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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行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1

分卷閱讀361

    紀(jì)策的腿。遲衡大步上前,抓住他的肩膀往旁邊一甩,砰的一聲靈樓撞在了床腳,當(dāng)即癱在地上動不得。

遲衡兩眼發(fā)紅還要踹過去。

紀(jì)策一把將他抱住了,呵斥道:“遲衡,你干什么!你給我住手!這人今晚是我的,馬上讓宮平給你換一個——你趕緊去洗個澡,臟成什么樣子了!”一身都是污穢,玩得也實在是太過了。紀(jì)策皺眉,再看遲衡的臉色,真如活閻羅一樣,望一眼就人心驚rou跳,難怪靈樓要嚇成那樣子。

至此,遲衡興致全無。

泡在熱水中,他想起剛才那事兒,著實荒唐。他現(xiàn)在也抑制不了自己的暴虐了,怎么痛苦怎么來,每每聽到身子底下的人撕心裂肺的喊他這心里就舒暢了。方才玩得過火,那靈樓慘叫著,徹底激發(fā)遲衡的骨子里的虐性,順手拿起腰帶就往靈樓脖子上勒。

脖子勒得越緊,底下嘬得越緊。

遲衡渾身上下都舒暢得不行,騎在靈樓的背后捅得過癮。那靈樓眼看不行了,掙扎著往前爬,拿起大刀往脖子上割。那把鈍刀哪里能割得動,反而一下子倒了。遲衡伸手去扶,靈樓趁機用盡全身力氣掙脫出來,抓起案子上的筆墨硯臺往遲衡身上一砸,然后連滾帶爬逃了出來。

而后就是到了紀(jì)策房間的事。

冷靜下來,遲衡也知道自己太過分了,可他心里那股火氣還沒發(fā)泄出來。他想起宇長纓那些破事心里就暴怒不止,越弄得狠了心里的氣越能發(fā)泄出來,第二天才精神百倍,否則總覺得心里壓了一塊大石頭喘不過氣來——他知道自己是拿那些小倌當(dāng)成宇長纓來泄憤,問題是,一上頭,壓根兒就管不住手了。

洗凈了一身,頭發(fā)半干。

乘著月色,遲衡悶悶地到了房間。

推開門房間一盞微燈,顫著光亮幾乎要滅了,他一眼瞧見床上斜窩著一人,難不成宮平的手這么快就又撈了一個人回來?燈本就快燃盡了,遲衡這一挑反而徹底滅了,想點火又嫌麻煩,說了一聲:“把衣服脫了?!?/br>
剛才這么一折騰他也沒什么興致。

床上沒動靜。

遲衡心說這個小倌倒還膽子大,聽了自己的聲音也不吭聲也不動,大步走了過去,過去被子一掀壓了上去。

床上的人輕哼了一聲。

而后似乎咬緊嘴唇不吭聲。

遲衡卻一愣,一股涼風(fēng)倏然上來,腦子頓時清醒了。失明過,耳朵極利,每個人的聲音分得清清楚楚,剛才那一聲,分明是紀(jì)策的聲音。遲衡的手還壓在那腰上。柔軟的寢衣下是水腰,腰線勻稱,摸上去如暖玉一樣溫潤。遲衡嘗試著上下?lián)崃撕脦妆椋舐龘嵘夏橆a,弧線溫和。遲衡確定無疑,床上的人這就是紀(jì)策。

屋子很靜。

遲衡忽然板起了臉,硬邦邦地說:“把衣服脫了!你叫什么!”

床上的人一僵屏住呼吸,果真慢慢的將衣服扯了下來,饒是他強自壓抑呼吸,遲衡豈能聽不出這么熟悉的聲音。偏偏,紀(jì)策卻順從地,脫下了。

遲衡的腹下硬了。

只透出一點點光亮的房子里,他看著紀(jì)策脫光了衣裳趴在床上,臉埋在枕巾里頭。

遲衡停了一停,伸過手去,一遍遍撫摩他的腰和翹起的臀。十月,衾冷,紀(jì)策全身光裸,很快身體就涼了,摸著很光滑。遲衡越是不進行下一步,光滑的身體越是輕顫,像等待酷刑前的囚犯一樣。

遲衡半起身,從水腰一路摸下去,捉起那赤著的涼涼的足放進被子。

而后一個翻身壓了上去。

不多時床搖晃開來,此起彼伏搖得慢,唧咕唧咕的床搖聲中,溢出的喘息聲極為細微而壓抑,而后咬住了錦被,遲衡微笑著扣住了紀(jì)策涼涼的手,十指交纏。

256二五六

【第二百五十六章】

次日,天明,枕邊空空無人,遲衡伸了一個懶腰埋在枕巾里,床上還留著他的味道。請記住本站的網(wǎng)址:。一個鯉魚打挺下了床直奔院子,院中,紀(jì)策斜靠在躺椅上,一襲梨花白的云紋錦衣,領(lǐng)子豎得高高的將半個下巴都蓋住了,正看一本鬼怪志。

遲衡駐足:“紀(jì)副使,又有什么有趣的故事?”

紀(jì)策依舊含笑:“有一棵曼陀羅樹,長了幾千年,成精了,跑到山下找人玩耍。曼陀羅花有毒,不慎將小伙伴給害死了,后來上天入地去救——聽說昭錦城里有暖房養(yǎng)花,十月可開三月花,記得捎一支回來。”

遲衡不知道世上可真的有樹能化作人。

遲衡只知道,后來的每一晚自己床上都會躺這么一個人,腰身跟曼陀羅花一樣,讓人麻麻的酥。那人總是屏住呼吸,咬死了錦被就不出聲,怎么惡作劇往里沖撞也不頂用,遲衡也舍不得將他捉弄得太厲害了,動作異常小心,雖然沒有一瀉千里的暢快,但那細細綿綿的癡纏,卻令他心底極為滿足。

既然他不吭聲。

遲衡裝作什么都不知道,有時撫到胸口依稀被箭傷的地方,那人才發(fā)出輕微的哼聲,不是疼的,是另一種纏綿的聲音。

心有暴虐,還是被漸漸馴服。

十月上旬,普降大雪。遲衡拿著戰(zhàn)報抖落一身雪:“紀(jì)副使,石韋馬上要到了,我也該出戰(zhàn)了!”

紀(jì)策挑眼看:“終于舍得和我商量了?”

遲衡嘻嘻一笑精神抖擻:“封振蒼一定不會想到咱們大雪天會出征,哼,讓他死扛。這一戰(zhàn)過去,正好容越和岑破荊能早點回來。”

“不會太倉促嗎?”

遲衡搓著紅通通的手道:“恰恰相反,再不動手鄭奕就要動手了,看看咱們的暗報,鄭奕見安州占不了便宜,暗中蓄兵發(fā)向玢州,別以為他會是救封振蒼來的?!?/br>
紀(jì)策將茶杯放下:“咱們的暗報是越來越厲害了?!?/br>
“紀(jì)副使當(dāng)時安排得好?!?/br>
“少來!怎么以前不見這么準(zhǔn)!什么時候啟程?部署好了嗎?多加小心!”最后那句,紀(jì)策當(dāng)然知道自己多慮了,依遲衡的性格,只怕是一到昭錦城就已經(jīng)秘密部署攻擊事宜了。

雪天里,昭錦城鋪一層白玉似的雪,碎碎的。

大軍整肅,兵戈被雪覆了光芒,紀(jì)策舉一把玉骨的傘立于城墻之上,風(fēng)卷大雪襲向人面撲撲簌簌散落,遲衡的盔甲看著都生冷僵硬:“紀(jì)副使,我走了。我走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