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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服眾?還敢滿口胡言,就你們躺地上的懶散樣子遲早被你們延誤軍機!”辛闕還是不吭聲。“我早有命令,無論是你的兵還是池亦悔的兵,乾元軍都是不能必須絕對禮讓。師鎖崖是什么人我能不知道?他敢輕易跟你動手,你還好意思出手?!”“你就會偏袒別人看不慣我!”遲衡登時火了:“誰看不慣你了!要是服我管,就立刻給師鎖崖謝罪,馬上練兵!你要是不服我管,就立刻給我滾回夷州,乾元軍不欠你這點兵!”辛闕漲紅了臉,徑直吼開了:“走就走你以為我稀罕來?。 ?/br>岑破荊聽見聲響進來了,一看這劍拔弩張的情形,把辛闕的肩膀一拍:“吼什么吼沒大沒小的,趕緊給你遲大哥道歉!這是濘州地盤,不是夷州,沒人罩著你??!”“我不要人罩!”“走走走,還敢跟你大哥橫了!”岑破荊給遲衡擠了擠眼睛,將辛闕生生拽了出去。遲衡給這莫名其妙的一出整得火大,真想把辛闕揪回來好好煉一頓。因為不是自己的兵,手還不能伸得太長,不然引起軍中sao亂,否則,這一頓罰是絕對少不了的。所幸石韋過來與他敘說派遣哨馬探路的事,遲衡才平靜了心情。石韋說再往濘州深處去,地形就復雜了。池亦悔以前隨朗將征戰(zhàn)過濘州,最好能派他作為先鋒,但他是段敵的人,石韋不便指揮還得遲衡出面。遲衡點頭,想起紀策手下的那些將領有數(shù)個也征戰(zhàn)過,遂一并提出名來,二人將這事就定下來了。遲衡暗下想,石韋做事還是井井有條且周到,且看得長遠,自己就差了許多。事畢,石韋問遲衡,辛闕怎么回事。遲衡苦惱地撓頭:“小破孩一個,屁都不懂,以前也不這樣,這小子是被梁千烈給慣出毛病了吧,我實在沒空理會,這樣,你找個借口將他遣回夷州,再待下去非出事不可。我可算了夠夠的了,每天應付不完的事還得跟著小破孩周旋。”石韋笑了:“你怎么獨對他沒有耐性?辛闕性子直,你若將他馴服了是一個好將領?!?/br>“馴服他之前我先累死了?!边t衡沒好氣。“那我先去試探一下,看他是不愿意留在濘州呢還是什么心思,別白白廢了一根好苗子。我見他訓兵,雷厲風行有梁千烈的風范,咱們?nèi)钡木褪谴驊?zhàn)的先鋒,不能每次都你和岑破荊沖在前頭?!闭f道這里,石韋忽然停下來,目視前方。遲衡回頭,見燕行閑閑立在身后,依舊一身梨花白長裳,滾邊處濕了一圈。說了兩句后石韋匆匆離開。遲衡牽起燕行的手,笑著說:“你是不是玩水上飄了,一身濕濕的,我給你換上?!笨诶镎f是換,分明只是想扒下來而已,三日多未見,遲衡一見燕行,一身燥火又起,二話沒說壓椅子上就親開來了,親著親著,就脫下燕行衣裳。剛扒了個精光,還沒入巷,忽然聽見啊的一聲,二人回頭。發(fā)現(xiàn)辛闕站在簾子前,瞠目結舌。遲衡手忙腳亂抓起衣裳給蓋住了兩人中間,厲聲呵道:“出去!”心里叫苦不迭,光顧著發(fā)泄竟然忘記這是營帳,而且還是大白天的。辛闕漲紅了臉,摔簾子出去了。雖然驚了一下也不礙事,后來遲衡還是在椅子上翻來覆去做|了個夠,又將燕行弄得精疲力盡。饜足之后,遲衡趴在燕行身上,撫摩著他頸彎到脊梁的一道弧,調笑道:“還是白日里好,到最舒服的時候,你的瞳孔是淺色的,好看得很……剛才沒把你嚇著吧?”燕行閉目:“什么嚇著?”“……”一是練那水上漂耗費體力,二是被遲衡折騰夠嗆,加上一天一夜沒睡覺,燕行躺在營帳里地睡著了。秋天蚊子多,遲衡特意給他掛了一個帳子,又點了一支助眠的香,而后出去尋岑破荊和容越他們?nèi)チ恕?/br>燕行一人正睡得沉。燕行夢見在秋靄中練劍,練著練著覺得乏了,就臥在旁邊的大石上。忽見遲衡踏著木屐來,嗒嗒嗒嗒的,俯身,開始撥弄自己的頭發(fā),而后摸自己的臉,摸著摸著就摸上了腰,燕行渾身乏力,喃喃道:“別動,累?!?/br>那只手摸得越發(fā)起勁了。開始解燕行的衣裳。燕行睡得深,懶得動彈,由他摸去。很快手就摸在了燕行的兩|腿|之間,就在此時,忽然憑地一聲吼:“辛闕,你干什么?”燕行瞬間被驚醒。猛一睜眼,就見遲衡兩步跨到一個巴掌狠狠地扇了過來,啪的一聲,床前的辛闕瞬間被扇出半丈外跌在床前。燕行一個激靈徹底醒了,低頭一看,寢衣全被解開了。而遲衡氣得一又腳踹過去,端直踹在辛闕的腿骨上。只聽見啪嗒一聲,辛闕的腿骨折了。辛闕痛得臉瞬間扭曲,眼睛卻睜得大大的看著遲衡,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見狀不妙,燕行急忙伸手,一下子把遲衡拽?。骸斑t衡,你這是干什么?”遲衡氣得渾身發(fā)抖:“……燕行,讓開!”燕行急忙運力,將遲衡的手腕拽住,遲衡甩了兩下還要去踹辛闕。辛闕忽然又漲紅了臉,從地上撐起身,忍住劇痛沖著暴怒的遲衡吼道:“你說我干什么!不就是一個軍|奴嗎,你能上我就不能上,不就是萬人騎的賤|貨嗎!”軍奴?遲衡更氣了,揮起拳頭要揍他。燕行一下子把遲衡的腰抱住,沖著辛闕喊:“還不快滾!”見到遲衡眼眶欲裂雙目通紅的樣子,脖子和額頭青筋暴出十分恐怖.辛闕也不是傻子,趁著燕行抱住遲衡的空當,忍痛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遲衡已經(jīng)氣到說不出話來,恨不能把辛闕活活抽一頓才解氣。好不容易稍微緩下來。燕行抱住不放手,遲衡咬牙切齒,上下打量著燕行,氣呼呼地幫他把腰帶系好:“那臭小子沒對你怎么樣吧,真是色膽包天了,我的人也敢碰!”燕行倒沒放心上:“他誤會了?!?/br>遲衡不滿了:“你怎么能這么不在乎?他差點玷|污你的清白!要是我再遲一點來你就被他糟|蹋了!”燕行笑道:“男人也有清白?”遲衡聞言哭笑不得,把他摁在床上狠狠的親了十數(shù)口,從上到下揉了個遍,才把火氣消了一些。雖然被誤會為軍|奴,燕行還真沒放在心上,不一會兒又睡著了。遲衡躺到半夜,越想越不對勁。悄然起床,懷了一肚子氣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