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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行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15

分卷閱讀415

    啟它的南向之門!八月中旬,一碧如洗,遲衡站在淇州地勢高峻的源黃崖上,他的手臂上有新包扎的傷,但一點兒也不影響他激動的心情,立馬揚鞭:“容越,看到了嗎?”

遠處,是京城。

在半月前,淇州戰(zhàn)得如火如荼時,鄭奕稱帝。遲衡想,這是鄭奕最失敗的決定,因為稱帝分散了鄭奕的注意力,更令他原本所挾持的皇族出現(xiàn)動蕩,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戰(zhàn)事至此,不知鄭奕可還有心享受皇位的快樂。

站在源黃崖,極目千里,京城清晰地呈現(xiàn)眼前。京城外是大片的平土,收割之后是枯黃。京城里建筑齊整如棋縱橫交錯,夕陽下莊重肅穆,經(jīng)過前朝和整個元奚朝的修建,它的氣魄日臻恢弘,這樣的瑰麗的景色,不該被烽火染指。遲衡攻過很多城池,這是第一次他渴望完完整整保留下來的。

是的,這樣的城池三百年都未必成。

但三個月就可以燃為灰燼。

秋風起,容越笑顏漸開,他執(zhí)起馬鞭道指向前方:“我一直覺得,從信北州攻開州,再攻京城會省勁很多。不過,看到這樣的景色,再費勁一點兒也值得?!泵魈欤ハ落恐葑詈笠粋€關隘長蒼關,我們就進入京城的地域了。”

。

291二九一

【第二百九十一章】

最后一個直指京城的關隘,長蒼關。

當然,圍繞著京城的是開州、硯州、淇州、樂萊州,其中三個州都是鄭奕的。京城是鄭奕的根,鄭奕絕對不會失去這個城池的。所以只長蒼關及其附近就駐守了五十萬鄭奕軍大軍,更不用說京城駐扎了多少兵力。源源不斷的援軍為助,鄭奕軍的頑抗是從未有過的劇烈,不止是重兵對峙,更是勇將連番出陣,設陷、偷襲、攻擊無所不用其極,乾元軍應付得也不從容。

坐鎮(zhèn)的就是鄭奕本人,鄭奕雖不領兵但極jian詐。

他深諳人的心理。

雖然遠隔數(shù)十里他似乎能猜中遲衡的心思一般,處處設陷,而且重兵總是能直擊遲衡的領軍,針鋒相對十分邪門。遲衡也很納悶,以為身邊又起了間諜,但徹查一番后,不得不承認是鄭奕太了解人性了。就說八月二十二那天,遲衡原本是要給鄭奕軍設套的,想不到卻中了人家的計策,又是一場惡戰(zhàn)廝殺,遲衡被圍攻了,眼看著越圍越兇險刀槍擦過胸口,此時忽然風雨大作,遲衡與眾將士奮力搏殺,多虧岑破荊引兵來救,才算攜手殺出一條血路回來了。

遲衡率兵一口氣奔回營帳時,淋了從頭到腳一身雨水,可惡的是一到營帳雨就停了。

這一戰(zhàn)又折損了許多兵力,多虧是自己退得快,不然就徹底憋屈死了。遲衡大步跨進一邊罵一邊拆開傷口,果然左臂的傷更嚴重了,扯出了新鮮的血淋淋的傷口。遲衡咬牙切齒:“鄭奕這個王八蛋,遲早把他剁了?!?/br>
說完這句,四下無聲。

怪了,遲衡扭頭看看容越,容越怪模怪樣沖他笑,笑而不語。遲衡警惕的環(huán)視一圈,而后愣住了。

一名男子定定站著。

遲衡腦袋一懵:“……驚寒,你怎么來了?”

“安州和景余州已平,我過來物色合適的州牧人選?!?/br>
遲衡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他的心還是激烈跳動的,那才廝殺過的血脈還在翻滾怒火,烽火的濃烈的氣息還揮之不去,遲衡看著駱驚寒輕步走過來,口干舌燥,他的眼前映過的是一片片的鮮紅色,映照在駱驚寒青玉般的衣服上,刺目,刺心。

遲衡心頭一悸,一痛。

無數(shù)片段掠過心頭,一股無名的急躁騰的一聲沖上來,腦子嗡的一聲響,遲衡脫口而出:“你怎么能來這種地方!”

駱驚寒水一般的笑容僵住了。

兩鬢的秀發(fā)滾落雨滴。

分明也是雨里來的。

遲衡將纏在手臂上的布帶往地上狠狠一甩,全然忘記了旁邊還有人,只暴躁地吼道:“我不是讓你留在昭錦嗎?安安靜靜的地方不呆跑這里干什么!你又不會打仗來這里干什么!”

駱驚寒難以置信,一雙眸子失了光彩。

一旁的容越急忙橫在兩人中間,推著駱驚寒往一旁去:“端寧侯奔波好幾天了,都歇下歇下!”

駱驚寒一個趔趄,幾乎倒在地上,倏然站定后仍無法相信似的回頭。

望著那雙清澈的眸子,似不曉戰(zhàn)事血腥一樣,這種可怕的無知讓遲衡越加暴怒:“歇什么歇啊,趕緊離開這里,回昭錦去!回濘州城!哪里不打仗回哪里去!這里是你能來的地方嗎?宮平,死哪去了,護送端寧侯回去!”

遲衡是吼出來的,面容扭曲

駱驚寒如同被驚嚇了一般,停在原地愣愣看著。容越眉毛倒立:“這大雨天的怎么走,要走明天走!”

說罷,拉起駱驚寒就要離開。

岑破荊聽見怒吼急促促跑過來,以為是什么大事,這一瞧明白了,按住遲衡的肩膀說:“怎么回事,有話好好說,我給你清理清理傷口,多大的事急什么!”

遲衡氣呼呼坐下。

因為是新傷舊傷交雜嚴重,岑破荊還得原先那結好的疤揭開,好一起上藥。傷口可恐,沒有麻藥,遲衡額頭的汗珠直往下滾,但他心口難以言狀的怒火和憂懼交雜,右手拍著案子惱火地說:“不給我好好的安省的呆著,跑來跑去是想氣死我?。∧阏f他萬一有個好歹,我還能打仗嗎!”

岑破荊笑了:“你想太多了,他又不是琉璃那么易碎?!?/br>
可遲衡還是抑制不住心里頭的暴躁和不安。

一直看的都是黑色戎裝,紅色的血,他幾乎都忘記了干干凈凈的青綠色的衣服是什么樣子。但在兩軍交戰(zhàn)如此密集、鄭奕軍瘋狂反撲之時,遲衡根本就沒法顧全駱驚寒。他害怕,一個閃失駱驚寒就像琉璃玉一樣碎了。

岑破荊大不咧咧地說:“他也是幾十個人護著,能有事?咱的人又不是吃屎的!”

不可名狀的憂懼涌了上來,遲衡抹過額頭一甩一手雨:“我特別害怕!”

“……”

“他明明就弱不經(jīng)風,一根指頭都能戳倒,怎么就不能好好聽話。這是閑了吧?還是不折騰不舒服、故意讓我不得安生??!”遲衡咬著牙,壓過了手臂上一陣陣的痛。

未多久,忽然聽見一聲聲喧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