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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隙小得只能容下一個小孩的身子。顧戎站在外面,冰涼的雨水濺在臉上。雨傘根本夠不到顧芊芊躲藏的位置,他一急,語氣也嚴(yán)厲起來:“顧芊芊,你給我出來!”“我不出,我就是不出!你是大騙子!”“行,這是你說的,那你別出來!我告訴你顧芊芊,這草叢里都是毒蛇!”灌木叢中傳出幾聲哭泣,顧戎還想再說,但被拉住了胳膊,莊少祺好笑地看著他:“你這么大的人,怎么還和小孩子鬧別扭?”“胡說八道,你哪只眼睛看見我這是在鬧別扭!”顧戎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一個顧芊芊就夠讓她cao心了,莊少祺還在旁邊笑他。草叢中的哭聲越來越劇烈,莊少祺拽著顧戎的手,給他了一個‘放心吧’的眼神,然后蹲在了落著雨水的地面上,平齊地對視著躲在墻壁和灌木叢連接處最里面的女孩。莊少祺放輕聲音,對顧芊芊道:“你爸爸說的是真的,草叢里面有很多螞蟻、蜘蛛、蜈蚣……而且大黑天很多壞人會出來綁架小孩子。”顧芊芊強裝鎮(zhèn)定地道:“你,你是為了嚇我?!?/br>莊少祺挽起袖子,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用手機自帶的手電筒照在了胳膊的紋身上:“看到上面的疤了嗎?這是我小時候壞人綁架留下的?!?/br>顧芊芊不知道紋身是什么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驚下,哭聲戛然而止,莊少祺趁機繼續(xù)誘哄道:“快聽話出來吧,我明天帶你去動物園?!?/br>顧戎看著被雨水淋得濕透的莊少祺半跪在地上,無意識地握緊了手里的雨傘,打在了莊少祺的上面。莊少祺的這番話真的起了作用,灌木叢里的人影晃了晃,伴隨著樹枝扭動的聲音,顧芊芊飛速的從里面躥了出來,滿是泥土的手腳蹬在了莊少祺身上:“我要回家!莊哥哥,我不要被壞人綁架……”顧戎呼出一口氣,看著莊少祺卡其色的大衣上被蹬出的泥腳印,又看了看黑暗中那張有些蒼白的臉。他隱約記得十多年前有一起發(fā)生在香港的豪門幼子綁架案,但因為太久遠記憶也就模糊了,現(xiàn)在想來莊鴻本就長居香港,莊少祺也很有可能……他們拉著芊芊回到家里時,保姆已經(jīng)提前放好熱水,莊少祺把懷里的女孩交給保姆后深深地看著顧戎:“我想留下?!?/br>水滴從莊少祺濕著的頭發(fā)流到臉的兩側(cè),顧戎對上那雙狼狽到有些可憐的眼神,在思維開始運轉(zhuǎn)前已經(jīng)先一步開口道:“你住在客房吧。”莊少祺生怕他后悔似的擠進了屋里,雙手繞過了顧戎的腰,把他整個抱緊在懷里。顧戎的心臟遽然勒緊,熟悉的擁抱的味道讓兩個人都有些懷念,不自覺的就抱得久了一些。顧戎從這種麻痹知覺的甜蜜中回過神來,忽然想起什么:“你被綁架過?”莊少祺松開了他,輕笑著:“如果我說是,戎哥會同情我、原諒我嗎?”“不會,這是兩碼事?!?/br>莊少祺掃興地脫了大衣,熟門熟路地走進了顧戎的臥室:“好吧,剛才是我亂編的。就只是紋身而已,騙騙小女孩的?!?/br>顧戎進去的時候莊少祺已經(jīng)把衣服都脫得差不多,見他進來,又要搗亂來脫他的衣服。