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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后,顧戎就提著桶里的魚交給了餐廳,等著明天中午食用。顧戎回房間里換上了睡衣,習(xí)慣性的從行李箱里拿了本書出來,不知道看了多久,落地門窗忽然傳來了一陣聲響。[咚咚咚]天色已暗,這大晚上從懸崖上傳來動靜足夠讓人受驚。落地門窗上的敲擊聲持續(xù)不斷,顧戎納悶的往窗口看了一眼,把書放到了一邊的床頭柜上,找到拖鞋穿上就朝著那扇玻璃門走了過去。顧戎推開門窗,看到外面毫無一人,正奇怪時,一雙手臂就突然勾住了他的小圌腿。“Surprise!”縱然顧戎不相信什么鬼怪,莊少祺從游泳池里露圌出腦袋一刻還是把他嚇了一跳。原來這個二十米長的泳池從他的臥室延伸到莊少祺的臥室,只要落地門窗出去就能游到隔壁的房間。莊少祺雙手一撐從水里出來,顧戎這才留意到莊少祺從上到下一圌絲圌不圌掛,就連那里也毫無遮擋。☆、第七章“喜歡嗎?”莊少祺色圌情的把手從身圌體的那個部位游圌移到人魚線,最后又放到了自己的胸肌上,還在上面揉圌搓了一下:“不許說圌謊,戎哥?!?/br>“你有的我都有?!?/br>莊少祺轉(zhuǎn)過身去,露圌出一大片后背:“今天在海里曬的?!?/br>后背上已經(jīng)發(fā)紅,有些輕度曬傷的痕跡:“誰讓你今天不好好涂防曬霜的?”“我自己又涂不到?!?/br>顧戎立即猜到了莊少祺的意思,本來這兩個男人互相涂防曬霜的動作再正常不過,但是聯(lián)圌系到他和莊少祺身上,顧戎就覺著不太自在。莊少祺靠在落地門上,側(cè)過腦袋:“顧醫(yī)生,我后背疼?!?/br>疼什么疼。輕度曬傷而已,就裝吧!顧戎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還是去衛(wèi)生間拿來了補(bǔ)充水分的保濕水,擰開蓋子在莊少祺曬傷的地方倒了些。半張臉壓在玻璃門上,莊少祺聲音有些發(fā)悶:“我想你了?!?/br>“我們不是一小時前還一起釣圌魚嗎?”“是這樣沒錯,但是我一分鐘不見都會想你。”莊少祺說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等顧戎給他涂抹完保濕水,就繞過去到電視柜旁邊拿了一瓶紅酒,又轉(zhuǎn)而在臥室里看來看去,走到電視柜前蹲下圌身圌子翻起來。顧戎也習(xí)慣了莊少祺這個不害臊的樣子:“你找什么?”“這個。”莊少祺翻出一個紅酒的開瓶器,朝他晃了晃,三兩下就打開了紅酒,將酒倒進(jìn)了電視機(jī)旁的酒杯里,“不許不讓我喝,紅酒對身圌體和睡眠都有幫助?!?/br>顧戎看著杯子里鮮亮的酒紅色,又抬起眼皮看了眼莊少祺。他才不信莊少祺大晚上過來只是為了請他喝杯紅酒。再怎么說,他也是從這個年紀(jì)過來的,酒和性總被聯(lián)圌系在一起,而亂圌性大多都是喝醉后的行為。顧戎他靠在墻上看著滴了他房間一灘水的莊少祺,并沒有接過那個遞來的酒杯:“我不會和你做圌愛?!?/br>莊少祺一手撐著桌子,半靠在寫字臺上,好笑地看著他:“我有讓你和我做圌愛嗎?”“沒有最好?!?/br>“好吧,我承認(rèn)我有這個意思?!蔽輧?nèi)的燈光打在紅酒的玻璃杯上,有些曖昧的錯覺,莊少祺向前走了兩步,胸口幾乎貼在顧戎的身上,“我技術(shù)很好的,會讓你在我身下欲死欲仙?!痹捯魟偮淝f少祺就已經(jīng)湊過來碰了碰顧戎的側(cè)臉,有些討好的意味。