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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悠緩有力地走來。莊少祺的腳步停在了距離顧戎兩米遠的地方,臉上飄忽著的笑容消失殆盡,他垂下眼眸,打量著這個掛著黑框眼鏡的王醫(yī)生。這個小醫(yī)生眉目清秀,淳樸的目光在方框眼鏡的中顯得更加呆滯。只需一眼,莊少祺就知道這個醫(yī)生對顧戎絕對不只是單純的敬仰,那略有幾分癡愣的目光中更多的是一種愛慕的情緒。莊少祺眼神冷冷地落在王洪霖的身上。就憑他也敢去覬覦屬于自己的男人?“外賣就不必了,顧戎有約。”莊少祺不容置疑地道。王洪霖從莊少祺充滿敵意的目光中也嗅出了這兩人似乎與眾不同的關系,他看了看莊少祺,又看了看顧戎,后者對他點了點頭:“沒什么好慶祝的。已經(jīng)不早了,你先回去吧。”隨著顧戎話音的落下,王洪霖目光黯淡下來,他瞟了眼站在對面的莊少祺,心里很是不甘心卻又無圌能為力,他神情復雜地道:“顧醫(yī)生——”“明天再說?!鳖櫲执驍嗔怂酉聛淼脑?,再一次下了逐客令。王洪霖只好道:“那顧醫(yī)生也早些休息。今天的手術實在是太震撼了,看到健康的肺翕動時,我感覺我自己像又重活了一遍。顧醫(yī)生,明天見。”臨走前,王洪霖又看了顧戎一眼,才消失在四樓的大廳里。顧戎在炙熱的目光中,往前邁了一步,對眼前神色異樣的男人無可奈何地道:“你又亂吃醋了?!?/br>大堂巨大的整面玻璃外已是黑壓壓的一片。他和莊少祺早上才分開,中午又見面,可是等到晚上再見到時心臟還是不住地咚咚跳動。莊少祺直視著顧戎,酸溜溜地道:“他是誰?”“誰也不是?!?/br>“誰也不是能那么看你?”莊少祺對顧戎的否認半信半疑,又道:“你是誰的人,你自己得清楚。”顧戎都不記得他上一回聽到這么稚圌嫩的話是在多少年以前,他原本以為這種表達占有欲的方式只會出現(xiàn)在高中校園里,卻沒想到他會從自己的小情人口圌中聽到。而且,這樣幼稚的感覺,竟然讓他意外的動心。顧戎笑著調(diào)侃他:“哦?我是誰的人?”顧戎沒有立即聽到回答,然而半晌后,莊少祺在公共的大廳正中圌央,解圌開了衣服最上端的兩顆扣子,眼角魅惑得彎成好看的弧度,狹長的眸子眼波如流。顧戎睜大了眼睛,凝視著莊少祺攥圌住衣衫的胸口和解下的扣子露圌出誘人的脖頸:“你這是做什么?”“我胸口有些悶,顧醫(yī)生可以幫我檢圌查下嗎?”顧戎已經(jīng)從莊少祺的表情中看透了他的心思:“你又胡鬧?!?/br>莊少祺笑意滿滿地看著顧戎有些不可置信卻又為之所動的表情,解著紐扣的手又往下落去:“自己說,你是誰的人。”“你的。”顧戎對莊少祺執(zhí)拗的占有欲哭笑不得:“現(xiàn)在滿意了嗎?”“不滿意。我還要顧醫(yī)生告訴我值班室在哪里。我覺得,我會需要一個更全面的檢圌查。”顧戎只覺得腦袋突突直跳,血液一個勁兒的往大腦涌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和莊少祺已經(jīng)站在了醫(yī)院的值班室外。……值班室的門[咚]地一聲合上。百葉窗刷刷地收攏,窗外茫茫夜色被一并遮蔽。桌臺上的電燈打出昏黃的光,朦朧了地照在室內(nèi)兩具相纏的身軀上。