顧戎抓圌住他亂動的手:“莊少祺,我讓你住的是客房,不是我的房間。”莊少祺脫下最后一層遮掩的內(nèi)圌褲,赤圌裸圌著身子對他撒嬌:“客房里沒有浴圌室,我想在這里洗澡?!?/br>顧戎轉(zhuǎn)過身去,避開了莊少祺的視線:“你去洗,別動我的衣服?!?/br>莊少祺調(diào)皮的一笑:“你真的不來嗎?”“不來!”“那戎哥可不許后悔偷看!”他才不會偷看,就是一具身體而已,有什么好看的。浴圌室里很快就傳來了水聲,莊少祺故意的沒有關(guān)浴圌室的門,他的裸圌體巧妙地打在浴圌室的玻璃鏡上,從浴圌室外看得一清二楚。顧戎把莊少祺脫下的衣服在衣架上掛好,坐在沙發(fā)椅上找了本雜志,并不理會莊少祺在浴圌室里撩人的姿勢。嘩嘩的水聲過了一會兒就停了,莊少祺連浴巾也不裹,就直接從浴圌室里走了出來。顧戎下意識地抬頭,正對上一雙含情的眼睛。一瞬間的分神后,顧戎就感覺到一片陰影遮了過來。莊少祺撐住了顧戎身后的玻璃窗,好笑地看著他:“親愛的,你都是倒過來讀雜志的嗎?”☆、第十九章顧戎尷尬的把雜圌志放到咖啡桌上,腦袋側(cè)靠著椅背,眼睛全神貫注地盯著那扇紅木門。他越是在心里告訴自己不去看莊少祺,眼睛就越是想往那具離他不過二十公分遠的身圌體上瞟。莊少祺結(jié)實的肌rou上掛著未擦干的水珠,濕圌漉圌漉的頭發(fā)規(guī)整地貼在頭上,皮膚也因為剛洗過澡泛著白玉的潤澤。顧戎感覺耳邊的鼻息越來越重,在局勢變得失去控圌制前,顧戎拉開了撐在他一側(cè)的手:“洗完了就出去?!?/br>莊少祺想要去抱顧戎,卻被拍開了,眼里露著乞求道:“戎哥,我們一起睡吧?!?/br>顧戎果斷地:“不行?!?/br>“可是我想要你?!?/br>“那也忍著?!?/br>“你舍得嗎?”莊少祺問完又掃興地撇了撇嘴:“算了,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你舍得。”“……”顧戎抬起眼來。莊少祺走到門邊,一手拿著衣服,一手握著門把,還是不愿意出去:“戎哥……”顧戎眼神掠過莊少祺赤圌裸的身圌體,停留在那張還有著年輕人般青澀的臉上,片刻后緩緩地道:“如果和你沒關(guān)系,你那時為什么會知道君鳴被公圌司開除?”莊少祺手里的動作一頓,嘴角掛起的弧度也平了下來。“少祺,不是所有人都擁有你的家世。君鳴在公圌司辛苦工作五年,他一直是領(lǐng)圌導(dǎo)有圌意培養(yǎng)的對象。你知道開除他、再讓他去別的地方找工作等于重新開始嗎?”莊少祺拿著衣服的手緊了緊,臉色也不如剛才那般好看:“紐約總圌部事務(wù)所的工作比他現(xiàn)在這份大有前途?!?/br>顧戎愕然地看著莊少祺,眼里是失望的神色:“所以你認為君鳴還應(yīng)該感謝你?”“……我不是這個意思?!?/br>這種不歡而散的對話讓顧戎覺得乏累,他不想再多談地闔上了眼睛:“你出去吧,我準(zhǔn)備睡了?!?/br>莊少祺關(guān)上圌門時的聲音仿佛擊在他的身上。顧戎一直覺得莊少祺只是年紀(jì)小,做起事來不考慮他人,但是只要把道理說清楚莊少祺也會成長??墒菑娜涡缘匠墒斓降滓嗑茫咳绻f少祺一直不想要改變,他又能接受一個如此處事的人嗎?顧戎關(guān)了臥室的燈,平躺在大床圌上,重新理了一遍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