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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會為了父親的威嚴被兒子們無意識挑釁,就對他們不喜,甚至厭惡。這樣的事,也就只有腦子拎不清的人才能干得出來,沈家河對孩子們疼愛都來不及,哪里會這么做。“大哥,好了沒?”沈璋湊上前,看著三個小人已經(jīng)畫得差不多,立即催促。“急什么,再催,我把你那份活也干了。”沈璧說是這么說,手下動作還是快了一些。“……”沈璋撅著嘴不說了,打量他還是三歲的奶娃子不成,大哥真是口是心非!“好了,剩下那些你來吧。”沈璧朝左邊挪了挪,為沈璋讓出位置。“大哥,你畫得好規(guī)整?!鄙蜩捌擦似沧欤韵轮獠挥枚嗾f,在場之人都明白,他這是嫌棄沈璧作畫太過板正,缺乏藝術(shù)美感。“你要試嗎?什么樣的我都能畫喲!”沈璧拉長尾音,眼眉上挑,狀似不經(jīng)意地說道。沈璋警惕地側(cè)頭看了一眼沈璧,他很想答應下來,卻不知為何心中升起一股警覺,提示他最好不要這么做。他決定跟著直覺走,立刻擺出笑容可掬的神態(tài),搖頭拒絕。沈璜原本還等著看好戲,見沈璋沒答應,心里竟有點失落。二哥雖然比他們笨了那么一點,本能卻是很強,以后得讓爹爹阿父多練練他這個能力,這樣就不用怕再被人給擄走了。心懷惡意之人只要一靠近他們,二哥身體就給出不對的信號,其他人怕是連接近他們都不能。沈璋不再作妖,規(guī)規(guī)矩矩畫著集三個小人之力才能頂在前面的巨盾。“二哥,你再不快點,我就幫你把劍也給畫了?!鄙蜩Σ[瞇地說道。這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剛才沈璋還在催促沈璧,現(xiàn)在輪到他了。“這可不行,三弟你等等,我馬上就好?!鄙蜩凹绷?,說好的他畫劍和盾,大哥和三弟怎么能搶他的活干?方天林全程觀看著兒子們作畫的過程,笑意漸漸在眼底暈開。大兒子畫的三個小人,比例極其協(xié)調(diào),雖像是在繪制圖紙,看起來卻極為舒服,眉眼分明,隱約能看出畫的是他們自己。他這也是一種本事,別人模仿不來。小兒子就寫意多了,將他跟家河身上的神韻都畫了出來,要是朝這個方向努力,以后只吃這碗飯都能吃得香噴噴。二兒子對作畫不太感興趣,但一碰到兵器之類,那叫一個興致高昂,很簡單的一面盾牌,竟然讓人感覺出幾分厚重來,等到畫那兩把劍時,這種感覺更是明顯,隱約有凌厲的氣息透畫而出。方天林眼睛微微瞇起,心下決定,以后可不能讓兒子們下了真功夫的作品隨意流傳出去。剛才那兩幅畫,畫工不見得有多好,隨便哪一個會兩手的學子,都能把他們給比下去,但里面?zhèn)鞒龅囊饩匙銐蛞饘Ξ嬘兴@研之人注意。別人是畫形容易畫神難,他家這三個娃都有倒過來的趨勢,這怎能不讓人羨慕嫉妒恨?好在孩子們不是隨時都有這樣的畫作誕生,平時他們還真就只是隨手涂鴉,想到什么畫什么,最多能讓人看出畫的是什么,而不會這么傳神。撇去這點不談,方天林重新將心神放在畫本身上。之前沒太往深處想,現(xiàn)在認真一琢磨,他倒是明白小家伙們這么做是為何,他們這是當起說客來了,家河沒白疼他們。方天林剛起這個念頭,馬上就得到了驗證。“阿父,你看爹爹這么乖,你不要再生他的氣了,有阿父和我跟哥哥們在,爹爹不會有事的?!鄙蜩酒鹕恚艿酱策?,挺著小胸脯,一手拉著方天林的衣擺,一手指著那兩幅畫,信誓旦旦地說道。“嗯,嗯?!鄙蜩蹈蜩邦^點得如撥浪鼓般附和道。“那以后你們要多鍛煉,可不能賴皮?!苯?jīng)過剛才那一番訓話,方天林心中的那點火氣早就消了大半,再加上孩子們演這么一出,他就算有再多的怒氣也發(fā)不出來,何況他現(xiàn)在只有一點點余怒,更是轉(zhuǎn)瞬間就消隱無蹤。方天林瞟了眼支棱著耳朵凝神細聽的沈家河,沒好氣地說道:“天都大亮了,你還不起來?”沈家河眼珠子動了動,慢慢掀開眼皮,眼神似乎還有點迷糊,裝得還真像!方天林也不戳穿,任由他借坡下驢。三胞胎可就直白多了,他們雖沒說什么,但微微繃緊的身體,緊抿的唇,一顫一顫的肩,無不在說明一點,那就是他們知道自家爹爹在裝睡。沈家河臉皮比以前厚實了許多,對此渾然不在意,在沈家河幫助下,半抬起身,一派自然地和兒子們打著招呼。方天林沒再折騰沈家河,帶著孩子們?nèi)ネ饷嫦大?,打理干凈四人后,才端著一盆水去伺候家里唯一的病患?/br>接下來幾天云州城風平浪靜,并沒有更多有關此事的流言傳出,似乎那些人真是人販子。沈家人無意中被牽扯進去,還壞了人家的好事,方天林不得不對后續(xù)事情多加關注。在了解到幕后勢力能找到的不是被連根拔起,就是證據(jù)不足,被監(jiān)控起來,無法再有大的動作之后,方天林算是松了一口氣。方天林一家在云州城內(nèi)還好,主謀不爽他們,想動手也得掂量掂量。府衙可不是擺設,手都伸到眼皮子底下,知府能不怒嗎?事發(fā)當天,他就加強了治安管理,如今街上連小偷小摸的行徑都很難看到,剪徑之輩更是得悠著點,現(xiàn)在犯事那是正撞在槍口上,罪加一等可不是鬧著玩的。但安陽村可就危險了,現(xiàn)在風頭緊各路關卡查得嚴,還沒什么,一旦慢慢恢復到正常環(huán)境,誰知道幕后主使者會不會派人殺一個回馬槍。要知道,知府這次也是借助招財進寶它們,才能將動手之人全都抓獲,繼而憑借這些,把幕后主使者在云州城及其附近的好幾個據(jù)點都鏟除,可疑之處也監(jiān)視起來,至于更遠的地方,他就是有力也沒處使。沒別的原因,皆因獵犬只能找出當時逃跑之人,其他的,它們也無能為力不是?就這都還是眾人一起用勁的結(jié)果,縱使對方有那么明顯的把柄被他們抓在手里。有些事情,權(quán)力不夠,就算明知是誰做的,也拿他們沒辦法。能在官場上混的,誰沒點城府?再說,孤家寡人歷來都是少數(shù),有也多半出自平民百姓。有父母妻兒這些牽掛在,有幾個能有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狠勁?即便不為自己考慮,難道還能置家人族人于不顧不成?能做的知府他們已經(jīng)做了,剩下那些,就不是一時半會可以解決的,需要做好長期斗爭的準備。不過,以后的事誰說得準,說不定今天翻臉,明天又進入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