衣衫上的扣子早已被全部解圌開,下擺高高撩圌起,一雙寬厚的手摟在莊少祺的腰上。馬褲的扣子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崩開,褲子褪到了腿肚,莊少祺雙臂一撐,坐在了窗戶半開的窗臺上,雙圌腿大開,白色的內(nèi)圌褲緊緊包裹圌著腰線。顧戎重重的呼吸打在莊少祺的胸口,眼底的神色更加幽暗,“少祺……”在顧戎吐出最后一個音節(jié)時,莊少祺拉過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掌,向下一帶扣在了上面:“顧醫(yī)生,我這里好像濕圌了。醫(yī)生有診斷嗎?”顧戎忍無可忍,吻住了那張總是不斷作亂的嘴唇,濕漉柔圌軟的舌圌頭在感覺到彼此后立刻親圌密地吞噬起來,貪婪地占有著口腔里的每一寸空隙。兩人的衣物散落在值班室的各個角落,顧戎想要伸手去關上半開的窗戶,手卻在碰到百葉窗時被莊少祺固定在了身后。獸圌性大發(fā)的兩人不停地挑圌逗著彼此的身圌體,欣賞著對方在自己的撩圌撥下輕呼出聲。兩具身圌體火圌熱地交圌纏在一起,嘴唇在親圌吻中一遍遍地被滋圌潤地泛著水光。顧戎在接踵而至的快圌感下緊圌咬雙圌唇,生怕一不留神哼出的聲音會沿著窗戶流圌到外面。所有的喜悅,自從他下了手術臺就感覺到的舒心,在見到莊少祺時就被放大成勢不可擋的幸福,此時全部都燃圌燒在他灼圌熱的血液里。黏圌膩的汗液包裹圌著兩人緊密貼著的軀體,莊少祺揶揄的聲音刺圌激著他的耳膜:“戎哥今天很主動呀。”“少祺……”顧戎不可抑制地悶圌哼一聲,雙臂有力地搭在了寬大的肩膀上,摟住了強勁健美的脖頸,除了莊少祺的名字什么也喊不出來。滅頂?shù)目靽凶岊櫲中呐K都在無法克制的痙圌攣。莊少祺對他的身圌體太過熟悉,不論是躲避還是回應,迎接他的都是全身過電般的激圌情,讓他無可救藥得徹底失去了對身圌體的控圌制。莊少祺索要不夠的在顧戎身上探索,兩人從窗臺上做回床圌上,值班室里春光旖旎。顧戎沙啞的喉圌嚨發(fā)出一聲綿長滿足的呻圌吟,撐著床板的雙臂在欲圌望徹底抒發(fā)后滑倒在床圌上,癱圌軟地倒在床單上喘著粗氣。莊少祺整個人壓在顧戎后背上,手指還在男人的身軀上愛不釋手地撩圌弄。莊少祺意猶未盡地舔圌著顧戎的后頸,腦袋在顧戎壓著床單露圌出的側(cè)臉上蹭了蹭。顧戎被弄得有些癢,在這種耳鬢廝圌磨中不自覺地翹圌起了嘴角:“你這個妖精?!?/br>莊少祺壞笑著含圌住了顧戎的耳圌垂,在男人手圌感很好的屁圌股上一掐:“戎哥的里面又緊又熱,我不想出來了?!?/br>“又胡說?!鳖櫲植惠p不重地在莊少祺腰上拍了一把:“讓你不要射圌進去?!?/br>莊少祺饜足地靠在顧戎的背上,撒嬌地道:“那你這里不要夾我嘛。戎哥那么熱情,現(xiàn)在還怪我?!?/br>連續(xù)兩次極致的歡圌愛過后,顧戎感覺身圌體都不是自己的了,賴在床圌上一動也不想動。莊少祺也很享受和顧戎躺在這里感受著只有彼此體溫圌的空間,他靈巧的舌圌頭在顧戎耳廓打著圈盤旋,媚人的輕噬著顧戎敏圌感的耳圌垂。顧戎胸腔猛得一震,身圌體僵在了原地,耳廓的濕圌熱讓顧戎才滅的情圌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