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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她不許退婚。 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流了那么多血好心想帶他去醫(yī)院,還不去! 到時候失血過多嗝屁了,可別來找她! 恨恨的將自己摔在床上,沒一會,天空突然轟隆隆的一聲巨響,悶熱的天氣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房間也隨著陰暗了不少,豆大的雨滴啪啪啪的拍打在窗戶上,惹得蕭柔一陣煩躁。 她猛地坐了起來,打開窗戶,往樓下看去,看到站在雨幕中那個屹立不倒的身影時,低咒了一聲。 “該死的年禹安!”她隨手將窗戶摔上,嘴里罵著,人卻已經(jīng)在找傘了。 周圍匆匆路過的行人,見年禹安就呆呆的站著,都忍不住投去怪異的目光。 年禹安表情不變,依舊是呆呆的站著。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什么,明明這種行為,若是在以前,他絕對想都不敢想,甚至于唾棄。 可現(xiàn)在,卻覺得自己壓根就不想動,就這樣站著,任由雨水拍打。 這樣,才會讓他沉悶的心,舒服一些。 即使知道了,或許自己這段還未怎么開始的感情,就這樣被扼殺在了搖籃…… “你要死了,你還不走!”他正黯然神傷的想著,前面卻突然想起熟悉的聲音。 雖然不雅,但落在他的耳里,卻如同天籟。 暗淡的眸光一瞬間明亮發(fā)光,他突然大步走了過去,將打著傘的蕭柔緊緊抱住。 第一百零四章 大出血 蕭柔的手中的傘都因此被撞飛了出去。 “你……你的傷?”惱怒不已的她正要罵人,卻在感覺到他緊繃的身體時,語氣不自覺的一變。 “柔柔,不退婚……”他的身體因為這句話,頓時松懈了下來,抱著她,依舊還是這句話。 蕭柔沉默了下來,直到周圍響起一陣歡呼聲,看著附近打著傘路過的人,盯著他們議論紛紛的模樣,頓時老臉一紅。 “咱們上去,上去說!”她想要推開他,手又不敢用力,只能提議道。 “除非不退婚……” 他語氣堅定道。 這家伙! 蕭柔怒火一下又燒了起來,可想想他還有傷,什么話都被憋了下去。 “你……”呼~呼~別生氣,蕭柔告誡自己,深吸一口氣后,終于將心里的暴躁壓了下去。 “行,咱們上去,這么大的雨,你濕了就算了,還連累我?!备杏X自己身上濕噠噠的難受,蕭柔終于忍不住了,不耐煩的開口道。 “不許反悔!”他認(rèn)真的問。 “不反悔行了吧!”見他終于舍得松開,蕭柔瞪了他一眼,撿起傘先走了進去,結(jié)果走出兩步,回頭見他還沒動靜,皺了皺眉,“還愣著做什么?” 年禹安收回目光,像是才反應(yīng)過來一般,趕忙跟了上去。 “傻子~”蕭柔嗤笑了一聲。 她還記得,上輩子第一次見他時,那嚴(yán)厲可怖的模樣,嚇得她一晚上沒有睡著。 這輩子再次見面,雖然沒被嚇到,但他那屬于成年男人的魅力,以及那股子軍閥之味,卻也足夠震撼她了。 卻沒想到,這男人,越相處,他露出的面就越多。 冷酷的,霸氣的,溫柔的,寵溺的,以及現(xiàn)在,遲鈍的~ 呵~真不知道還有多少,沒讓她發(fā)掘出來。 拒絕這么一個深情的男人,她到底是有多想不開啊。 蕭柔搖了搖頭,順其自然吧。 這個男人,有些難纏,但更怪的還是,她狠不下心…… “這是我爸爸的衣服,你將就著吧?!笔捜釓囊录苌险伊艘惶滓律褋G給他。 年禹安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去我房間換?!彼噶酥缸约悍块g。 年禹安這次是看向她,隨即乖巧的點了點頭,拖著濕噠噠的一身,走了進去。 蕭柔無語的搖了搖頭,正要拿拖把拖一下地,卻見剛剛他站的地方,地上已經(jīng)積了一堆……血水? “嘶!” 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心臟狂跳了兩下,往地上看去,果然,一滴一滴,新鮮的血液。 “年禹安!開門!”果然,等了一會,見里面沒有動靜,她猛地去敲門。 恰好門也只是掩著,她這一拍,就拍了開,而剛剛還好好站著的男人,此時卻歪斜倒在了她的床上,高大的身軀,還在微微顫抖著。 蕭柔心下大驚,趕忙過去費力的將人翻了過來 ,見他面色青紫,嘴唇發(fā)白,一副極度難受的模樣,心里轟的一下炸了…… 市中心醫(yī)院中。 “醫(yī)生,他怎么樣了?”見白大褂醫(yī)生出了手術(shù)室,蕭柔趕忙上前問道。 “你是病人的家屬?”醫(yī)生一臉怪異的問道。 “額……我是他未婚妻。”蕭柔愣了一下,反問道,“他,沒事吧。”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只是剛縫好的傷口,被人打裂了,傷口出血,又淋了雨,導(dǎo)致有些發(fā)炎。還好不是受到暴擊,不然……”醫(yī)生搖了搖頭。 蕭柔臉色一白,她打的? “不過……你未婚夫這傷口,是槍傷……”醫(yī)生很是疑惑的道,若是什么亡命之徒,恐怕她也不敢這么貿(mào)然的送醫(yī)院吧,或者是,遇上持槍匪徒,被誤傷的? “我未婚夫是特種兵,剛剛做任務(wù)回來,所以……”蕭柔怕他會以為年禹安是什么壞人,趕忙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若是特種兵,那槍傷什么的,就不難解釋了,醫(yī)生眼里頓時多了一抹敬畏,點了點頭,提醒道,“病人大約會在一個小時內(nèi)蘇醒,最好不要打擾到他?!北阕吡?。 “小柔!” “蕭柔!” 醫(yī)生剛轉(zhuǎn)身走,蕭柔就看見年家一家子帶著王欣往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小安沒事吧?”年夫人年參謀一臉擔(dān)憂的問道。 “剛做好手術(shù),醫(yī)生說已經(jīng)沒事了,不過現(xiàn)在還在昏迷當(dāng)中?!笔捜峤忉尩?。 她打了急救電話將年禹安送來醫(yī)院后沒多久,便想到給年家人打了電話。 “什么?做手術(shù),安哥哥怎么了嗎?你怎么會跟他在一起!”王欣尖聲叫道。 “做手術(shù)的話肯定是受了傷才做,至于我為什么跟他在一起,我想我沒必要跟你一個陌生人解釋吧。”蕭柔見她這態(tài)度,一下就惱了。 上次陷害她的事情還沒找她算賬呢! “你怎么這樣說話,一點禮貌都沒有,我不是擔(dān)心安哥哥?再怎么說,他也是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哥哥啊,難道還不能問一下嗎?你怎么能這么自私!”王欣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語氣,心里恨急了,趕忙將語氣一換,委屈的道。 青梅竹馬? 哥哥? 蕭柔冷笑一聲,這是在提醒她,年禹安與她的關(guān)系有多好? 真是可笑! “那又怎樣?我管你跟他是青梅竹馬,