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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邊朝他看過來,露出一個明媚輕快的笑容,英俊如天神一樣的面孔頓時熠熠生輝,他柔和輕松地說:“陳冉嗎?不好意思,久等了……”陳冉:“……”一剎那間,陳冉的三魂七魄都飛到天外去了,他愣愣地看著已經(jīng)走到面前的人,好像墜入一個荒誕的夢境,在最不真實的夢里,他也不會想到,現(xiàn)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會是——他面前的男人看著他,似笑非笑的,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場景,他挑了挑眉毛,用迷人的低沉嗓音說:“我是沈宜修?!?/br>陳冉當(dāng)然知道他是誰,即便他不追星不八卦,也是知道沈宜修的。這個從小三天兩頭出現(xiàn)在電視里,還不到三十歲就能在娛樂圈翻云覆雨的風(fēng)云人物,他想不知道也很難。沈宜修款款落座,拍拍身邊的座位,對陳冉說:“過來坐啊。”陳冉只得硬著頭皮過去坐了,腦袋還不是很清楚。“想吃什么?有忌口嗎?”沈宜修一邊掃著皮面燙金的菜牌,一邊隨口問。陳冉硬生生逼著自己說:“沒……都行?!?/br>沈宜修還是那樣輕松優(yōu)雅隨意,好像陳冉此刻所有震驚尷尬的表現(xiàn)都像走路喝水一樣平常。“那我就隨便點幾個這里做的不錯的菜,主食你想吃什么?”陳冉:“……”沈宜修也不為難他,眨眨眼,笑道:“炸醬面怎么樣?我在外地拍了兩個月戲,特別想吃炸醬面?!?/br>“……”,陳冉驚訝又羞怯地看著他。“怎么?你覺得我不應(yīng)該喜歡吃炸醬面?應(yīng)該喜歡龍蝦鵝肝魚子醬?”沈宜修饒有興趣地看他一眼,隨口說:“其實越是平常的東西,越難做得好吃,也越能勾住人的胃,吃再多山珍海味,最喜歡的也不過是小時候愛吃的那幾樣。中國那么大,我看最能區(qū)分一個人故鄉(xiāng)的,倒不是口音,而是口味?!?/br>陳冉生澀地點點頭,突兀地問道:“您是北京人?”沈宜修終于從陳冉嘴里聽見一句完整的話,很是高興,笑道:“是啊。我父親這邊祖上多少代都是北京人,我母親是云南人?!?/br>陳冉又不說話,沈宜修也不在意,隨手把菜牌給服務(wù)員,報了幾個菜名,并點頭微笑跟餐廳經(jīng)理說了聲謝謝。包房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安靜的恨不能一根頭發(fā)絲掉地上都能聽見。陳冉覺得自己的心都快從胸腔里跳出來了,他不敢看沈宜修,覺得整件事透著一股nongnong的荒誕。可沈宜修看著他,氣定神閑眼含笑意地看著他,就像在欣賞一件特別有趣特別可愛的玩具似的看著他。陳冉被那目光看得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他覺得沈宜修在等他開口說話。好像過了很久很久,陳冉終于鼓起勇氣,暗自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看著沈宜修的眼睛:“沈……”他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沈宜修,微停頓了下,生澀地道:“沈先生,我好像沒在酒吧里見過你。”沈宜修那天見了陳冉的照片,一見中意,特別喜歡。今天見了真人,覺得真人比照片上還好看千百倍,他此刻盯著陳冉細(xì)長的眉,明媚的眼,還有殷紅微濕的唇,覺得自己心里好像開出一朵花來。