要的成品。第146章此前方天林一行人帶回荒谷的鐵礦石并不多,熔煉幾次便用光所有庫存。加之目前荒谷人手不足,沒能力分出人員去采礦,他能動用的也就眼前這些,方天林只能緊著最需要的做。把所有能調(diào)動的人手全集中起來,緊趕慢趕,也沒能趕在鴿子一號回來前把方天林想做的事情全部做完。眼看已經(jīng)進入三月,刨去往返的時間,留給方天林辦事的機動時間不多,他沒再等,將谷中事務(wù)安排好,便帶著一眾護衛(wèi)和部分山珍離開。沈家河將人送走后,帶著孩子們佇立在城樓上,直到眾人身影完全消失在峽谷盡頭,這才讓人關(guān)閉城門。“爹爹,阿父真要到年底才能回來?”三胞胎神色有些萎靡,就連一天到晚都精力格外充沛的沈璋,也安靜了許多。“嗯,最快估計也要到十月份才能返家,要是有事情耽擱,怕是延誤到明年都有可能?!鄙蚣液記]有任何隱瞞。自家這三個娃機靈著,很多事情他們已經(jīng)懂了,與其半遮半掩,還不如如實告知他們,也好讓他們安心,省得小小年紀就開始cao心這cao心那,他可不想見到家里多出幾個小老頭。聽聞此言,三胞胎情緒立刻變得更加低落。沈家河正想說點什么安慰他們,沈璋便很快從低沉的氣氛中解脫出來。“爹爹,那荒谷是不是由我們做主了?”沈家河:“……”“爹爹,是不是???”想起這個,沈璋雙眼都熠熠生輝。孩子終歸是孩子,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尤其是二兒子這樣不愛在肚里裝事的主,還要更勝一籌。好在沈璋不是真那么沒心沒肺,現(xiàn)在暫時忘了方天林遠行帶來的傷感,等到靜下來,估計還會想起這事,怎么也得過段時間,情緒才能徹底平復(fù)。“你要干什么?”沈家河沒有直接回答,一臉警惕地望著最愛生事的二兒子。“不干什么?!鄙蜩把壑樽拥瘟锪镛D(zhuǎn),嘿嘿笑出聲來。沈璧跟沈璜立即別開腦袋,一臉不忍直視。這副模樣還叫沒什么?騙鬼呢?誰信他誰傻。沈家河滿臉無奈,提前打下預(yù)防針:“谷中一切事務(wù)都歸爹爹管,璋兒你可別亂來,想做什么先跟爹爹說?!?/br>“嗯,嗯。”沈璋頭點得跟撥浪鼓似的,答應(yīng)得非常爽快。只是不知為何,沈家河覺得背脊一寒。算了,問也問不出什么,有璧兒和璜兒看著,璋兒翻不出天去,以后他多注意著點便是。方天林沒有進林山縣城,直接從城南一側(cè)過,那邊路難行,倒是沒碰上什么人。這次相當于是輕車簡行,一眾人沒駕馬車,直接御馬而行,帶的貨物也是高價物品,負累不大,行進速度要比來時快上許多。像他們這樣的馬隊,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又沒有馬車拖累,沒人輕易上前捋虎須,方天林一行人除了偶爾遭遇試探之外,幾乎可以說是沒什么波折便到了燕州城。離上次來還不到一年,方天林便敏銳地察覺到,進城時檢查比上次要嚴。只是進入燕州城后,里面情況并沒有什么明顯變化,他便暫時將此事按下不提。方天林在燕州城有一個帶院子的臨街鋪面,當初買下它,就是為了方便他們路經(jīng)此地時能有個歇腳的地方,這次自然是直奔那個院子而去。“方老爺來了?”出來應(yīng)門的店伙計看到打頭的方天林,臉上堆滿笑容,當即叫人去通知管事,“方老爺,隨我來?!?/br>院子不大,方天林一行連人帶馬進入后,頓時變得逼仄不堪,人還好說,馬連轉(zhuǎn)個身都難。方天林把將馬匹交給店伙計照料,讓人將貨物卸下后,便帶著隨行護衛(wèi)往堂屋走去,總算將地方騰出來一些,看著讓人舒服不少。“老爺,這是您要的賬本。”丁管事讓人奉上茶水點心,又去了趟帳房,將鋪子開業(yè)以來的賬冊全搬到堂屋上。鋪子不大,滿打滿算也才營業(yè)半年多,賬目并不繁雜,方天林先拿起總賬,大致掃了一下,這才開始逐一翻看單本賬目。方天林沒有進帳房對賬,而是選擇在堂屋過目,蓋因今天他并沒打算核實賬目,只是大略翻看一下,了解鋪子的營收狀況。這一點,丁管事沒過多久便弄明白。“坐,不用站著?!狈教炝帜抗鈷叩蕉」苁逻€站在他身側(cè),立即吩咐下去,他可不喜做事時還有人站在他身邊。丁管事也沒推脫,拿過一把椅子,坐在方天林斜對面。院子里的眾多護衛(wèi),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排進院中各個房舍,留在堂屋上的沒多少。丁管事打眼瞧著,神經(jīng)驟然緊繃。這些人他都有些面善,顯然是從云州城跟著方天林一家一起過來這邊。只是在船上時,這些人身體也只比他們這些管事稍壯一點,真要說起來,恐怕不比那些能吃飽肚子的普通百姓強多少,沒想到半年多過去,變化竟然這么大。身形改變還不算太厲害,鮮少見到虎背熊腰之人,但那氣勢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方天林出來時就考慮到這點,這已經(jīng)是他挑了又挑之后的陣容。那些過于壯碩,一看就讓人望而生畏之人,他只帶了幾個,其余都是身形勻稱,精悍之人。他這次出行可不是為了同人尋釁滋事,帶太多過于兇狠之人,別人會怎么想?就是氣勢這東西,不是想控制便能收斂到位。他手底下這些護衛(wèi),那可都是真正見過血的,當然,大多都是深山獵物的血,其他,則只在去年從燕州城出發(fā)前往荒谷的路途中,部分護衛(wèi)和山賊路匪干過架。饒是如此,也足夠讓普通人心生畏懼。不說方天林帶來的這些護衛(wèi),就是城中的殺豬匠,一般人都得小心應(yīng)對,就連衙役之類輕易也不敢招惹。他們自帶一股煞氣,即便性格平和,也沒多少人敢得寸進尺。殺豬匠都如此,更不用說長時間鍛煉,還不時進山同野獸搏殺的護衛(wèi)們,即便他們已經(jīng)盡量收斂身上的氣勢,也足夠讓尋常百姓忌憚。丁管事一陣后怕,好在他規(guī)規(guī)矩矩,并沒在賬目上私下做手腳,要不然,有這么個讓人畏懼的主子在,他真不知道他會是怎樣的下場。大半年前大家都還差不多,現(xiàn)在差別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