顧戎看著眼前這張很難讓人無圌動圌于圌衷的俊臉,正好對上莊少祺已經(jīng)沾染情圌欲的雙眼。即便是這樣有些軟圌軟的、撒嬌的腔調(diào)放在這個將近一百九十公分的男人身上居然也毫無違和感。顧戎移開了目光,拿起酒杯慌忙掩飾住心臟一秒鐘的停跳。既然他和許君鳴已經(jīng)分手,那在這里和莊少祺有點什么也沒有關(guān)系吧……“戎哥,我保證不會弄疼你的?!?/br>莊少祺的步步緊逼顧戎還真有點圌招架不住,他想了想:“我不做bottom,你給我上就可以?!?/br>莊少祺含了一口紅酒,吻上了顧戎的嘴唇,將酒渡到顧戎的唇圌舌間,任由多余的紅色液圌體沿著顧戎的嘴角流下來,又伸出舌圌頭用舌圌尖一點一點沿著顧戎的脖子舔干凈,湊到顧戎的耳邊小聲道:“可是你的身圌體更適合被我上,以前這么多年都沒有試過,難道你不想嘗些新鮮的嗎?”顧戎笑了笑:“那你就不想嘗新鮮的嗎?”莊少祺撩圌開顧戎的睡衣,在顧戎精瘦的腰上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戎哥,你就不能讓我一回啊?!?/br>兩人這么貼在一起,擦槍走火只是時間的問題。顧戎推開了莊少祺,自己也往后退了一步:“別玩了,我沒做過bottom?!?/br>莊少祺并不放棄:“我會讓你只靠刺圌激后面,就爽到尖圌叫著高圌潮。”“我也看出來了,你嘴炮的水平是挺高的。”“試過才能決定我是不是嘴炮。還是說,你在害怕被我上過就會愛上我?離不開我也沒關(guān)系,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br>顧戎被這張嘴給氣笑了:“你再對我性sao擾我就把你趕走了啊?!?/br>莊少祺見顧戎堅定的沒有和他做圌愛的意思,才掃興的一個人坐在大床圌上喝起紅酒。莊少祺喝酒的速度很快,而且中間也不停歇,一杯接著一杯沒一會兒紅酒瓶里就只剩下了一半,顧戎都快懷疑莊少祺有酗酒的習(xí)慣。顧戎平時再忙也十分注重養(yǎng)生,莊少祺這個喝法他實在看不下去。顧戎從他手里把酒瓶拿了過來,放到了離莊少祺比較遠(yuǎn)的柜子上,轉(zhuǎn)移了話題:“明天我們玩什么?”莊少祺的嘴唇染上了葡萄酒的紫色,眼神也沒有了剛才的焦距,似乎已經(jīng)有了些醉意,“去騎馬吧,我最喜歡的運(yùn)圌動,我自己的馬已經(jīng)跟我十年了?!?/br>顧戎從來沒有過騎馬的經(jīng)歷。他一向喜歡自己能夠掌控的東西,像蹦極、沖浪、騎馬這種誰也說不好會不會發(fā)生意外、挑戰(zhàn)心理承受力的活動他雖然有興趣,但這種興趣并不足以讓他這個不喜歡改變的人去嘗試。莊少祺大概是真的喝多了,在床圌上躺了一會兒,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床夠大,顧戎也相信自己不會對躺在旁邊的人做出什么,但他完全忘了去想莊少祺的定力如何。早上還迷糊著的時候,顧戎想要翻個身圌子,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動不了后立即就清圌醒了過來。莊少祺不知道什么時候完全壓在了他的身上,顧戎覺得胸口濕圌漉圌漉的,扒圌開了莊少祺的腦袋,就在胸上看到了莊少祺的口水。莊少祺也睜開了一只眼,獨眼龍似的瞇著看他,半晌才從睡夢中緩過神來。顧戎以為他這下終于可以從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