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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要放自己,許是要等到楚厭離出嫁之日,亦或者是干脆不放,暗中解決了自己。 “這....公主,奴才也就是個辦事的,就別為難奴才了!” 獄卒討好的看著楚厭離,楚厭離的眼眶又紅了,洛清陽看得焦心,只得起身自己往外走去。 走到門邊,他回望了一眼楚厭離,無聲的說了幾個字。 一直往前,不曾再回頭。 洛清陽的身影消失在小院落里后,楚厭離跪坐到了地上,已然哭不出聲。 原來悲痛到極致,是一點哭聲都說不出來的! 她心里很難過,但要說為何難過,卻又無從說起。 所有的難過,能說得出來的,皆不是所謂難過。 楚厭離心碎,安兒跟著心碎,她自幼跟在楚厭離的身邊,深諳她的性格,想必這次,公主是真的死了心了。 洛清陽回到天牢里,靜立在那扇碗口般大的小窗下面,感受著從外界傳進來的那抹微弱的光。 師傅曾告訴過自己,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應該放棄,可有些事情,你不得不去選擇放棄。 還未等到楚子寧兩個女兒百天之時,楚厭離已經(jīng)在子蘭苑安靜的待嫁了。 賀連國的使臣在五日前就已經(jīng)來到了長安,就等著將風華安樂公主接往賀連,顧清玨和白慕晴帶著顧秋鈴來了長安,說是準備將兩家的生意重心放到長安來。 顧清璃對這件事情也是喜聞樂見,雖然顧清玨與楚子陽興許還要繼續(xù)斗嘴,但一想到白慕晴和顧秋鈴也來了,心中便有了無數(shù)的期待。 她很想要個楚子陽和自己的孩子,但這件事情,卻也是不能cao之過急。 這些年會發(fā)生什么事情自己和楚子陽都無法去預料,太子的虎視眈眈,明啟帝的推波助瀾,早已將一群人都推上了懸崖邊上。 再往前走一步,都是萬丈深淵。 對于這件事情,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看法,顧清璃是高興,而楚子陽就有些不開心了! 顧清玨有女兒了!而且還要帶著一家老小搬到長安城來!還說要買下凜王府旁邊的宅子,這不是成心給自己添堵嗎? 晉王這個月來一直被關在縣衙內(nèi),楚子楓幾次想要從顧正瀟那里帶走,卻因為楚子恒已經(jīng)承認是自己挑唆顧清瑤下藥企圖毒害云醉墨,事情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再無人可隨意篡改。 明啟帝知曉這次楚子恒已經(jīng)無法推脫責任,若是此時再給凜王施加過多的壓力只會適得其反,把凜王逼到了絕境,都是領兵打過仗的人,自然知曉人在危難關頭的舉措。 若是凜王揭竿而起,那么自己就不可能有善終。 既然和凜王的關系已經(jīng)走到了這個地步,明啟帝便只能一注全押,押在了楚子楓身上。 現(xiàn)在的明啟帝也不過年近知天命之年,也許正是因為知天命,他才覺得,自己有必要從這身洪流之中脫身。 太子已經(jīng)不需要自己的庇護了,如今盡管兵權還在自己的手中,但他也知道,自己手底下的權利如同一座被萬蟻蛀空的一座橋罷了。 很多掌握著實權的大臣基本已經(jīng)投靠了太子,畢竟太子才是未來的一國之君,跟在太子身邊自己的生活和官途才會有更好的保障。 眼下最主要的情況就是給北涼一個合理的解釋和交代,再有就是讓安樂公主自愿嫁娶賀連國,于是明啟帝想到的便是拿洛清陽迫使楚厭離親口答應嫁去賀連。 明啟帝如愿以償了! 洛清陽深愛楚厭離,而楚厭離也同洛清陽一般,兩人明明相愛,卻以一個悲劇收場,明啟帝在可憐兩人命苦的同時,看著不遠處逗弄著懷中小兒的穎妃,滿臉的欣慰。 其實自己好像還可以在這皇位上再呆十年,等楚子倓長大,然后將現(xiàn)在的太子廢去,立他為儲君,倒也不錯! 楚子倓這孩子還小,教導起來更加容易,不像現(xiàn)在的凜王和太子兩人,明面上對自己尊敬遵從有加,可背地里卻早就謀劃著要分盡自己的權力,實在叫人驚懼得很。 穎妃看了一眼望著自己和懷中孩子的明啟帝嫣然一笑,風情萬種,她知道明啟帝對楚子倓動了心思,這些日子以來自己在他耳邊吹的枕邊風終于見了效果。 但是自己依舊不得不防著楚子楓,一旦楚子楓發(fā)現(xiàn)明啟帝有這樣的心思必然會將自己和懷中的孩子置于死地! 在權利和至高無上的榮耀面前,所謂的父子情誼、紅顏知己,皆不過是虛妄罷了!尤其這父子情還來得不正當。 在楚厭離離開長安城的那天,云儲墨只身一人來到了長安城。 他騎著一匹白馬,腰間懸掛著一把長劍,一身青煙翠衫,一襲墨色長發(fā)在風中飄揚,仰頭望著城門上鎏金大字:長安城。 就在云儲墨出神的時候,城門守衛(wèi)見一個儒雅俊秀的男子擋在了路中間感到有些不快! “哪里來的人!趕快滾進來,要么滾出去,今日是安樂公主大喜的日子,老子不想見血!” 云儲墨被守衛(wèi)得吼聲驚醒了過來,臉色有些尷尬,若是要論見血,你們這長風王朝,能讓我見血的還真沒幾個! 云儲墨在心中冷哼好幾聲,表面上卻裝作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小生竟然不知今日安樂公主大喜之日,還勞煩官爺告知小生一聲,凜王府在何處?要如何過去?” 守衛(wèi)一聽他問起凜王府便警惕了三分,且不說自己是凜王的人,來了個從沒見過的男子開口就問凜王府在何處,不得不懷疑這人的動機。 “你問凜王府做什么?看你面生得很,不會是凜王以前的手下,來這里打秋風的吧?” 云儲墨一曬,自己堂堂一國之君,需要千里迢迢跑長安城來打凜王的秋風? 自己只是忘記了meimei的夫婿是何王爺罷了! 此番出來,父王只給了自己一個月的時間,這個月里他幫自己處理政事,等到自己回去,他就帶著母后云游四海去了! 想到這云儲墨嘆了口氣,守衛(wèi)見他嘆氣,更加確定了他是準備去凜王府打秋風的。 “凜王府哪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地方!我們凜王忙著呢,沒空見你!” 守衛(wèi)不耐煩的開始趕人,云儲墨有些無語,這城門也不給進,長安到底是個什么風氣。 “這里什么情況?” 洛清月的聲音出現(xiàn)在在守衛(wèi)身后,守衛(wèi)一個激靈,立馬一揖,“洛姑娘,這人賴在這里不走,屬下怕他擋了公主的路,才想著趕人的!” 云儲墨翻了個青天大白眼,這廝在七大姑八大姨的帶領下長大的吧? 歪曲事實的本事怎么就那么大呢? ☆、打架 洛清月聽完守衛(wèi)的話,來到了云儲墨的白馬面前來, 示意云儲墨下馬。 云儲墨無奈, 只能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