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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這辛幕平日最愛嫉妒同門,說不定,這一切都是他做的,然后將這一切嫁禍于我。”“咔嚓”一聲,椅子的把手被四長老握斷了,只聽他怒喝道:“你這小雜碎,犯下如此殘害同門的大罪不說,還敢血口噴人,顛倒是非?!”四長老被氣得大口喘著氣,幾欲氣血逆流。“師父,是徒兒學(xué)藝不精,被這惡人得了手,都是徒兒不孝,給您丟臉了,您千萬消氣!”辛幕顫顫巍巍的跪下,令狐曉曉忙扶起了他。“辛幕……”四長老看著辛幕,眼圈微紅。景奕似笑非笑的看了辛幕一眼,怪不得主角受恨他,這人時時刻刻想要將比自己修為深的人除掉,他也不再保持沉默,溫潤的嗓音在這大殿之上響起,打斷了師徒情深。“我大概弄明白了,正好前幾日救了幾個人,也許他們一出現(xiàn),一切疑惑就會迎刃而解了。”聽到景奕的話,左傅也不驚奇,這些天他都與景奕在一起,景奕做了什么,他十分清楚,有些事還是他幫忙做的,不過不是以現(xiàn)在這一副面容。左傅不驚奇,不代表別人也不驚奇,只見幾位長老有些懷疑的看著景奕,大長老問道:“你救了何人?在哪里救的?”“大長老不要著急,讓人出來不就知道了?”景奕溫和的笑道,然后拿出一個傳音符,掐起一個法訣,那傳音符閃了幾閃就消失不見了。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大殿上的人,與殿外的人開始等得有些著急了,紛紛在私底下議論景奕在唱哪一出,難不成祁元還害了別人?半個時辰后,終于從遠(yuǎn)處飛來了幾個人影,這幾個人都蒙著面,讓人無法看清真實面目,頓時議論聲更大了。殿外的人,紛紛為這幾個人讓出一個通道,讓他們順利進(jìn)入殿內(nèi),大長老皺眉看著他們:“怎么?還不能將真容示人?”那幾人跪了下來,齊聲道:“請宗主與大長老為我們做主!”這幾道熟悉的聲音讓辛幕白了臉,祁元的臉色也是一變,長老們則是面面相覷。在景奕的示意下,那幾人將自己臉上的面罩摘了下來。正是辛道、程三里、顧九三人。“你們到底怎么回事?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弊蟾甸_口道。“我們是中了辛幕的圈套,被他陷害引入禁地,隨后又被祁元抓住,用禁制將我們的靈力封住,然后將我們推入了寒冰潭?!鳖櫨耪f到寒冰潭的時候,露出極度恐懼的眼神。在聽到的寒冰潭的時候,長老們臉色變得很難看,而其他人則是一頭霧水,禁地很少有人能去,寒冰潭的恐怖自然也是極少人能知道的,寒冰潭跟平常的水潭不一樣,里面并沒有水,而是無窮無盡的白色寒氣,這些寒氣侵襲的不只是皮rou,而是靈力,元神,靈魂。修為不夠而進(jìn)寒冰潭的人,很難再出來,即使僥幸出來了,修為會降一半,壽命會比普通人還要短一半,最重要的是,在寒冰潭所受痛苦,會成為永久的噩夢,即便是轉(zhuǎn)世投胎也會跟隨而去。由此可見寒冰潭的恐怖,而祁元將他們?nèi)盱`力封住,推進(jìn)寒冰潭,這狠毒的做法讓聞?wù)咝暮?/br>三長老站起身,抓起顧九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脈搏,臉色凝重,轉(zhuǎn)而又迅速的探了探程三里與辛道的脈搏,狠狠地一腳踹到祁元身上。“孽障!孽障!”“宗主,他們確實進(jìn)過寒冰譚了,身上還有禁制的痕跡,是祁元留下的?!比L老嘆息一聲,這三人雖然沒死,但是卻是廢了。“祁元,你還有什么話說?”大長老沉聲問道。祁元看著景奕,自嘲的笑了笑:“無話可說,沒想到竟然還是敗于你的手?!?/br>景奕看著他,嘴唇微動,聲音形成一股細(xì)線,溫潤的嗓音傳入他的耳中:“誰讓你是系統(tǒng)的宿主呢?”聽到這句話,祁元眼中閃過一絲了然,系統(tǒng)提醒過他,讓他小心景弈,他故意迷惑景弈,沒想到還是被識破了身份。祁元不知道的是當(dāng)初景奕吞噬了一部分系統(tǒng),對于系統(tǒng)的能量波動,沒人比他更熟悉了,而他見祁元的第一面就懷疑祁元是系統(tǒng)的宿主,不過還不能確認(rèn),他當(dāng)即去了修真界的萬寶堂,調(diào)出了祁元的生平,并且拿出靈器與萬寶堂交易,讓他們監(jiān)視祁元,最后終于確認(rèn)了祁元宿主的身份。得到那三個人被推入寒冰譚的消息,景奕就立刻確定了自己的計劃。“帶下去,執(zhí)剮刑!”大長老私下跟左傅商量了一下,做出了決定。剮行,剮去靈力,剮去修為,再剮去皮rou,最后從這個世界剮掉靈魂,灰飛煙滅,沒有投胎的機(jī)會,這是修真界最高的刑法。祁元被帶下去了,罕見的,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似乎是接受了這樣的命運一樣。可是景奕卻知道,祁元沒那么容易認(rèn)輸,祁元不是李云晉那樣的新手,而是一個和他一樣,做過很多任務(wù)的人,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祁元也在尋找機(jī)會擺脫系統(tǒng)。“辛幕,你陷害同門,這件事不可饒恕,但念你修為全無,壽命所剩不多,逐出宗門以示懲罰!”大長老大手一揮,將辛幕送出了景陽宗。大長老將目光轉(zhuǎn)向,大殿中央的令狐曉曉,無奈道:“好了,接下來,就是令狐曉曉私自闖入禁地的事了。”令狐曉曉無精打采的垂著腦袋,悶聲道:“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大長老,這件事是我的錯,是我讓曉曉幫我去摘義烏草的。”景弈看令狐曉曉的模樣,明白她這次被打擊的不輕,誰能想到自己身邊竟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這顛覆了她對這個世界的認(rèn)知,表面上和氣的并不一定就是好人。令狐曉曉的這件事因為景奕的介入而大事化小,景奕卻接受執(zhí)法長老的懲罰,受了十鞭,原本是三十鞭,但是三長老在左傅冰冷帶著殺氣的眼神下,愣是沒打完就受不住停了手。回到住所,左傅黑著臉給景奕上完了藥,扔下瓶子坐在一旁,一個眼神都沒給景奕,整個人散發(fā)著讓人窒息的低氣壓,一腳踏進(jìn)房門的凌岳,看見屋內(nèi)的情形,悄然的又將腳收了回去,輕手輕腳的離開了。留在屋內(nèi)的兩人開始了你解釋,我不聽的對話。“這件事本就是我利用她——”“她喜歡你!”“她是無辜的,我不能——”“她喜歡你!”“你覺得讓她受鞭刑更好?她只是——”“她喜歡你!”“……”景奕磨了磨牙,這個人怎么學(xué)會無理取鬧了?景奕披上衣服走到左傅身邊,看著他的眼睛,嘆息一聲道:“那你想怎么辦?”聽了景奕的話,左傅耳尖泛紅,一字一頓道:“我、想、辦、了、你!”左傅說了這句話之后不久,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