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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的神情慢慢恢復(fù)正常,眼眸中閃過一絲復(fù)雜。“我心中有一個猜測,如果能得到證實的話,我想,我會弄清楚一些事了?!本稗难壑性俅伍W過迷惑,他不確定心中的想法是否正確,煉情域,守護者,煉情,煉情,將情煉去么?如果不是跟感情有關(guān),想必左傅也不會這么緊張了。左傅沒有忽略景弈眼中的迷惑,心中微微泛疼,他明白景弈失去記憶,對這個世界很陌生,沒有歸屬感,像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只是如果恢復(fù)記憶的方式是覺醒完成,他寧愿景弈永遠不要恢復(fù)記憶。只是左傅擔(dān)心的有些晚了,景弈的記憶正在慢慢恢復(fù),覺醒也完成了大半,每當(dāng)景弈修煉的時候,眼睛里的紫芒微閃,有一次甚至覆蓋了整個瞳仁,眉心的火焰印痕也發(fā)出強烈的光芒,將室內(nèi)變得明亮無比,這一切專心修煉的景弈根本沒有察覺,覺醒,在悄無聲息的完成著。“好,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不許擅自進去?!弊蟾党聊季?,才終于點了點頭。景弈面帶笑意的點點頭。決定了要帶景弈去煉情域的左傅,也不再猶豫,直接帶著景弈離開了古界。景弈看著身邊飛快閃過的景物,問道:“煉情域不在古界?”“不錯,煉情域,如果在古界,那么古界早就不復(fù)存在了。”左傅輕嘆一聲,煉情域的存在也不知是好是壞。兩人在古界外的虛空不知奔走了多久,終于在一個充滿紫氣的地方停了下來,左傅看著這片紫氣,側(cè)頭對身旁的景弈說道:“這是煉情域的入口?!?/br>“入口?”景弈抬起手就要碰觸那些紫氣。左傅猛地抓住景弈的手,神色凝重道:“你答應(yīng)過我,不會擅自進去的?!?/br>看到左傅這么緊張,景弈收回手,瞇起惑人的丹鳳眼,“我想知道守護者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這么緊張我進不進入煉情域?”左傅知道這一天總是會來臨的,所以神色不變道:“古族,每逢九千年,便會降臨一次天衰,這是對強大的古族,進行的天罰,也是對古族的考驗,未成神的年幼古族渡過天劫,就會成神,已經(jīng)成神的古族,渡過天劫,自身的實力會增強。只是——”“只是在某一次天衰來臨時,太過強大,致使古族死傷無數(shù),族人大減,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出現(xiàn)了一個人,拯救了古族?!本稗慕舆^左傅的話說了下去。左傅俊臉上閃過一絲訝異:“你恢復(fù)記憶了?”“沒有,只是一些模糊的片段罷了?!本稗膿u頭。“那個人被稱為古族的守護者,當(dāng)時的古族皇尊懇請他留下,無奈他不愿被束縛,只留下了傳承,在古界內(nèi)飄忽不定,沒有人明白這些傳承選定守護者的標準,那人留下話,被選中的守護者,需要進行試煉,而這煉情域則是最重要的一次試煉,進入煉情域再出來的人,感情淡薄,唯一的執(zhí)念就是解決掉天衰。接下來每隔九千年,都會有新的守護者出現(xiàn),只是這些守護者,沒有第一個守護者強大,抵抗完天衰,就會消散在天地間?!弊蟾嫡f到最后,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冷意,其實他一直懷疑第一個守護者的來歷,懷疑他的目的,甚至懷疑那次天衰。那次天衰降臨,力量強大到有些詭異,那個人恰好就出現(xiàn)了,輕松的解決了古族皇尊都幾乎要抵抗不住的天衰,還留下那所謂的傳承,每隔九千年,古族都會損失一位力量強大的成年主神,而古族也在守護者的庇護下,漸漸開始衰弱,外人看不出來,但是左傅卻看得清清楚楚,現(xiàn)在整個古族的實力,連當(dāng)初守護者未出現(xiàn)前的三分之一都不到。聽著左傅的講述,景弈的腦海中浮現(xiàn)了許多畫面,看著那些畫面,景弈眉心微皺,輕聲說道:“守護者是個騙局?!”“阿弈,你知道了什么?”左傅眼中閃過驚喜。景弈再次回憶著那些畫面,微微翹起唇角,肯定的說道:“守護者,是個騙局。”“所以,你不會成為守護者了?”左傅突然抱住景弈,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欣喜。關(guān)注點應(yīng)該在這里么?景弈有些遲疑的回抱住他。景弈將自己腦海中所出現(xiàn)的畫面告訴左傅,左傅看著那片紫色,微帶冷意道:“這片煉情域竟然是□□控的?!?/br>“也不全然是,煉情域是天然形成的,只是有人控制了進去試煉的守護者而已。”景弈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尖,當(dāng)初那個黑痣,就是控制他的中介,這片煉情域,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話,里面就是劇情世界。只是景弈沒有告訴左傅,他發(fā)現(xiàn)左塔的能量與當(dāng)初控制他的那個系統(tǒng)能量一模一樣的事,他總覺得這里面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左塔不可能是當(dāng)初的那個守護者。“你進去過了?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左傅皺眉,看著景弈的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安。景弈垂下眼瞼,遮住里面的情緒,淡淡的回道:“沒有進去過,這是上一個守護者臨死前告訴我的。”明顯充滿漏洞的話,左傅卻似乎相信了景弈給出的答案一樣,沒有再深問下去。“回去吧!”“好!”兩人踏上返程的路途,在他們二人走之后,那片紫色一陣扭曲,從里面走出了一個帶著面具的黑袍男子,盯著他們的背影看了許久,那露出的嘴唇微微彎起:“很快,我們就見面了?!?/br>左傅與景弈并不知道這次他們回去,迎接他們的,是一場流言蜚語的逼迫。“陛下,守護者就是主神景弈,您為什么要隱瞞這個事實?難道是因為他是您的好友,所以您才不愿他去送死嗎?”兩人剛進入古族的領(lǐng)地,就被人團團圍住,問話的是個未成年的半神,語氣恭敬,但是說出的話,卻咄咄逼人。他開了先例,其他人也不再畏懼皇尊的威嚴,紛紛開始質(zhì)問,這些人都是年幼的半神,守護者的存在與否,關(guān)系到他們能不能平安度過天衰,成為真正的完整的神,在剛知道左傅反對守護者解決天衰的時候,他們心中雖有些不滿,但是聽到左傅的解釋的時候,覺得皇尊陛下是為了他們好。只是今天卻聽到一個傳言,原來被選中的守護者就是左傅的好友景弈,并且已經(jīng)開始覺醒,只是左傅卻讓自己的兄長左塔去壓制覺醒,明顯是不愿守護者出現(xiàn)。“你們聽誰說的?”雖是這么問,但是左傅心中卻已然有了一個猜測。“你們太放肆了!”景弈看到左傅被逼問,眼神微冷,手一揮,那些年幼的半神身上瞬間就出現(xiàn)了白色的火焰。看到景弈的舉動,左傅心中一股暖流涌動,看向景弈的眼神充滿愛意。慘叫聲在這片土地上回蕩,被燒焦的臭味在這里彌漫,一刻鐘之后,景弈才收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