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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我重新布置的,像不像?”姜茶清不答,他放下相框轉(zhuǎn)身就想離開。“生姜!”寧鑫忽然揚聲,他一把抓住姜茶清的手臂,直直看著他,“我不明白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離開,我一直在等你回來,只要你愿意一切都可以和過去一樣!”姜茶清很快甩開寧鑫的手,他看著寧鑫,眼眶紅得幾乎下一秒就會溢出血,可就是這副要哭出來的樣子,眼中卻始終不見一滴淚。“我不能,寧鑫?!苯枨迥抗獠辉偈菍庼慰床欢睦涞?,更像是一種決然。“我不能?!?/br>第21章poison.21晚餐時姜茶清看見秦甄才意識到為什么寧母會和他說那些話,秦甄長得十分標(biāo)致,瓜子臉,黑長發(fā)直直垂至腰間,一雙杏眼看人都像在放電,她坐在飯桌前,行為舉止都透著一股大家閨秀的風(fēng)范。“寧哥哥,這蝦丸很新鮮,你嘗嘗?!弊趯庼紊砼缘那卣缬每曜又噶酥肝r丸,她聲音溫吞,說話語氣也不緊不慢,和寧母有種莫名的相像。“我會吃的,”寧鑫不自在得應(yīng)了一聲,心里對寧母突然請秦甄感到不快,寧母總是一直試圖撮合他和秦甄,之前他都忍了下來,這次姜茶清在場卻讓他有些無法淡定,他不著痕跡瞥了姜茶清,夾了一個蝦丸過去,“生姜吃個蝦丸,很好吃的?!?/br>姜茶清只是垂著眼吃飯,倒是秦甄打量了一下他,只見她驚喜的出聲,“這位是姜作家?沒想到寧哥哥你可以請到他來吃飯,我真是太高興了!”這一句話反而有種反客為主的味道,寧鑫聽了眉頭微皺,他剛想說什么,寧母就先開口。“茶清不僅是很出色的作家,他和寧鑫是從小到大的好兄弟,我也一直把他當(dāng)成自己親生兒子一樣?!睂幠阜畔驴曜?,彎著唇目光溫和得看著姜茶清。兄弟……兒子……“您也一直是敬重的長輩,”姜茶清幾乎快握不住筷子,一頓飯吃的如同嚼蠟一般,他抬起頭,蒼白的臉色讓人覺得他下一刻似乎就會倒下去,他強迫著自己說著違心的話語,“秦小姐如果沒有男朋友不如考慮下寧鑫,他可是相當(dāng)優(yōu)秀,選他絕不會后悔?!?/br>姜茶清沒有后悔說這句話,哪怕是看見寧鑫詫異、失望、空洞的眼神,他都只是覺得身體哪個部位從深處痛了一下。然后什么感覺都沒了。再然后姜茶清就看到寧鑫夾著什么東西放進秦甄碗里,兩人笑語嫣然極為般配,他視線漸漸模糊,放下筷子剛站起來就一陣眩暈,控制不住地倒了下去。“生姜!”姜茶清倒在地上的同時寧鑫跑過去將他拉進懷里,叫喚了兩聲發(fā)現(xiàn)姜茶清情況嚴重,立刻一把抱起準(zhǔn)備送去醫(yī)院。“寧哥哥,讓我也一起……”秦甄走上前卻被寧鑫通紅的眼眶嚇到,她不可思議看著對方充滿敵意的眼神,想說的話只能咽進嘴里。“寧鑫,”坐在飯桌上的寧母柔聲開口,“快送茶清去醫(yī)院吧,耽擱就不好了?!?/br>“我知道!”寧鑫聲音止不住的揚高,姜茶清體重很輕,加上對方蒼白的面容,寧鑫這一刻甚至覺得自己抱著一個細碎的瓷娃娃,他雙手控制不住的發(fā)顫,邁著腿大步走出門外。寧鑫離開后飯桌陷入沉默,秦甄站在原地發(fā)著愣,腦海里浮現(xiàn)的一直是寧鑫那個古怪的眼神。為什么……寧哥哥要用敵人一般的眼神看她?“小甄?”寧母的聲音從身后傳來。秦甄下意識回過身,臉上的無措顯而易見,“伯母,為什么寧哥哥反應(yīng)那么激動?”寧母只是靜靜得看著秦甄,目光溫和,可就是這副無害的模樣讓秦甄莫名的心顫了一下。“寧鑫這孩子也是太擔(dān)心茶清了,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我讓司機送你回去?!睂幠缚戳艘谎坨姳砩系臅r間柔聲說道。“好,”秦甄也覺得此時再待下去也尷尬,連連點頭,“伯母再見?!?/br>“再見。”寧母笑著看秦甄離開,嘴邊的笑容也淡淡褪去,臉上多了一絲憂愁。“夫人,先生的電話?!惫芗易哌^來將手機遞給寧母。寧母接過手機沒有立刻說話,像是傾聽著,很快她微微搖頭,“不用多說,聯(lián)姻這件事確實急不來,我知道你一時半會趕不過來,秦家那邊我會親自登門解釋?!?/br>……“鈴鈴——”刺耳的鈴聲從手機發(fā)出,靳尋腰間圍著一條浴巾從浴室走出來,他看上去剛沐浴完的樣子,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發(fā)尾時不時滴落水珠在他俊美的五官,從性感的鎖骨延伸到腹中健美的人魚線,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性感和慵懶的氣場。靳尋垂著眼瞥了一眼手機屏幕,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劃,中年警官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靳尋,死者的尸體已經(jīng)找到,有一些新發(fā)現(xiàn)我發(fā)到你郵件上了。”靳尋直接點開手機揚聲器,坐在電腦前一邊cao縱鼠標(biāo)一邊問,“曾叔,尸體發(fā)現(xiàn)的過程是怎樣的?”“這個……”中年警官停頓了一下,“確切說并不是我們發(fā)現(xiàn)的,而是兇手打包還給死者家屬的?!?/br>于此同時靳尋也打開中年警官發(fā)送來的圖片,也明白為什么中年警官用“打包”這個詞形容。圖片一共四個不同大小的紙張已經(jīng)被打開,死者身軀被切成四個部分放在箱子里面,尸體部位看上去沒有腐化的痕跡,靳尋很快注意到之前照片沒有拍攝到的腿部,和其他部位不同,腿部表面上被劃出了很多道口子,看上去傷痕累累。“曾叔,死者生前是長跑運動員對嗎?”中年警官怕影響靳尋思考一直沒有出聲,直到靳尋說話他才回答,“對,我們也展開對他身邊運動員的調(diào)查,死者生前算得上非常優(yōu)秀了,不排除被人記恨的可能。”“有關(guān)那些運動員的調(diào)查可以放緩,如果只是嫉恨死者的優(yōu)秀,那有很多簡單方式讓死者腳受傷,犯不著做出殺人這種事?!苯鶎ふf得很緩慢,但他的大腦在飛速轉(zhuǎn)動著,他手指有意無意敲打著桌面。“作為長跑運動員,腿顯然是最重要的,從兇手在殺死死者后還用刀割傷死者的腿來看,確實是在泄憤,可如果兇手不是嫉恨死者的運動能力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