他聽了陳冉的話,轉(zhuǎn)念一想,就知道是孫陽編出來圓場的,也不打算把話說死,就反問道:“酒吧里每天那么多客人?你都記得?”陳冉搖了搖頭,知道再問也沒什么結(jié)果了,人都來了,再追究這些也沒什么意思。過了一會兒菜上來,沈宜修見陳冉不動,就耐心地剝了一個蝦,丟進(jìn)他盤子里,說:“吃啊。不餓嗎?”陳冉拿起筷子,小聲說謝謝,專心地吃起來,這幾天他幾乎沒吃什么,是真的餓了。沈宜修無聲地笑笑,也就不打擾他,讓他先安心吃飯。忽然口袋里的手機振動了下,沈宜修掏出來看,是林亦暉的信息。林亦暉:查過了。那個男孩交際圈簡單,生活檢點,沒有亂七八糟的朋友,性向不明,目前沒有感情糾紛。放心玩兒。沈宜修回:知道了。多謝關(guān)心。信息剛發(fā)過去,那邊馬上回了一條:記得戴套。沈宜修:……沈宜修把信息隨手刪掉,抬頭看陳冉:“好吃嗎?”陳冉慌忙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點點頭。沈宜修笑瞇瞇的:“慢慢吃。我自己也會做飯的,以前在美國上學(xué)的時候,我只要一做飯,半個樓的同學(xué)排著隊來??上КF(xiàn)在沒時間做,等有機會,我做給你嘗嘗?!?/br>陳冉差點沒被噎死,完全不知道該怎么接,只好又舀了一勺特別鮮美但是不知道是什么的湯送進(jìn)了嘴里。過了一會兒,服務(wù)生端進(jìn)來兩個很精致的大瓷碗,里面好像是清水,上面還飄著幾片檸檬和不知名的綠色植物。陳冉不知道這是什么,心想也許是吃完菜喝了解油膩的?就拿著勺子要去舀來嘗嘗。沈宜修看見,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阻止他:“不能喝的,是吃完蝦洗手用的,哈哈哈……”陳冉當(dāng)即窘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有個地縫鉆進(jìn)去。他略帶嗔怒地看了沈宜修一眼,也忍不住笑了。這么多天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笑。一直怪異的氣氛在笑聲中不知不覺的緩和了,等小碗干炸加六個小配菜加手搟面端上來的時候,陳冉已經(jīng)能正常地和沈宜修目光交流了。沈宜修一邊拌面,一邊舉重若輕地說:“聽孫陽說,你想去看看那女孩?”“是?!标惾降痛瓜旅佳郏恢笨桃獠桓胰ハ氲氖虑?,終究要面對。“明天我親自帶你去。別擔(dān)心。那邊已經(jīng)談好了,明天去見了他們,那姓田的要的200萬給他,他就會帶著女兒回去了。后續(xù)可以再根據(jù)情況,付一筆孩子的撫養(yǎng)費給他?!鄙蛞诵奚焓诌^來,拍了拍陳冉的肩膀,眼睛里閃動著溫柔愛憐的光:“別難過,誰一輩子還不犯點錯呢?”陳冉肩膀抽搐,無聲地哭了,他死死咬著嘴唇,把更多的淚水和嗚咽生生憋回去。過了好半天,他才恢復(fù)平靜,顫抖著聲音說:“沈先生,謝謝你??赡銕土宋疫@么大的忙,我不知道怎么回報你……”沈宜修微瞇起深邃的眼睛,安靜地注視著眼前美麗蒼白又楚楚可憐的男孩兒,心尖上的那朵花微微顫了顫,他站起身,緩緩走到陳冉身后,雙手搭在他的肩上,略微低沉沙啞的聲線帶出性-感曖昧至極的聲音:“你真的不知道嗎?”陳冉揚起頭看著他,兩人的眼眸中映出彼此翻轉(zhuǎn)的面孔。陳冉好像在那雙深邃如海幽沉如夢的眼睛里看見某種隱秘而原始的渴望。他當(dāng)然知道沈宜修要什么,或者說,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有什么是可以給沈宜修的。……吃完晚飯,沈宜修牽著陳冉的手,帶他回到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